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次搶劫事件,劫匪劫持了人質,三年後人質的哥哥拉劫匪的妹妹一起入地獄,前期男主虐女主,飽受折磨別想女主愛上。
(一)
嚴謹兒下自習,換上機車服,戴上假髮,揹着吉他,騎着小電驢到了夜店。
“謹兒,就等你了,快!!!”螞蟻樂隊的另一成員陳雙雙最快的速度迎上來,跨兩大步拉嚴謹兒上舞臺。
臺下全是吶喊,小青年坐在前排,中年男人們坐後排。夜店裡熱鬧非凡,嚴謹兒上臺,用力的彈着吉他開唱。
搖滾樂全場嗨翻天,嚴謹兒甩着頭髮,大圈圈耳環,邊唱邊扭,後面的一人打架子鼓,一人彈電琴,貝斯。
“你是電,我是光,你是唯一的……”嚴謹兒壓着節奏唱着SHE的歌,在場的每個人聽的很嗨。
舞臺下,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戴限量版的手錶,漫不經心的喝着酒,跟着打着節拍,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帥氣,全身上下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眼神冷冰冰,從來不苟言笑,手指上戴着戒指。
嚴謹兒唱完一首,臺下又開始點歌,半年來,這個男人都是坐在那裡喝酒,從不與人說話,也從來不笑,就像是生活在冰窖裡的人,長的斯斯文文,細皮嫩肉,就是給人一種安靜的與熱鬧的夜店不搭調。
“來一首《隱形的翅膀》。”“來一首《酒幹倘賣無》”
嚴謹兒喝一大口水,按順序唱歌,演出完已經很晚,她收拾東西,揹着吉他準備回自己租的房子去。
那個帥氣的男人還是很冷的站在那裡只是買了杯冰可樂遞給嚴謹兒。
“把你的妝卸一卸,太濃了。不好看!!!這個給你。”帥氣的男人臉都沒擡下。
“謝謝,這是你半年來說的第一句話。”
“你好,我叫永書寒。不用介紹,我知道你的名字。”
嚴謹兒看他一眼,書生氣很濃,臉的輪廓好,相貌可以算上等,只是眼睛是單眼皮,要是有一副眼鏡配上會更好看。
嚴謹兒摘下假髮,跑進衛生間卸裝,卸完裝出來。永書寒才露出淺淺的笑。“這樣纔好看,鵝蛋臉上沒有瑕絲如白玉。”
“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我……的男朋友還在等我呢?”
“現在的大學生都上學時談戀愛,爲什麼不好好學習。”
“我和我男朋友是青梅竹馬,不是爲了趕時髦。”
“青梅竹馬,那你不是高壓鍋悶飯,早熟麼?”
“現在凌晨兩點,一個女孩子還是要多注意安全。我騎你車送你回去。”說完人已經坐車上,嚴謹兒才慢吞吞的坐上電瓶車。
永書寒送嚴謹兒到家,下車也沒有繼續送進去的意思。嚴謹兒也不叫他上去,揹着她的電吉他上去。
永書寒打車到夜店開自己的豪車來到海邊木屋,到自己親自設計的臥室,牆上貼滿了大大小小的嚴謹兒的照片,他手擲飛刀在照片上,露出笑,在白板上寫“嚴謹兒,21歲。愛好唱歌,跳舞,夢想將螞蟻樂隊發揚光大。喜歡喝紅茶,水果茶,吃垃圾食品。男朋友,成浩然。”
永書寒只要一想到嚴謹兒還在安逸的過日子,恨不得將她碎撕萬斷。他親愛的妹妹現在還在精神病院,而和比妹妹還小的嚴謹兒還在賣唱賺錢。
三年前,妹妹剛剛上大一,還沉浸在放假的喜悅中,禍從天而降,妹妹去銀行取錢不想被搶銀行的劫匪劫持,警方爲了救人質,按照劫匪說的安排車輛放他們走,妹妹和其中一女孩一起被劫持,警方地毯式搜查,在圍堵劫匪時,妹妹受了強大驚嚇與刺激,而妹妹因爲被劫持後用強施暴救回來後神經失常,現在還沒有康復。嚴謹兒的哥哥是主犯,拒捕被警察執法過度打死。
劫匪的家人還好好的,他的妹妹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他從國外回來後,目標就是找到劫匪的家人,找來找去才找到劫匪的妹妹,其他的家人沒有任何消息。
永書寒下樓,客廳裡擺着大盆大盆的花卉盆栽,還有鳥蟲魚,有吐着舌頭的蛇,蜴蜥還有恐龍標本,各式的昆蟲標本,毒蜘蛛,毒蜈蚣。這些都是他喜歡的,他的理想是當一名動物學家,有些動物是他拿來研究寫論文。
永書寒的計劃,讓嚴謹兒愛上他,最短的時間愛上。
睡了一覺起來已經中午,他自己隨便吃了點,開着奔馳去福利院等嚴謹兒來。
嚴謹兒在週六會來做義工,每天上午送餐,星期五到星期日晚上在夜店駐唱。
每天過這麼辛苦,只是讓良心好過點。永書寒想!!!
