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書桌上的蘇凌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鄭思思,嚴司旭,兩個人的目的,人品蘇凌看的很清楚,眼中閃過寒光。只是那皇上與皇后呢?總覺得有些怪異,第一,他們對原主太過的寵愛與寬容了,一個孤女就算是再可憐,他們也沒有必要寵到這種程度,第二,她被砍頭的時候,清楚見到皇帝是鬆了一口氣的,還有那個什麼金鯉令牌,到底能夠幹什麼?爲何原主從來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更爲重要的是,原主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東西在哪裡。鄭思思又是如何找到的?什麼時候找到的?
依照原主的這種性格,她可以直接提着刀馬上跑去將嚴司旭與鄭思思殺了,問題是殺了之後了?她也絕對活不了,得不償失。她死死的壓下原主的那股憤怒與怨恨,儘量保持着自己的頭腦清醒。
此時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披着一牀薄薄的被子,蘇凌盯着自己身上的被子,瞬間便眯了雙眼,“黑煞出來!”
一句話落很快便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閃了出來,同時對蘇凌單膝下跪,低着頭,沒有說話。
“擡起頭來,看着我!”蘇凌說着直接站起了身體,瞪着黑煞,彷彿因爲他給她蓋了下被子,她便心生惱怒。
黑煞慢慢的擡頭,一張滿是傷疤的臉,一眼看上去便讓人心驚,蘇凌也極爲的厭惡似得轉頭了,“看來你功夫真的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既然如此,本郡主命令你,將你的本領教給我!”
黑煞一頓,那被傷痕牽扯上的眼皮的雙眼看上去異常的詭異。
“怎麼你的命都是本郡主的,對這件事情,你居然還有意見不成?”蘇凌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屬下謹從主子安排!”黑煞收斂了自己的眸子,沙啞的說道。
“哼,既然如此,那從明日開始你就在校場等着本郡主,現在下去吧,本郡主不想看到你!”說完之後還未等他起身便已經越過了他。
等到蘇凌離開之後,黑煞才轉頭看着蘇凌離開的方向,無神的目光之中看不出他此時的想法,只是一閃便消失在了這個房子之中。
“郡主安!”隨着蘇凌一路走出去,這一路的僕人均忙退後到了一邊,然後福身請安,而這個時候蘇凌的身後也跟上了一個丫鬟。
“不要跟着本郡主!”蘇凌極爲煩躁的看着身後的那幾個丫鬟。
“是!”這四個丫鬟向來是蘇凌的貼身丫鬟,她們自然是知道蘇凌不喜跟從,只是蘇凌沒有命令她們離開,她們自然是要跟着。
蘇凌腳步雖快,但是依舊走了兩刻鐘才做出了她郡王府的大門,大門之外早就有一匹高大的棗紅色的汗血寶馬靜候着她。蘇凌直接利索上馬,那健壯的馬瞬間雙腳立起高呼了一聲。
蘇凌沒有任何的害怕之意,而是直接夾了馬肚子,很快那馬便朝着速度極快的帶着她朝着皇宮的方向而去。
“郡主!”門外的守門統領見到蘇凌之後忙躬身便是尊重。
“本郡主要進宮!”說着便直接拿出了一個皇上欽賜的金牌。
守門衛及統領見狀立馬便跪下了身子,同時忙令人打開宮門,而蘇凌就直接騎着馬便進去了。這是嚴正寬給她的莫大的殊榮,皇宮之內,大臣女眷等都必須下轎而行,何談騎馬?
