楊天感到了好笑,兩個大男人居然在這裡討論一個女人,而且是討論讓自己的結拜兄弟去追求人家,經過楊天的鼓勵,段興放心了心頭的負擔,本來以爲這翟敏是楊大哥的紅顏,但是現在事情清楚了,自己就沒有什麼顧忌了,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似乎這翟敏已經是自己的夫人一樣。
經過一天的行程,在段興的帶領下,楊天一行來到了大理國都,羊城,說是國都,一點不假,眼前的這做城池,規模看起來不小,但是相比起中原的一些城池來說就小多了,而且看進出城池的人也是不多,寥寥無幾的幾個人,看樣子都是周圍的農民。
楊天從段興的嘴裡已經知道現在羊城裡邊都是自己的堂哥段洪的人,說的好聽點就是段洪已經掌握了都城,現在段興連一個窩都沒有,要想重新掌握羊城,只能是奪城了,楊天真是鬱悶之極,看來到了哪裡都有自己的戰鬥,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喜歡打仗的人,但是就是這樣,這打仗一直都是跟着自己一樣。
經過幾人的商量,此時的羊城沒有被段洪佔領,只是段洪封鎖了消息,想把自己殺死在外邊,因爲父皇已經病重,這樣自己死在了外邊,段洪就能名正言順的登基了 ,因爲父皇就自己一個兒子,自己沒有了就只能是段洪接位了。
此時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要自己活着回去,活着來到皇宮,但是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通過段洪的重重封鎖,才能夠到達皇宮。
幾人組成了一個好的隊伍,扮作了一個商旅,由楊天扮作一個富商,段興等人扮作自己的隨處,當然翟敏也要女扮男裝,這樣就不會惹得人們注意了。
楊天在前邊走着,後邊跟着一輛馬車,馬車上放着十幾個麻袋,後邊跟着幾個人,就是段興等人,看起來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藥材商旅。很順利的通過城門口的關卡,沒有士兵會懷疑楊天等人的身份
,因爲這樣的商旅是很普通的,每天估計會有幾十個上百個這樣的商旅通過,畢竟這裡是進入苗寨的唯一的城池,也是必須經過的地方,因爲這些藥材商很多都是跟苗寨做生意的。
按照段興的說法,楊天等人來到了段興最爲信任的一個將軍的府裡邊,真是一位跟隨段興的父親,南征北戰的一個老將,而且是一個很衷心的老將,段興可以很自豪的說,所有的人都背叛了這個老將軍也不會背叛,這老將軍名叫張寶,膝下只有一女,而且是跟父皇定好的兒女親家,想想這樣的親家怎麼會背叛自己那。
而且張寶此時也正在爲了段興在外邊的事情着急,現在不知道段興怎麼樣,而且自己也是派出了很多人去尋找段興,但是一直沒有消息,恐怕段興在不出現就會把張寶急瘋了,而且着急的還有張寶的千金張茹,張茹幾次都想出去親自找這個自己未來的夫婿,但是都被自己的爹爹給攔住了,畢竟是一個女人家,外邊還是不安全的。
此時段興的出現,令張寶很是高興,張寶父女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忙前忙後,先是安排酒席飯菜,楊天不禁爲自己這個段興兄弟感到高興,沒想到人家居然有這麼一個未來的岳父,羨慕不已。張寶已經拿段興當成了自己的女婿,就什麼也不顧及了,更何況只是大理國家的未來的國君。
但是眼下的情況張寶也是知道,知道現在段洪正在四處派人追殺段興,而且現在的皇宮已經是危機重重,根本就進不去,據一些朝臣放出消息說,段洪要在幾天以後登基,這簡直是一個驚人的消息。
其實段興對於什麼皇位倒是不怎麼在乎,擔心的就是自己的父王,不知道父王怎樣了,這段洪登基,難道父王已經死了,段興不敢去想接下來的事情,畢竟這是沒有被證實的事情,但是有抑制不住自己去想,沒有別的方法,只有等到段洪登基的時候自己 纔有
方法進的去,因爲皇宮大內也是戒備森嚴,而且還有兩武林高手幫忙,一個是黑衣人武天,一個是田豐,自己前幾天把黑衣人武天嚇跑,但是這回估計不會這麼幸運了,畢竟這種事情,要是在出現,自己使用兩次,就會看出實力的強弱來。
而此時張寶也想到了,只有在登基的時候,出其不意的出現,估計如果段興活着,難道這個段洪還會這樣登基,這天下的悠悠之口如何封得住,張寶的方法就是讓天下人知道段洪的陰謀,這樣鬧將起來就會有很多老臣站在自己的一邊。
張茹拉着段興的胳膊,他纔不管什麼爭奪皇位的事情,只要段興沒有事情,自己就放心 ,至於什麼皇帝,還是皇妃,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就是想着段興,想過安穩的生活,這纔是自己想要的,更何況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而且段興也早就把張茹當成了自己的夫人。
此時雖然楊天等人都在場,而且還有自己喜歡的翟敏也在場,但是也沒有反抗,任憑張茹拉着自己的手,往後花園跑去, 要享受自己的二人世界。
張寶無奈的搖搖頭,此時張寶已經知道眼前的楊天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湖大俠,而且還是段興的結拜大哥,看了這奪回王位的重擔有楊天的加入,應該不是很難,一時間張寶楊天二人商量了起來。
楊天此時已經想開了,既然自己的兄弟想奪回王位,自己有着義無反顧的責任去幫助段興,就算是死了,也要成全自己的兄弟。
而站在一邊的翟敏,似乎有着另外的想法,沒想到,這楊天跟段興只是見了一面,認識了幾天,這楊天就這樣不顧自己的性命去爲段興拼命,真是 有點想不通,而且在這之前,已經爲了段興受了重傷,今天又要去商量這如何奪回皇位,一時間就如同自己的眼睛上蒙了一層紗布一樣,看不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