嚴謹兒果然來了,幫福利院的老人剪指甲,幫孩子們輔導功課。他也上去一起。
“好巧啊!”
“是很巧,你也來這做義工嗎?”
“嗯!”
“那你不用工作嗎?”嚴謹兒問。
“週六休息,公司沒什麼事。”
“那你可以去遊玩,不一定要做義工。”
“我可以叫你謹兒嗎?在夜店都這樣叫你的。”
“可以,名字只是個代號。”
“那你週六不好好休息,爲什麼要想着做義工?”
嚴謹兒的眼睛紅紅的,忍着心痛,心酸。
“這裡的小朋友很可愛,我很喜歡他們。”還有贖罪,這贖罪嚴謹兒只能想想。
哥哥犯下的錯真的太大,她贖不完的罪,嚴建國的事一出,媽媽受不了打擊,投河自盡,父親也急的犯心臟病,她剛高考還在等通知書。聽到這噩耗,大學都不想上,出門所有人指着脊樑骨罵,老家呆不下去。父親賣了兩套房子賠給兩位受害者,父親也只有躲回偏遠的河邊住漁船,不見熟人,自己只帶了學費來上學,在上學的日子裡拼命打工賺錢,整夜不得安寧。
一個人來大城市上學,卻還是不能重新開始,哥哥死了,死有餘辜,可活着的她和爸爸一輩子心不安。
她真的恨哥哥,家裡又不缺錢,爲什麼要去搶銀行,警方說哥哥是典型的反社會,可她真不知那是什麼?
大學幾年,也只有放假回去看看父親,父親人也很消沉,一個人起早貪黑在河裡打魚,風吹日曬更顯蒼老。
“謹兒,做完義工我請你吃飯。”
“不了,我男朋友來接我。”嚴謹兒找理由推脫,永書寒冷笑,他知道嚴謹兒的男朋友來不了。
“你確定你男朋友來接你?”
嚴謹兒的手機響了,成浩然發話“今天還有個會要開,不來接你了,來親一個。”
嚴謹兒只好杵在那,永書寒推着她上車。“我知道有個地方的菜很好吃。帶你去!!!”
帶嚴謹兒到東郊的一西餐廳,永書寒點了大桌菜。
“太……太多了,我們吃不下。”
“不多,我們可以打包,你帶回去吃。”永書寒真的客氣,也很紳士。吃飯間,眼睛在來回瞅,找嚴謹兒的男朋友。
成浩然沒有讓永書寒失望,牽着一中年婦女來了,兩人貼在一起走。
永書寒露出那陰邪的笑,用手招呼服務員,嚴謹兒擡頭想叫服務員續杯水,擡頭看見成浩然和一中年婦女坐下點菜。
嚴謹兒也沒在意,只是看了幾十秒,繼續吃。永書寒在來吃飯前就向嚴謹兒打聽成浩然,在嚴謹兒的手機裡看到了成浩然的照片,看嚴謹兒沒有什麼反應,永書寒故意忿不平“你不去問問你男朋友跟誰吃飯?”
“可能是同事吧。”嚴謹兒的話剛出口,就啪啪打臉,成浩然一大口親在那中年婦女的臉上。嚴謹兒手裡的刀叉全掉在地上,她極力掩飾自自己的失態,蹲下身撿刀叉,又看見那中年婦女的腿在蹭成浩然的大腿跟。
嚴謹兒飯吃不下,水也喝不下,就呆呆的看在那,一直看兩人吃完飯手牽手離開。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你的男朋友呢可要看好了。”永書寒拉嚴謹兒跟上去。
跟到酒店,嚴謹兒傻傻的站在那等。那兩人都沒有出來,嚴謹兒一個人心醉的離開。
一個人懨懨的走,成浩然找了一個富婆,難怪不碰她,想來是太累了沒有精力,嚴謹兒想到成浩然跟她說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新婚之夜。原來是外面有肉,心裡真的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