但是蘇凌也沒有騎着馬去逛那些所謂的御花園等,而是在入宮口遠處便將馬交給了太監看管,詢問了嚴司明的去處,聽聞之後便自己步行到了金鳳宮。
看着那金碧輝煌的金鳳宮,這裡就住着皇后,鄭宛如。
原主的性格的確是直爽豪氣,所以現在的蘇凌自然也是這種性格,她現在心中想要見到太子哥哥,迫切的想要見到他。
畢竟原主是在這裡長得的,這裡一花一草,一人一樹都對這位郡主的脾性相當的瞭解,見到她急衝衝的進來之後福身行禮之後忙去彙報了。
皇后鄭宛如的花園之中,那大朵的芍藥牡丹開得正豔,就在花叢之中,一個矯健的身影正在舞劍,速度由慢而快,不過多時便覺得人眼前眼花繚亂,刀光劍影似的不斷的閃過。
連帶着周圍的花都隨着他的身影他的劍鋒而不斷的飛舞,知道過了多久,便見到那些花搖擺居然停下,擡頭看人不知道何時他已經持劍而立,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是纔看清男子的相貌,小麥色淺肌膚,劍眉,一張臉極爲的英俊,那雙眼睛也極爲的深邃。
就在這個是一個穿着華麗宮服的白皙通透,溫雅嫺熟的美人拿着自己旁邊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向前兩步,正準備親自給男子擦拭的時候,哪知這個男子躲過了,不僅如此,轉身他便拿起了他自己身後托盤中的毛巾替自己擦拭了下,只是剛剛擦拭了一下,便突然有所覺的擡頭。
女子見狀忙跟着他的目光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穿着極爲鮮豔的女子此時正大步的走了過來,完全的無視了這宮中的規矩似的,最爲關鍵的是還沒有人說她。
男子的目光微微的愣了下,下一秒便見到那個身影朝着自己撲了過來,他居然皺着眉頭閃過了,是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閃過去,今天他才重生的一般,前世所有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他只記得他被鄭思思與嚴司旭連手從太子的位置之上拉了下來,差點死了。
今生他有原來的記憶,是對這個任性的郡主的,可是就算原先他喜歡她,可是現在不好意思,他對她沒有任何的感覺。
蘇凌擡頭看着這個男子居然敢躲開她,瞬間便生氣了,直接對着她吼了一句,“嚴司明!”可是見到他現在安好的樣子,蘇凌想到了他死時候的模樣,瞬間便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卻並未哭泣出聲,只是流淚而已,這是原主最爲直觀的表達感情的方式。
嚴司明看着這個時候的蘇凌,靜靜的盯着她,盯着她許久,心跳緩慢,卻偏偏透露出一絲的喜悅之意,喜愛之意,瞬間便笑了起來,“怎麼,今日又是誰惹了我們的大名鼎鼎的蘇郡主?讓蘇郡主將脾氣都發到我這個無辜人的身上?”
“你!”蘇凌有些咬牙切齒的看着這個還在開玩笑的人,他沒有見到她都爲他哭了麼?想都不想便直接踹了他一腳,但是他居然頗顯調皮之色的讓開了。
“嚴司明!”蘇凌忍不住的再次的吼出了一聲。
嚴司明極爲欠扁的聳聳自己的肩膀,“我又不是傻子,等着你踢啊,再說就你那個力氣,一踢下去,我豈不是要瘸幾天,我堂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太子殿下怎麼可以變成瘸子!”
“你…你氣死我!”蘇凌恨恨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和以前沒什麼兩樣,總是能夠將原主氣得跳腳,只是蘇凌的目光閃到了他左手腕之上的那個紫色小玉笛,心中卻有些好笑,難得見到他也會如此!
嚴司明見到蘇凌果真被他氣得那臉有些漲紅,明顯不想再搭理他,準備轉身,不知道爲何突然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次毫不猶豫的踢到了他的腳。
瞬間整個花園之中響起一聲誇張的呻吟。
“你太粗魯了,我還想帶你去看看父皇昨天賞賜給我的帶着金絲的錦鯉,還想分你兩條!”嚴司明擺明瞭似是有些生氣,同時瘸着腳。
鄭思思看到兩人如此其實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氣,見狀機會來了,忙向前一步,可惜晚了,另外一個穿着豔麗的身影拉上了他的袖子臉上帶着明媚的笑容,“真的,那趕緊我去吧!”還未等嚴司明回答,便拉扯着他走了,還警告他,“別裝了,我沒有多大的力氣!”
鄭思思咬牙切齒的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在袖子之下的雙手緊握,臉上卻依舊保持得體的笑容,這個賤人,越來越不將她放在眼裡了,現在她可是嚴司明的未婚妻。
如果蘇凌知道她這樣想絕對會大笑了起來,這個時候記得自己身份,那麼昨天晚上與嚴司旭幽會的時候怎麼不記得?
