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淘見到自己的兒子沒有反駁自己,心中倒是安慰了不少,只是一個女人而已,若是因爲這件事情傷了父子之間的感情,這對宇文淘來說是何等的失敗?他一世英名怎麼會讓自己失敗?
“蘇親一家人被你逼的離開了蘇王府,你現在就給朕趕緊的去將他們請回來。”這蘇王府已經流傳了三世,突然之間這王府便人去樓空,還是被太子逼走的,也不怪外面的人會如此的評論他的太子。當然若不是太子被那個妖女所迷惑,蘇王府的人又怎麼會離開別院呢?最爲重要的是,那個孩子纔剛剛好點,要是再出什麼意外,想必泥人也有三分脾性。
“父皇,這是他們自己想要離開王府的,憑什麼讓兒臣屈尊降貴去請?”宇文澤恆目光之中帶着一絲陰鬱的說道,他們今日將蘇初晴害成這般模樣,還想要讓他去將他們請回來?他太子的頭銜至於何地?他堂堂太子將來的天子,難道還不如一個世襲王爺珍貴不成?
看到宇文澤恆的樣子,宇文淘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又有些眩暈的感覺,他這個向來睿智的太子,真是氣死他了,“真是一個混賬東西。”索性便直接嚴厲的說道,“朕交給你的爲君之道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有學會!”人言可畏,想要當一個稱職的皇帝,有多麼的難他不知道?這般的樣子,這北金國如何敢交入他的手中?索性便直接下了一個死命令,“今日若是沒有將蘇卿一家人請入蘇王府之中,那你就別回來!”說完之後氣氛的甩袖而去。
那花白頭髮的老太監一見忙躬身跟上,整個書房大殿就剩下宇文澤恆一個人
蘇初晴此時剛剛躺在那榻上喝完藥,便忙拉着宇文澤恆留下來的丫鬟急切的問道,“有沒有見到小蓮?”
這丫鬟既然能夠跟在宇文澤恆的身邊,這察言觀色及耳目消息定然十分的出色,聽到了蘇初晴的話之後忙說道,“回蘇小姐,之前主子一直顧着你,那小蓮妹妹想必已經被蘇家的人帶走了!”
“帶走了?”蘇初晴現在渾身都疼,聽到這個消息便費力的爬起來,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這個人,“他們將她帶到哪裡去了?她現在如何呢?”
女婢聽聞之後斂了下眸子,“這個…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主子到的時候,那小蓮妹妹便被人毀了丹田、四肢及舌頭。”隨即女婢便驚呼了起來,“蘇小姐!”
蘇初晴一直都將小蓮當成了是她的親妹妹,換句話來說也算是蘇初晴最爲上心的姐妹,以前蘇凌敢碰她,她都敢直接揍回去,可見小蓮的重量。可是現在,她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她受苦,自己無能爲力不說,還只能躺在牀上。蘇凌那張得意的笑臉瞬間便充斥着蘇初晴的腦海,干擾着她的神經,病從來就沒有好過,剛剛纔緩過一點的氣息現在似乎又失去了,搖搖欲墜!
“別管我,趕緊去讓太子救小蓮!”蘇初晴根本就不接受這個女婢的攙扶,反而對着她大聲的說道。
女婢剛要說話,便發現不少的御林軍居然過來了。
蘇初晴此時昏昏沉沉的看着那羣既然敢隨意的闖入了她房間的男子,真是豈有此理,哪怕她再不知事,她也知道這羣人各個對自己是不善的。
“捉了!”爲首的一個人毫不客氣的命令他身後的人嚴厲的說道。
不過多時便出來幾個強壯的男人,直接將蘇初晴從她的牀上拉了下來,根本就不顧她虛弱的身體,押着便往外面而去。
蘇王府之外因爲今日上午的事情,倒是有不少的人見到居然從外面來了御林軍,所以這些人看熱鬧的圍在了這裡。
看着一個如同豬頭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女子出來,若不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很難相信這個狼狽的比叫花子還不如的女人,居然是之前風華貌美的蘇初晴?
今日蘇王府發生的事情他們倒是有些耳聞,好像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引起來的。想想也是,這個女人如此的年輕便能夠躲過蘇王府的人撐起這麼一個大的商業帝國,沒有手段誰相信啊?這纔是真正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當初還以爲是蘇凌的問題,現在看來這問題一定是出在這個女人手中。
想來也是,這太子殿下能夠爲了這個庶女做到如此的地步,也真是太有本事了,豈是一般的女子能夠比的?
現在衆人看着蘇初晴的目光都是帶着嘲笑諷刺的味道,與先前看着她那傾慕的目光完全相反。若蘇初晴還能夠保持先前的模樣,想必更多的人看着她是帶着可憐的,畢竟對於美的人,人們總是很容易便寬恕他們的。
宇文澤恆又如何看不到這一幕?心中縱然是疼痛,蘇初晴這麼一個驕傲的人,本該是天之驕子,現在卻被衆人如此的看待,簡直就是一股巨大的侮辱。
連宇文澤恆都能夠感覺到侮辱,更何談一向來都受人尊重,自覺聰明絕頂的蘇初晴呢?看着那一個個厭惡她的目光,不明真相便謾罵她的人,這羣着實可惡,被人欺騙了還沾沾自喜,居然還敢嘲笑她?心中氣憤有,怨恨有,更多的便是覺得可笑,可笑這羣盲目的人。索性便不再看他們呢,只是這耳邊的話,她都一一記下了,將來她指望他們能夠將這些髒的,噁心的話十倍百倍的說給蘇凌聽。
蘇初晴可不覺得自己會出事情,第一,她有自己的門道眼線做事的人,想要出來易如反掌,第二,再不濟還有一個宇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