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佛界的人!”天界修佛的人雖然誅殺桑知姐,卻一定沒有與魔族妖族鬼族的人達成協議,畢竟若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這會大大的讓佛族的人名聲受創,因爲誰
是的,如此喜愛着蘇凌的司徒無痕,甘願爲蘇凌做任何事情,殺人放火在所不惜。
“你想讓我做什麼?”司徒無痕定定的看着蘇凌那雙圓溜溜的黑如深淵的大眼睛,嘴角微勾,聲音更是柔和了些,“你知道的,任何事情,我都會爲你去做!”
在外蘇凌也只裝作不知,可現在只剩下司徒無痕,而且司徒無痕又與自己的父親接觸過,憑藉着他的觀察力與洞察力,想要發現不難。
也就說,再強的他,也只是強弩之末,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不知道這羣人會變成什麼樣子。
蘇凌笑了起來,“看來你也感覺出來了,不僅如此,他身體每況日下。”
司徒無痕聽到這句話直接沉默。
“還有一件事情。”蘇凌眼神中居然閃過一絲類似悲傷的感情,若是桑知看到一定會欣喜若狂,“我父親…我父親的命恐怕不長了!”
哪能知道蘇凌既然有這種想法,心中便已經篤定了,哪怕多少人反對,她早晚會找出這個人的。
這個想法很大膽,大膽到司徒無痕都覺得可笑。
世間上若要矇蔽閔南眼睛的人,恐怕不存在,除非是…天…
只要有天劫,他們都會發現。
“不可能,這世間天神境界的人就這麼幾個,而裡面最厲害的要屬你的父親,否則這幾十萬年來,若有天神境界的人,我父親一定會知道,隨着晉升,沒人能夠剋制住天劫的降臨!”
“不!”蘇凌聲音十分的堅定,“我父親不是這樣的人,他愛我,也關心擔憂桑知,關愛每一個天控者。我是懷疑…有人矇蔽了父親的眼睛!”
別告訴他,他只是惡趣味的想要等得到桑知與蘇凌自己去發現,然後應對!
只是他知道了之後,又爲何不告訴桑知和蘇凌,甚至隱瞞所有的人?
既然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那麼他心思必然也超脫所有的人,能不知道天控者黑化的事情?這…不太可能。
司徒無痕剎那間就明白了蘇凌說起這番話的意思,心一沉,“你懷疑你父親?”
“對啊,我父親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蘇凌嘴角微翹,眸子卻如同深淵。
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歲月沉澱,哪怕司徒金樽也活了很久,一定比不上他。
如果將司徒金樽比喻成是一塊璞玉,那麼閔南就是一塊塵封了很久充滿了歷史氣息的經歷了萬千世界的璞玉。
實力,學識,甚至看似和藹的眸子,都透着一股比他父親還要深沉的氣息。
司徒無痕不知道蘇凌無端端的爲何說這番話,在她的身邊坐下,同樣爲自己倒了一杯蘊含極強能力的靈氣的茶,抿了口,沉聲說道,“不管任何一方面,你的父親都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
蘇凌玩着手中的金樽,嘴角含笑,眸子星光點點,眼神卻越發的深沉,“司徒無痕,你與我父親相處過一段時間,你覺得我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嗯!”本以爲還能呆上三天,可此時情況緊急,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不知爲何,蘇凌的不安減少了很多,聳聳肩膀感嘆道,“唉,你說,我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纔來這裡,結果又要走了!”
“不知道!”蘇凌今天與桑知談完話之後,便有一股隱隱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只不過沒有在桑知的面前表露出來,擡頭看着那張頗顯清秀的臉,白皙如玉雕,光滑而細膩,那細密的睫毛下是一雙修長的眸子,眸子中宛若天上的星辰,看着你的時候,就像是對着一個星空,帶着致命的吸引力與神秘的美感。
看着坐在桌子前悶悶的喝着茶的蘇凌,司徒無痕拍了拍自己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眸子中透着一絲柔光,靜靜的靠近她,“怎麼啦?”
如此狠厲的一羣人,包括這普度衆生的佛修弟子,死了也不足惜。
若非他跟在蘇凌的身邊,蘇凌只能靠着本體的強度支撐,否則一定會被這羣人弄死。
畢竟這些人可是不留餘力的傷過桑知,且殺意十分濃厚,他們剛剛捉着這羣人的時候,這羣人可沒有留手,甚至知道蘇凌的身份之後,更是狠下殺手。
兩個人對視了眼後,司徒無痕毫不客氣的便直接捏碎了這是幾個人的靈魂,包括那佛家弟子的,可他那雙眼睛依舊閃着溫潤的而清冷的光芒,卻偏偏不讓人覺得手段殘忍。
弄得蘇凌與司徒無痕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找到。
不過蘇凌與司徒無痕真的沒有想過,這些人居然只是接到命令而已,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包括佛家弟子,哪怕在他們的靈魂中,追殺桑知都認爲是爲民除害。
所以直接用的是靈魂搜索,換句話說,直接將法術作用在他們的靈魂之上,可以清楚的見到誰下令讓他們追殺桑知,以後的目的又是什麼。
捉了他們之後,蘇凌與司徒無痕兩個人採用的方法不是嚴刑逼供,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時間。
眨眼間這幾個魔修便被他捉了,至於蘇凌對付的恰恰是一口仁義道德的佛修,數量不多,只有三個,卻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