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他將她囚禁起來
“上官暮雨,你又在說謊,想騙我放過你?”
“請你放過我。”上官暮雨被他拆穿了她的真實目的,只好這樣說。
她知道,若她抵賴,只會引來銀夜漠更大的怒氣,後果不堪設想。
銀夜漠執起上官暮雨的一縷頭髮,在手中玩弄着。
“上官暮雨,你有長進了。不過,今日你別想我放過你。誰叫你要嫁給炎昊然?我就是要羞辱你,羞辱你,就是在羞辱他。哈哈,炎昊然的妻子將要在我的身下承歡。”
“銀夜漠,你變態。”上官暮雨怒不可竭。
銀夜漠當真瘋了,他竟然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對,我就是瘋了。”
銀夜漠丟開上官暮雨的頭髮,將她緊抓在手的最後半幅婚紗扯開。。
“上官暮雨,你記住,我抓你來,不是因爲我們的過去。我們的那點過去,若不是你提醒,我早就忘光了。今天不論是誰站在炎昊然身邊,我都會把她抓來。”
上官暮雨只覺身上涼嗖嗖的,她尖叫着,用雙手抱住了膝蓋,想遮擋住自己可憐的身子。
“你還想爲他守身如玉?你的身子早就不乾淨了,還守什麼?”
銀夜漠嘲弄地大笑。
“上官暮雨,你就是賤,你就是個賤女人。”
上官暮雨的頭轟地炸了。他又罵她賤,他又說她是賤女人。
她頓時失去了冷靜,她再也不想跟銀夜漠多說什麼。
他瘋了,再說什麼都擺脫不了今日的厄運。
她早該想到的,她是那樣的瞭解他。
上官暮雨爲自己剛纔的懦弱與求情懊悔。她竟然向這個惡魔求情?
哈,她是賤,她真是賤到家了。
上官暮雨揚手,狠狠地打了銀夜漠一耳光。
“是,銀夜漠,我是賤,賤到把自己給了你。怎麼樣,被賤女人打耳光的滋味很好受吧?”
銀夜漠的腦袋被打得轟轟作響。
上官暮雨她竟然打他?她爲了替那個男人守住身子,竟然打他?
銀夜漠不假思索,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上官暮雨的臉上。
上官暮雨的臉上頓時起了五個紅指印。
銀夜漠看看上官暮雨臉上的指印,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不禁愣住了。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手也會打女人,而且是打上官暮雨。
他這是在做什麼?
銀夜漠懊悔,想向上官暮雨道歉。但是一擡眼,看見她緊咬的脣,看見她眼中噴出的怒火,道歉的話馬上縮回了肚裡。
是她先動手打他,他有必要向她道歉嗎?
她眼中的倔傲重又激起了他征服的浴望。
這個女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絕不能給別的男人,尤其是炎昊然。
銀夜漠朝上官暮雨撲了上去。
上官暮雨驚懼之下,顧不得多想,擡腳便踢。
銀夜漠及時抓住她的腿,想扯下她身上最後的一點遮擋。
上官暮雨激烈地反抗:“不,銀夜漠,你不能這樣做,你放手。”
銀夜漠壓住上官暮雨的手,朝下俯視着她。
他說:“上官暮雨,你省點力氣吧,你配合點,說不定我可以讓你很快樂。你知道嗎,我現在的技術好多了呢。”
上官暮雨悲憤地想,是,他和那麼多的女人交往過了,他當然懂了很多,再不是當初。
這個想法讓她更加感到屈辱,更加激烈地反抗。
可是,銀夜漠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奈何不了他。她的反抗只會讓他更加亢奮。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然後是王叔的聲音。
“少爺,老夫人找你。”
他多年當銀夜漠的管家,年歲又較長,因此在銀家還是有一定說話的分量。
銀夜漠懊惱,一嗓子吼了回去:“你告訴她,我正忙着,呆會再見她。”
不用想都知道,蘇佩琴找他,肯定是爲了上官暮雨的事。
他剛纔去炎昊然的婚禮現場搶婚,來別墅耽誤這一陣,這事肯定已經傳遍世界了。
王叔不敢多說,向老夫人報信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他就盼着老夫人能阻止銀夜漠這種瘋狂的舉動。
他剛纔已經打電話向認識的人打聽過這事了。
他知道上官暮雨是被銀夜漠從婚禮現場給搶過來的,這件事,大大的不妥。
銀夜漠吼完這句話,心頭的無名火發泄了不少,想想又改變了主意。
反正上官暮雨關在他這兒,早晚是他的,不差這一時。
因此,放開了上官暮雨,扯了上衣披在身上,起身走出房去。
長真目手。上官暮雨虛弱地躺在牀上,望着銀夜漠離去的背影。剛纔的搏鬥幾乎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她望着他,直到銀夜漠消失在門外。
房門“呯”的一聲響,讓上官暮雨的心猛地一跳,身子也跟着緊繃了。
緊繃了一下之後,又突然癱軟下來。
銀夜漠終於離開了,放過了她,她不會落入他的魔掌。
可是,他的離開只是暫時的,她依然被他關在他的別墅,無處可逃。
上官暮雨緊張地跳起身,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腳趾觸碰到柔柔滑滑的東西,觸感不象地毯。
低頭一看,只見地上到處散落着白色的婚紗碎片,象是一片片褪下的白色羽毛。
猛然驚覺,自己身上僅有的婚紗剛纔被銀夜漠給撕碎了。現在,她身上只有少得可憐的一點衣物遮體,這個樣子怎能走出去見人?
