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古的書房,雪白的牆上掛着民族性的油畫,天花板上掉着水晶大吊燈,水晶垂下來,風撩過,會發出悅耳的響聲。
女人半傾着身子,下巴被莫森捏得發紅,疼得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轉,“森,我是愛上了他,所以你放了我好嗎?”
莫森的眸子裡發出幽藍的光芒,很是煞人,她的心驀地一緊,他會殺了自己嗎?會嗎?從小就身在陰暗處的他,討厭這個世界的背叛。
而她卻觸犯了他的大忌,他會殺了她嗎?
“我得不到的,會毀滅,你知道。”莫森的面部是一貫的淡漠,所有的情緒都壓在了眼底,用淡淡的語氣,說出了極爲恐怖的話。
女人眼眶裡的淚水促然滑落,跌在到他的手掌上,他卻沒有一絲的動容。
她絕望的,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森,你一槍解決了我吧。”
莫森的眉輕蹙了一下,忽而重重地推開她,轉過身背對着她說道:“作一筆交易。”
女人失去重心,整個人撞向書桌,頭摔在上面,眼前一片混亂,他的聲音仍舊入了耳,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幾分,“什麼交易?”
“如果成功了,你有機會和你愛的男人在一起,如果沒有成功,那麼要死的是你。”
他的一字一句,如刺密密麻麻的針插在她的心臟上,很疼,更讓她顯得無助。更加沒得選擇,默然點頭。
“嗯。”莫森嗯一聲,點燃了香菸,中指和食指託着,吸一口,仰首吐着菸圈,那個角度看去,有些憂傷。
她選擇平靜的退出了臥室……
…………
週末,夏安淺飛向英國倫敦,同同竟然也沒有問,她有些傷心,這個兒子真可謂冷血。
在臨近傍晚,飛機終於降落在了倫敦的國際機場,她剛剛走出通道,那個她見過戴黑色禮帽,黑風衣的男人再次出現,打開林肯的車門,恭敬的說道:“夏小姐請。”
夏安淺看了看裡面根本沒有其他人,她有些奇怪,但仍舊坐上了車。
風衣男人是莫森的貼身助理,也是保鏢,他叫瑞倫。很冰冷,很冷酷,從小與莫森一起長大,對他可謂是忠心耿耿。
瑞倫將車停在了倫敦國際造型工作室,走進去,夏安淺就幾乎明白他要帶她去幹嘛,但是有一點意外,他根本不方便行動,怎麼參加舞會?
抿嘴笑了笑,沒有再想下去。
她本來就長得很漂亮,可以稱爲尤物,經著名造型師手的包裝,更加的驚豔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