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也經常罵司徒祭下流,但是她罵他,那是帶着倜儻撒嬌的語氣,並不是真心的,但是此刻,她是真的覺得噁心,他怎麼能對她說出這種話。
“只要能夠得到你,就算下流也沒所謂。”夜君零放下手裡的酒杯,視線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
好熱,那種熱就像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就連身體也開始有點發癢了,田心心用力揪住衣襟,面前站起來,憤怒地說:“夜君零,你好卑鄙,你給我下藥。”
自從那次在海上,他救了他們,她以爲他是個好人,但是她信錯他了。
“心心,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夜君零憐憫地看着她,“你跟我在一起吧,我會比司徒祭待你更好一百倍。”
“但是我不愛你,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田心心用裡咬着牙,忍着那如被火焰煎熬的難受,向着門口衝去,她握住那門把,想把房門打開,但是不管她怎麼轉,房門依然紋絲不動。
“沒用的,沒有我,你是開不了門。”夜君零慢慢向着她走來,看着她難受得滲出了汗水,向她伸出手,“只有我們結合了,大家都能夠得到解脫,你也不用那麼痛苦,在你父母跟司徒祭之間掙扎。”
“你別碰我。”田心心立即如驚弓之鳥,拍開他的手,臉頰漲紅得彷彿要滴血似的,好熱,就像整個人被扔進了烤爐裡,她的手緊緊地抓着衣服的下襬,好想把身上的衣服都扯開,但是她不能,眼前的男生對她充滿了惡意,他不是司徒祭,他會傷害她的。
“心心,我不想傷害你,你今天是走不出這個門口的,你別再做無謂的掙扎。”夜君零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不斷喘氣,伸手想去碰她的臉。
“就算死,我也不會被你碰的。”田心心迅速後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小心。”夜君零迅速上前,手臂環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過了今天,你就不會再抗拒我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田心心倒抽一口冷息,用力地掙扎着。
“我會放開你,但不是現在。”她全身都已經被藥物控制了,但還是那麼頑強,明明那麼痛苦,卻那麼倔強,夜君零有點心疼,有點不忍心,但是……
“你現在可以恨我,但是以後,你會明白的。”夜君零抱着她,繞過大廳,來到寬敞豪華的臥室裡,把她放在那張大的可以容納三四個人的大牀上。
“夜君零,不要……求你……不可以……”田心心一邊對抗着身上那漸漸讓她迷失的藥效,一邊推拒着他,焦急的眼淚從眼角里滲出,她不要除了司徒祭以外的男生,她不要他碰她。
“屈服吧,如果你不跟我做,你會很痛苦的。”夜君零壓在她的身上,手掌輕輕摸着她的發燙的臉頰,“我也不想用這種手段得到你,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們四個人之間,總要有個了斷。”
“就算死,我也不會跟你做,你走開,放開我……”她聽不懂他的話,她也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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