被蘇凌拉着的嚴司明明顯能夠聽到一個清脆的碰撞聲音,低頭便能清楚的見到她的手腕之上多了一個東西,是一串類似玉琉璃的珠子,上面居然雕刻了各種樣子的荷花,每一顆都栩栩如生,看起來極爲的熟悉,擡頭看着她那張明媚笑意的臉,嘴角微勾,瞬間便直接拉住她的手,然後反手而握。
蘇凌明顯一僵,看着兩人的緊握的手,卻什麼都沒有說,反而由剛剛的向前,變成了現在的落後,跟隨着前面那個男子的腳步!
所謂的錦鯉只有兩條,分她兩條便是直接送給她的。
蘇凌很喜歡這種豔麗的東西,毫不客氣的便從玉盆之中捉起一條,一條不大,只有她手掌大小,認真觀察這那錦鯉上的金色絲線,真的有,頗爲好奇的看了很久。
“蘇小姐,蘇郡主,你若是再不放下去,它就死了!”嚴司明嘴角抽抽。
蘇凌嚥了下口水,忙將手中的錦鯉放了下去,“沒錯,死了吃起來就不新鮮了!”
嚴司明瞪大的了目光,她真的是被嚴正寬與鄭宛如寵的無法無天了,鯉魚躍龍門,任何人都應該聽過纔對,這有金絲線的錦鯉,百年難得一見,視爲天子的象徵,她居然想着吃!
“我看上次父皇罰你的板子好透了!”嚴司明冷哼道,她雖然犯了很多的錯誤,受人蠱惑是一方面,可是雖然說皇帝並未撤了她的頭銜,也並未要她的命,哪次懲罰不是讓她差點丟了半條命,她卻偏偏不聽勸。
現在想想這嚴司旭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狠,好不容易等到蘇凌好了之後,就暗裡明裡勸和她繼續爲他殺人做事,然後眼睜睜看着蘇凌半死不活的被打了回去,如此循環,毫無一點憐憫之意,做人做到如此的份上,真是讓人心寒的很!
“你能不能別說這個!”蘇凌瞪了下嚴司明,沒好氣的說道。
“看來,你總算是長了記性,沒有和以前一樣好了傷疤忘了疼!”嚴司明微笑了下。
“是啊,以後讓我出手的機會不多了,嚴司旭要我殺的人都殺的差不多了!”蘇凌似是隨意的說道,然後目光依舊僅僅的盯着那玉盆中的兩條錦鯉。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嚴司旭就會設計自己,讓她仇恨這太子與皇后。可惜,她來的太晚,否則怎麼會讓嚴司旭站住腳?所以她今日的這番作爲也是爲了提醒嚴司明。
當蘇凌並不知道所謂的嚴司明是重生的…
果然嚴司明目光一閃,但是看着蘇凌的時候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疑惑。
此時坐在鳳椅之上鄭宛如現在正聽着關於外面的彙報,眼中閃過一不知名的光,對着那個宮女揮揮手,“先下去吧,依舊讓人看着他們。”
“是娘娘!”小宮女點頭慢慢的退了下去。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跟着幾個貼身宮女的女子此時步步生蓮的走了過來,溫婉的吩咐身邊的人退下去,然後極爲恭敬的對着鄭宛如心行禮,“姑媽安!”
“你呀,都說了不要如此多的禮!”鄭宛如臉上透露出慈祥的味道看着這個侄女,說實話,她的這個侄女,她還真樣樣都挑不出毛病,各方面她都非常的滿意,話也說回來,怎麼說也是她親自調教的,又從小在宮中長大,那些所謂千金小姐自然是沒有辦法比。
至於蘇凌,感情她自然是有,可是怎麼能夠比的上自己的親閨女呢?最爲重要的是蘇凌的身份…現在養成這樣的性格,自然也是在陛下刻意的授意之下才做的。
也多虧了她這種性格,爲她的兒子開闢了一條道路,殺了不少的別的皇子的黨羽,現在就等着那天陛下歸西,那她的兒子便能夠登基了,而她便是太后,她侄女將來就是皇后了。
至於鄭思思會移情別戀?可能麼,這個皇宮之中還有哪個皇子能夠比的上她的兒子?先別說身份他是正統嫡出,文韜武略也是樣樣精通,相貌也上乘,朝都多少的女子傾慕於他?
