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源,你怎麼了,我去叫校醫,校醫……”朱莉葉趕緊下牀,準備到外面叫校醫來,他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她剛纔那一腳,似乎用了不小的勁兒,要是他的那被她踢壞了,嘶,那他豈不是要斷子絕孫?
“別……”朱莉葉纔剛準備出去,突然手腕一緊。
瞿源咬牙忍着痛,抓住她的手腕,輕哼着說:“你傷了我的身體,還想傷我的自尊?”
他的手抓她抓得好用力,把她的手腕給抓痛了,但是此刻,朱莉葉並沒有掙扎,也沒有放在心裡,她回頭看着他,滿臉的擔憂:“瞿源,你怎麼能這樣想我,我是關心你。”要不是他要阻止她離開,也不會鬧出這樣的意外,她真心的不想讓他的甚至造成殘疾。
“這世界上最可笑的就是所謂的關心,老子不需要,你給我躺回牀上去乖乖休息。”瞿源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把她按回牀上,隨即俯首盯着她,眸光閃爍着如野獸般兇猛的光芒,“不要再讓我動手。”
朱莉葉咬着下脣,看着他:“好,我不動,但是你的身體……”她的視線往他的身下看去,滿臉的擔憂,她剛纔那一腳到底有沒有把他的重要部位給踢斷了?好擔心啊……
她可不想因爲自己的一腳,斷送了人家一生的性……福……
咦,不對,瞿源是gay,那他是攻還是受?
如果他是受的話,那就沒多大的關係吧,朱莉葉咬着下脣,滿臉疑惑地看着他,想問但是又不敢問。
看到她那充滿曖昧的試探眼神,瞿源冷冷地說:“老子是攻。”
哇,真直接簡單粗暴,朱莉葉反而感到不好意思了,臉上泛起一抹淺淡的紅暈:“剛纔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你真的不去找校醫看看嗎?這種事情不用不好意思的,我想校醫應該不會取笑你的。”
“給我閉嘴。”她到底還吱歪個有完沒完,瞿源被她激怒了,迅速抓住她的手,按在牀上,附身壓在她的身上,眸色變得深沉陰險,“想知道我還行不行,還有一個最簡單直接的辦法,不需要看診。”
“還有什麼辦法?”朱莉葉沒有看到他眼中那危險的光芒,脫口而出地問。
瞿源伸出手掌,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陰險地冷笑:“需要你的幫忙。”
朱莉葉看着他脣上那一抹陰險的冷笑,總算是意識到一些危險,她有點謹慎地看着他,試探地問:“你需要我幫你什麼,我先說明白,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如果超出我能夠接受的,恕我不能幫你。”她怎麼感覺不會是什麼好事,朱莉葉有點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液。
“很簡單的,你一定可以幫我。”瞿源臉上的冷笑跟陰沉了,突然抓住她的手,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啊……”手掌下那一片結實平坦的胸肌,氤氳着燙人的溫度,朱莉葉就像碰到了燙手芋頭,嚇得迅速抽手,滿臉驚嚇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