上官暮雨無奈,只好裹着一條毯子,來到銀夜漠的更衣室內。
她必須找一套遮身的衣服,才能出去。
更衣室內,排列着熟悉的衣櫥。
上官暮雨麻木地往前走,來到最裡排的衣櫥跟前。她沒有想她爲什麼要來這個衣櫥跟前,她的頭很疼,似乎已經不會運轉了。
拉開衣櫥的門,上官暮雨頓時驚呆了。
只見衣櫥內掛滿了女式服裝,很眼熟,全是過去銀夜漠爲她購置的。
那還是她第一次來銀夜漠的別墅。
她不知道當時那兒離市區很遠,也沒有想到,她一來就住了一個假期。因此,當時她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當銀夜漠讓她留宿時,她非常爲難。
銀夜漠象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將她帶到衣櫥跟前。他拉開衣櫥的門,得意地讓她看。
“雨兒,你看,我全都替你準備好了,什麼都不用你操心。怎麼樣,我這個男朋友合格吧?”
上官暮雨後來才知道,銀夜漠在之前同她閒聊的時候,套問了她的三圍信息。
然後讓人採購了這些服裝。
當時,她只覺得這些服裝太名貴了,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那些服裝的牌子全是名牌,她自己的錢就是買一條絲巾都不夠。
那時,她還是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設計室上班。
他們公司有兩個女人特別喜歡看時尚雜誌,這些服裝的品牌她時常聽她們談起。
那兩個女人一談到這些名牌服飾,就兩眼放光,滿臉的渴盼。還說什麼自己這輩子若能穿上一套就心滿意足了。
銀夜漠象是看出了她的猶疑似的,勸她。
“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要去各種社交場合,不能不穿這些工作服。現在就當是適應好了。”
上官暮雨被銀夜漠給逗笑了。
名牌服裝到了他的嘴裡,居然成了工作服。
可他說的也是事實啊,他身處的這個社交圈子,普通的衣服能穿得出去嗎?
那段時間,上官暮雨呆在銀夜漠的那間別墅,每天都穿着這些服裝。
不過,在她離開之後,她並沒有帶走它們當中的任何一套。
她只穿走了她來時穿的那身衣服。
銀夜漠沒有勸說什麼。他是個富家子弟,服裝什麼的從來都不是個問題。
或許,穿了一段時間,這些服裝在他眼裡,已經穿殘了吧。
只是上官暮雨沒有想到,過了這麼久,當年她穿過的服裝還好端端地掛在銀夜漠的衣櫥裡。
面對着滿櫥的衣服,就象是面對着塵封的過往。
上官暮雨自嘲地一笑,笑得很辛酸。
她不敢再多看,她害怕面對那些過去。
她隨手取了一套衣服,關上櫥門,將衣服套在身上。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雖然生過孩子,但身材依然保持着原樣,這套衣服很合身。
然後她快步來到門前,打算出去。
今天的事,她不想跟銀夜漠計較。
在銀夜漠這樣有錢有勢的大富豪面前,她一個普通的女人處於絕對的弱勢。
上官暮雨只想離開,從此再也不要跟銀夜漠有任何糾葛。她會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地撫養和教育好孩子們。
可是,房門卻緊閉着,怎麼拉也拉不開。
上官暮雨急了,拍着門大叫:“銀夜漠,開門,放我出去。”
沒有人答應她,門外很安靜,同門內一樣的安靜。
上官暮雨拍了一陣門,始終得不到迴應,不得不放棄了拍門。
看來銀夜漠是鐵定了心要把她關在這兒了,她該怎麼辦?
別墅的周圍都裝有監控裝置,就是一隻飛鳥從上空飛過,都會被發現。
他自己的這間臥室更是裝了防盜設施,她根本沒辦法從房內逃出去。
難道她現在能做的,只能是企求他,請他放過自己?
銀夜漠這個惡魔,他可能嗎?
那麼,就只能寄希望於他改變主意了?希望老夫人能主動放她走?
上官暮雨頹然坐在地上,只覺得希望非常的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