加上這鄭思思可是從小便與他一起長大的,這感情基礎早就有了。
想到這裡便朝着鄭思思的招招手,讓她過來,鄭思思這個時候也極爲的乖巧走進了鄭宛如,臉上依舊保持着得體的笑容。
“姑媽知道難爲你了!”鄭宛如輕聲的說道,她兒子的性子心思她自然是知道,“你放心,其實他一直都知道你的好!”
“姑媽,畢竟我比表弟大了一歲,表弟若是有些嫌棄,思思也只是生自己的氣!”鄭思思自然是知道鄭宛如說的是什麼,她的姑媽…其實爲了自己的兒子挺自私的。就算是知道她的兒子不喜歡自己,愣是要將他們兩個人湊成一對。爲的是什麼她心裡清楚的很。
“你這傻子,你氣自己什麼?一歲而已,更何況你長得花容月貌的,司明能夠有你伴隨左右,是他的福氣!”說起來她心中或多或少還是對蘇凌有些不滿,她將來可是嚴司旭的妃子,整天的與她的兒子混在一起也不怕別人說了去,“改日我是該找旭兒敲打敲打!”
本來這兩個人也該早成婚了,這一個都二十了,一個也十八了,當時賜婚的時候,說蘇凌還小,現在她可不小了。
雖然蘇凌與嚴司明之間這樣打打鬧鬧不成體統已經不是一日兩日,而是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可問題是她的侄女雖然沒有提出來,難免心中看着不舒服,鄭宛如自然是看在心中。
隨即便與她說了些如何能夠討好嚴司明的話,當然這說來說去還是那麼幾句。
不過看着鄭思思一天能夠給自己請幾次安,可是蘇凌了,來了宮中都不過來請安,心中更加的有些不喜。
只是說曹操曹操到,不過一會兒便見到外面兩個人影進來了。
蘇凌見到鄭思思的時候目光中的寒光一閃,但是轉頭看着鄭宛如的時候,臉上瞬間帶着燦爛的笑容,忙下跪行了一個大禮,“皇后娘娘千歲!”
“你這孩子,每次都是這樣,趕緊起來吧。”表面功夫鄭宛如向來做的不錯的,見狀之後忙讓人將蘇凌扶了起。
“因爲臣尊敬皇后娘娘,要是其他的妃子我連行禮都懶得行!”這句話蘇凌說的倒是不假,“當然也有爲剛剛請罪的意思,臣沒有第一時間過來給娘娘請安,還未娘娘恕罪!”
“你和司明從小感情雖然好,要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也不會一來我的宮中便去找他!”鄭宛如這番話便表明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怪罪蘇凌的意思。
嚴司明這個時候才向鄭宛如請安。
鄭宛如滿意的看着這個孩子,點點頭,“都起來吧!”
“呀,鄭姐姐你也在呢!”蘇凌當然早就發現了鄭思思的存在,她不是總覺得別人會忽視她麼?那她就特地的忽視了她,又如何?前世原主的那頓鞭子的疼,她那個時候猙獰的氣原主的臉,她可是記憶猶新啊,要不是蘇凌的精神力較強,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在剛剛她腰間的鞭子便已經衝着她的身體而去了。
果然聽到蘇凌的這句話,鄭思思的臉笑得有那麼一點的僵硬,似是嬌嗔的看着蘇凌,“蘇凌妹妹的眼中總是隻有姑媽,連我這麼大的人都現在纔看到!”
當然原主的想法定然會以爲鄭思思在吃醋,同時也在爲蘇凌說好話。
其實她不過是爲了自己在皇后的面前討巧,顯示出她的大度,她的溫柔。
雖然不知道皇后會不會對蘇凌產生厭惡,但是對她定然會更加的喜歡的。
蘇凌只是無奈的笑笑,這次她接下了她的話,“那當然,皇后娘娘天姿國色,又是一國之母母儀天下,最爲重要的是對我還特別的好,我眼中當然只看到她!”
