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時酒吧的大廳完全的處在一種詭異,緊張,而且讓人窒息的氣氛中,三雙眸子如三把尖銳的刀,隨時都待爆發一般。
夏安淺突然拍了拍手,譏誚道:“真的沒有想到冷總的度量會大到這種程度,一個小小的巴掌而已,需要這麼多人動刀動槍嗎?”
冷君煜看着夏安淺,鷹眸裡是驚訝,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可以獨特到這種程度,所以他必須佔有她,並且折磨她,一直到她卑微的匍匐在他的腳下求饒。
“冷總,同同只是一個四歲的孩子!我想以你的名聲,是沒有必要挾持一個四歲的孩子吧!”夜天其仍舊是出其的淡定,一點也看不出他的不安,緊張。
夏安淺細心的發現冷君煜的表情微微的變化,想來,他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底下帶走了同同,如果同同有什麼事,他也脫不了干係。
淡定的後退一步,看着夜天其點點頭,“冷總,等同同在你家玩夠了,我會過來接他,這幾天勞煩你照顧他。”
說完,兩人就轉身離開了比利時酒吧,走過保鏢的身邊,連愣都沒有愣一下。冷君煜微眯雙眼看着兩人緊挨的背影,不禁有一種將那個女人囚禁起來的衝動。
鬼知道,他現在有多麼的嫉妒。從來都不可能輸給那個叫夜天其的男人,所以這個叫夏安淺的女人也在內。
…………
過了午夜,冷君煜這才自己一人開着邁巴赫回到景逸別墅園。管家緩緩地打開鍛造雕花大門,車慢慢地開進去,阿Ben走出來接過他扔過來的車鑰匙。他本來還想說什麼,結果只見冷君煜已經進了大廳,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冷君煜走進大廳,不見同同的身影,就直接上了旋轉樓梯到二樓自己的臥室。推開門,到浴室洗澡,腦袋有一點暈,就讓傭人阿媽弄瞭解酒湯,順便給那個小鬼喝一點。
洗完澡出來,就到樓下,他的前腳剛走,同同的小腦袋就從另一個房間探了過來,立馬衝到冷君煜的房間推開臥室的門,挪了凳子將浴蓮蓬頭上取下了一個白色的東西立馬放到包裡。
剛剛弄好一切,冷君煜的聲音就響在了樓下,“小鬼,下來喝一點解酒湯。”
同同假裝迷迷糊糊的趴在欄杆上,“不要下去,你給我弄上來,我不舒服死了。”說完,就扭着小屁股吹着口哨回到客房。
冷君煜滿頭的黑線,不舒服還吹着口哨,該死的死小孩。現在他還不能對他怎麼着,因爲要釣夏安淺這條大魚!
端過阿媽煮的解酒湯打開客房的門,就看到同同趴在牀單上,整個小臉通紅,極其可憐的樣子,將湯往桌面上一放,“起來喝湯!”
“我不想動……”同同微眯着雙眼,伸出手看着他。
“Shit!別得寸進尺!”冷君煜真的想拿起那碗解酒湯給那個小屁孩砸去,但是傷害小孩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