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滿臉愧恨地擡起拳頭捶牆:“喪心病狂的約定,禁錮了我們情到濃時的發展。”後悔得不要不要的。
涼梓看着他那悔不當初的誇張表情,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親家公禁止你開暈了?”
“媽,你應該明白,你兒子是一個血氣方剛,身心健康,有需要的男生。”司徒祭伸手捂住胸口,臉上擠出一抹痛苦的表情,“每天抱着自己喜歡的女生睡覺,能看不能吃,你知道我忍得多痛苦嗎?”憋多了對身體不好的啊。
“臭小子,心心還小,現在你們應該以學業爲重,腦子裡別盡裝些下流的念頭。”涼梓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輕淬地說,現在的年輕人真開放。
“你們不做下流的事情,能生出我和妹妹?”司徒祭眼眉一挑,嘲弄地說,“別告訴我,我和妹妹是石頭爆出來的,這種把戲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司徒祭,你這是要翻臉嗎?”涼梓頓時臉黑,瞪着他,臭小子,居然敢嘲笑她,活膩了。
“我只是就事論事。”司徒祭無辜地聳肩。
“在說你跟兒媳婦的事情,別扯我身上來,親家公讓你禁慾到什麼時候?”涼梓好奇地問。
“在甜心十八歲之前,都不能吃。”司徒祭伸手捂臉,痛苦地說。
涼梓眨了眨眼睛,脣角微勾,輕笑說:“我記得心心就快到十七歲生日了,你就再熬個一年半載吧。”
“媽,我怎麼你覺得你是在幸災樂禍?”司徒祭眯眸睨着她,他到底是是不是她親生的?
“我有嗎?”涼梓眨眼無辜地說,“我沒有幸災樂禍,絕對沒有。”
“切……”司徒祭瞥了她一眼,“我記得圓月說過,某人曾經縱慾過度在牀上躺了半個月起不來……”
涼梓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大變,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氣急敗壞地瞪着他:“臭小子,你再胡說,老孃就跟你翻臉了。”
做得出來還怕人家說啊,司徒祭推開她的手,臉上的狡黠神情似笑非笑,有點欠扁。
“以後不準再提這件事情,否則老孃劈死你。”這件曾經轟動整個潛龍宛的糗事,讓她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圓月那個大嘴巴,回去看她怎麼收拾他,涼梓氣呼呼地暗忖着。
此刻正在追着殘月玩曖昧的圓月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伸手摸了摸鼻子,怎麼感覺背脊涼颼颼,有點不祥得預感。
“,我不說了。”免得惹她暴走,司徒祭忍着笑意,其實他是很好奇的,他老爸到底有多厲害,居然讓他老媽半個月下不了牀,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不準笑。”涼梓瞪着他,笑得那麼意味深長,真是欠扁了。
“連笑都不準,媽,你也太霸道了……”司徒祭正抗議,房間裡面突然傳來哐啷的一聲大響,像是什麼東西摔落在地上,他的臉色頓時一變,想也沒想,立即向着房間裡衝進去,“甜心……”
咦,該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涼梓也吃了一驚,趕緊跟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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