瞬間整個大廳的氣氛凝頓了一下,畢竟以前蘇凌這個時候都會討好討好鄭思思。
因爲在原主的心中鄭思思的分量雖然沒有其他重,當然這原因便是兩個人的性格有些不合,可畢竟她也算是一個大姐姐,曾經對她也有些照顧,她心中自然感恩於她,當成了姐姐也不奇怪,只是這個姐姐傷起她來可是絲毫的沒有留過餘力,既然如此,誰還討好她?她蘇凌又不是傻子。
“難道我說錯了?”在你心中原主不是一個莽夫麼,一個粗魯的人麼?那麼這一番話說出來你該很容易接受纔是。
她根本就不懂,都是從皇后身邊出來的,雖然寵的原主無法無天,可是這禮儀該教的,原主必須學的她都學了,若是在宮中呆了這麼多年,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會,衆人笑話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皇后!
更何況皇后的身邊當時還有鄭思思,同樣是女子,教出來的卻完全不一樣,這不是受人把柄麼?這種事情皇后會幹麼?
原主是無法無天,宮中之人該給的尊重,她哪一個沒有給足了?性格雖然直率可也不是傻子,這宮中的人,鄭思思當時不是不能理解,爲何她出現,她在衆人心中地位就下降了,衆人對她很尊重麼?
光是一個任性妄爲,皇后陛下寵愛的郡主,他們會給多少的尊重?就算是因爲這個給的尊重,他們的目光又如何會停留在她的身上?
不能否認鄭思思的確聰明,有的時候清楚的將所有的事情都看透了,可是有的時候,她卻太拘泥於禮數,特別的是禮數對女子的束縛。可是最爲重要的是,這個皇朝對女子的束縛真的很低,並且曾經還出現過女官!
不管是任何的時代,只能說蘇凌的適應速度很快,她沒有固定的思維,輕而易舉便能夠與原主的思想,與整個朝代的風氣融合在一起!
原主善齊射,哪次跟隨着嚴正寬出去狩獵,不是前三名之內?光是這個便甩出了其他的皇子與公主一大截,這還不夠值得衆人尊重麼?
當然至於原主後面做的那些事情,的確是讓人敬畏加心寒,她的名聲正在被嚴司旭一點一點的摧毀。可惜當時覺得自己十分喜歡嚴司旭的原主並沒有關心這些事情。
“蘇妹妹真是快人快語!”鄭思思再次的開口。
蘇凌聽聞挑了下眉頭,然後便也靠近了鄭宛如,並沒有打算理會她,不想讓她在踩着她的肩膀,給皇后展示她的美好。“皇后娘娘,好久都沒有吃你做的綠豆糕了,這些日子想念的緊…”
“你個小饞貓!”鄭宛如算是比較親暱的在蘇凌的鼻頭上颳了下,然後忙吩咐宮人去拿!
整個宮殿此時看上去也和樂融融頗爲的溫馨,而正在這個是一個明晃晃的身影進來了,而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個溫文爾雅剛剛弱冠的書生氣極濃,而且眉目之間顯得極爲的和善的一個男子。
蘇凌看着那個男子眯了眼睛,不過瞬間她察覺到一個充滿了寒光的目光,忙轉頭,一眼就見到了嚴司明,他果然聰明,她一提,他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只是他突然轉移了目光看着自己,看的蘇凌一愣。
之前他低下頭,不動聲色的在自己的耳邊說道,“今日父皇過來恐怕要提起我的婚事了!”
蘇凌倒是想起來了,好像的確是今日宣佈的他與鄭思思兩個人之間的婚事,原主的願望之中,嚴司明不能與鄭思思再有任何的瓜葛。而且…用盡一切力量保證他順利登基。
好在她的願望之中並沒有嫁給他,因爲在原主的心中,是自己害的他落得那個下場,她已經失去了能夠與他並肩而立的機會。這一生只要好好地陪着他,保護他便足以!
對於其他的人,皇上與皇后,她無感,即,對他們不恨同時也不喜,而鄭思思與嚴司旭,她希望他們落得與前世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