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欲哭無淚了:“那也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迫的。”差點被瞿源那混蛋強吻了,她也很難過的好不好?
“我不管,我很生氣。”司徒祭霸道地說。
“你……”田心心氣惱,“你太不可理喻了。”只要他生氣,都是她的錯嗎?
“甜心,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司徒祭不痛不癢地說。
“這件事情是瞿源捅出來的,你去找瞿源出氣啊。”田心心憋屈地說。
“我不會放過他。”瞿源的賬可以緩一緩再算,但是現在,他正氣頭上,她不給他降降火兒,可怎麼行?
“那你去找他,你讓我上去……”在水裡的感覺好可怕,田心心抓緊他的手腕,焦急地說。
“那麼焦急做什麼?”美味的大餐,他還沒染指呢,司徒祭慢慢低頭,溫熱的嘴脣在她冰涼的臉頰旁輕輕摩挲着,“甜心,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田心心頓時驚悚,雞皮疙瘩爬滿全身,她偏着頭閃躲着他曖昧的碰觸,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此刻肯定是心懷不軌,對她有不良的企圖。
“司徒祭,你讓我起來再說,我真的不想留在水裡,我很難受。”田心心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人的一生都離不開水,你那麼害怕水,可怎麼辦?”他緊緊地把她壓在水池邊上,眼神憐憫地看着她。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田心心脫口而出,但是話剛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爲那惡魔的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
“不用我管?嗯?”司徒祭的手掌擡起她的下巴,眸光銳利危險地盯着她,“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田心心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敢肯定,如果她回答是,他肯定會虐得她不要不要的。
“司徒祭,咱們有話好好說。”田心心欲哭無淚,“先上去再說好不好?”
“不好。”司徒祭一口回絕,“在水裡很涼快”
跟他講道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田心心沒轍了:“我錯了,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你要管便管。”
果然,她這麼說,惡魔的臉色頓時好了,他脣邊泛起一抹高深莫測,卻讓她膽顫的笑容:“甜心,這話是你說的。”
什麼情況?看着那狐狸似的笑容,田心心正納悶着,司徒祭突然把她的身子一推,向着泳池的中心推去。
“啊……”田心心頓時驚恐地尖叫,“救命啊,救我……”那洶涌的水,就如張牙舞爪的魔鬼再次把她包圍了,她的身子逐漸被水淹沒,她沒有辦法呼吸了,她揮舞着四肢,在水裡掙扎着,但是她越是掙扎,她的身子沉得越快。
好難受,她要窒息了,她揮舞着手臂,想要抓住司徒祭,但是那惡魔卻故意離她越來越遠。
她滿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不是說他不會讓她死的嗎?爲什麼卻離她越來越遠?看着她痛苦地在水裡掙扎,他卻無動於衷,她的心臟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掐住,狠狠地痛了。
難道她就要死在這個泳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