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變得很快,白天還豔陽天,到了晚上就烏雲密佈,眼看着就要下大雨了。
夜君零站在敞開的窗前,看着黑漆漆的天幕,凝神而視,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一縷清淡的香水味兒從門口處飄來。
秦紫瑩站在門口看着他,半響才擡起手掌輕輕敲了敲敞開的房門,低聲問:“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吧。”夜君零頭也沒回,輕聲應了一句。
秦紫瑩擡起腳步走進去,來到他的身後,張開手臂,從他的背後抱住他,把臉貼在他的背上,聲音有點嘶啞地低聲說:“我寂寞了。”
夜君零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她寂寞,他何嘗不是。
他們都是寂寞的人,因爲都喜歡了一個不會喜歡自己的人。
“我已經很壓抑的不去想他,但是我做不到。”秦紫瑩低聲說着,手掌摸到前面,解開他的皮帶,她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從他的身上的到滿足。
夜君零突然揪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前面一扯,把她壓在窗臺上,便伸手把她的衣服撕開,欺壓而上。
他們是一對奇怪的組合,明知道對方心裡喜歡着別人,卻依然在一起,藉着對方的身體,安慰着彼此空虛的心,在身體交纏的時候,把對方當成是自己喜歡的人。
因爲他們都不介意,所以走在了一起。
屋子裡很安靜,那抑揚頓挫的低吟聲,就像一首激情的樂章,不斷從裡面逸出。
瞿源站在門口,冷眼看着裡面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冰冷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彷彿他此刻正在看戲,一出和他完全沒有相干的戲。
在夜君零的身下,正陷入激情中的秦紫瑩,嘴裡喊着的是司徒祭的名字,就在迷濛中,視線不經意地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生,身體頓時一僵,緊緊抓着夜君零手臂的手指幾乎陷進他的肉裡:“啊……他……”正在幹這種不見的人的事情,該有的羞恥,還剩下那麼點。
夜君零也察覺到了異樣,回頭見到了瞿源,他並沒有表現的很驚慌,而是不急不慢地離開她的身上。
“你們繼續,我在外面等。”瞿源淡淡說完,便轉身往外面走去。
“源,別走。”夜君零迅速把褲子提上去,把皮帶扣上,也不管已經凌亂了的秦紫瑩,快步追了出去。
秦紫瑩靠在窗臺上,看着棄自己而去的夜君零,眼底裡閃過一抹憂傷,終究,她還是什麼都得不到。
她伸手摸出了煙盒,也不管身上並沒有遮蔽的衣服,就這樣坐在窗臺上,任由冷風吹拂,點燃了香菸,一口一口地抽着。
本來以爲找到了代替司徒祭的男生,可以從身體裡得到滿足,但是爲什麼,心裡卻越來越空虛呢。
“果然,沒有他還是不行嗎?”那個男生已經融進了她的血骨裡了,抹不掉忘不掉,秦紫瑩斜靠在窗戶上,低頭看着從這裡到地面的高度,從這裡掉下去,不知道是殘廢,還是死亡呢?
她很想試試,但是,她沒膽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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