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是他當年扛下來的責任,他就不會那麼卑鄙的把它推卸到別人的身上,這就是司徒祭純爺們的人格魅力了,攬下的責任,就不會隨意的拋開。
“好吧,既然這是少爺自己的決定,我也不說什麼了,只能儘快找到他解決這件事情。”圓月伸手怕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意他的決定。
“我中槍受傷的事情,別告訴我媽,我不想讓她擔心。”司徒祭淡淡地說。
“你怕夫人又膈應少夫人?”圓月纔不相信這是他的真心話。
司徒祭眯眸睨着他:“叫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廢話那麼多,舌頭太長了?”
“關心自己喜歡的人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幹嘛暗搓搓的。”圓月盯着他,笑得可謂**。
“我累了。”司徒祭躺下,把被子一拉,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其他事情。”圓月微笑着轉身離去,伸手揉着太陽穴,自言自語,“紫瑩這個暈船藥真有效,就是副作用大了一點,還沒天黑呢,怎麼就那麼困,想睡了。”感情睡了一覺還沒睡夠。
司徒祭聞言,回過頭來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皺眉。
田心心本來打算到甲板上吹吹風,沒有想到夜君零和秦紫瑩都在,看到甲板上的菸屁股,她有點訝異地掃了他們一眼,看起來是新的,應該是剛抽完的,是誰抽的?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田心心聳聳肩,穿過他們,向着前面的護欄走去。
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讓海風把她身上的燥熱吹走。
船正向着他們所住城市的方向開去,剛纔她問了水手,在太陽下山之前,船就能靠岸了。
“司徒祭的身子怎麼樣了?”夜君零走過來,靠在她的身邊的護欄上,和她一起看着漸漸遠去的海面。
“他已經醒了。”想到他剛纔那麼用力的把自己拽上牀壓着,她臉一紅,“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沒事就好。”夜君零看着她明豔動人的臉頰,有點着迷,“你不用再擔心他了。”
“是啊。”田心心看着天際,任由海風把自己長風吹的飄然飛舞,微笑,“我最怕就是他有事了,比自己有事還要怕。”
“既然你怕他有事,你還纏着他,給他帶來那麼多麻煩,你這個人是不是心口不一,口是心非。”秦紫瑩走過來,臉上露出一抹諷刺的冷笑。
她不說還好,她這一說,田心心就來火兒了,她回過頭來瞪着她:“秦紫瑩,難道你不知道,我們這兩天遭遇的禍事,都是因爲你這個罪魁禍首嗎?”她居然還有臉出來嚷嚷,要是她,早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見人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紫瑩臉色微微一變,快步上前,一手揪住她的衣襟,“你說清楚。”
“你幹嘛,放手。”田心心見她衝上來就揪住自己的衣襟,有點不高興地推開她。
“你快告訴我。”秦紫瑩卻不肯罷手,繼續抓住她的手臂,激動地追問,“說,到底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