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們兩個大男人怕什麼。”戴爾是腦子一根筋。
至少在生意以外的地方,戴爾向來是說話做事不過腦子。
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應該還是如此。
“那就隨便那麼。”黑裙女子冷冷的看了眼兩人後,轉身離去。
“神經病。”戴爾的聲音不大,不過那黑裙女人顯然是聽到了。
她的腳步頓了一下,不過並未轉身和戴爾爭執,而是繼續的向前走,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你知道你剛纔得罪了一個女巫嗎?”陳曌帶着笑容說道。
“啊?女巫?”
“沒錯,那個女人是個女巫,而且是很厲害的女巫。”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算了,她應該沒惡意,並且她也沒有對你做什麼,我們走吧。”
“陳,你確定她沒有在我身上施加什麼詛咒,或者魔法?”
“沒有。”
“真的?”
“如果你再廢話,我就把你趕下車,你自己回去。”
“那我不問了,我們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如果想繼續,那就繼續,如果不想,那就回家睡覺。”陳曌翻了翻白眼。
“陳,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是女巫?”
“廢話,半夜三更出現在這裡,你覺得會是正常人嗎?”
“也許人家是來掃墓的呢。”
“算了,我們還是回家睡覺。”
“別啊別啊,我要儘快的練成這個陰陽眼。”
“還是別在墓地練了,我明天去找個惡靈送去你家,讓他天天跟着你,你如果煉成了,就能夠第一時間發現。”
“我不要,我纔不要什麼惡靈,你讓一個惡靈跟着我,你想讓我做噩夢嗎。”
“總比讓你天天晚上跑墓地來好。”
“可是費雪在家多不安全。”
“算了。”
陳曌一想,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
大人無所謂,可是小孩子接觸惡靈還是不好。
陳曌家裡也是這樣,雖說陳曌接觸的都是超自然的事件。
可是陳曌完全不會讓小葛琳和法麗接觸。
至少,如惡靈這一類由執念而留在人間的靈體,陳曌不會讓她們接觸。
“如果你下次要練陰陽眼,就自己來墓地,我可不想陪你來墓地。”
……
在拉肯公募中心的一個墓穴下面。
這個墓穴的下方居然是一個套房,有各種生活設施。
同時,這個墓穴裡還住着三個人。
其中一個就是前幾日襲擊過陳曌的費莎。
還有她的老師賽博拉。
這時候,黑裙女子從墓穴外走了進來。
“瑪赫姬,你剛纔去哪了了?”賽博拉問道。
“老師,我發現在墓地外有人,所以去看了一眼。”瑪赫姬說道。
“那麼那兩個人呢?是什麼人?”
“他們只是普通人。”瑪赫姬說道。
坐在旁邊的費莎看了眼瑪赫姬:“瑪赫姬,你確定那兩個人是普通人嗎?也許他們是僞裝成普通人,或許是魔法殿的特工。”
“並不是。”瑪赫姬說道:“他們並不認識我,而且我剛纔動用了一點魔力,他們沒有任何反應。”
“瑪赫姬,魔法殿的人已經到洛杉磯了,他們現在正在尋找我們,我們最好不要出去外面,如果你或者費莎落到魔法殿的人手上,那就麻煩了。”賽博拉關心的說道。
“老師,我明白。”瑪赫姬平淡的迴應道。
“洛杉磯這邊也不安全,我真想不到,洛杉磯居然也有這麼強大的通靈師,而且還是一個男巫。”賽博拉看了眼自己包着紗布的左手。
“老師,那天您就不應該攔着我,我們兩個聯手的話,一定能夠殺掉那個混蛋的。”
“你連對方是什麼人,就隨意的對他出手,你確定不會遭到他背後勢力的報復嗎?”賽博拉斥責的說道。
“是他先對我動手的,他將我養的小鬼全部消滅了,那是我半年的心血。”
“如果我們是在渡假的話沒關係,可是我們現在是在逃亡,你還要主動招惹當地勢力,你怕自己不夠明顯嗎?”
“難道我就要看着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嗎?”
“我們現在需要保存實力,而不是進行無意義的爭鬥。”賽博拉說道:“你看看瑪赫姬,她就懂得隱忍和退讓,而不是一味的和不相干的人動手。”
“她是她,我是我。”
費莎一直看不慣瑪赫姬,同樣是賽博拉的弟子,可是瑪赫姬永遠都壓着她一頭。
不管在什麼方面,瑪赫姬似乎總是比她優秀一點。
這也讓費莎恨透了瑪赫姬。
瑪赫姬對自己的老師對自己的誇獎沒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平靜的站在那裡,就彷彿什麼事都與她無關一樣。
“老師,我們已經在這裡躲了十幾天了,我們的計劃什麼時候展開?”瑪赫姬問道。
“先不着急,我僱傭了一個特殊的保鏢,等這個保鏢來了之後再進行我們的計劃也不遲。”
“老師,我們不需要什麼保鏢,我也不認爲有什麼保鏢能夠勝任保護我們的工作。”費莎說道:“除非你能夠把超人請來當我們的保鏢。”
“你說的沒錯,我請來的保鏢就是超人。”賽博拉笑着說道。
“老師,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雖然不是真正的超人,可是他的實力非常強大。”賽博拉說道。
就在這時候,賽博拉的手機響了起來。
賽博拉拿起電話:“嗯?來了嗎?好,我知道了,送到我這裡來吧。”
不多時,墓穴外停了一輛貨車。
搬運工迅速的將一個鐵盒子放到墓穴外的路上,隨後就匆匆離去了。
賽博拉、費莎阿和瑪赫姬這才從墓穴中出來。
“費莎,將東西搬進去。”
費莎指頭輕輕一擡,鐵盒子飛了起來。
“這裡面是什麼東西,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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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鐵盒子看起來就跟鐵棺材似的,可是重量卻非常重,估計有一噸多重。
回到墓穴中後,費莎將鐵盒子放在廳中。
“老師,我能打開這個盒子嗎?”
“可以。”賽博拉點點頭。
費莎施展魔法,鐵盒子上的釘釦一個個的崩開,緊接着蓋子飛了起來。
裡面躺着一個高大的赤裸男子。
“怎麼是個男人?”費莎和瑪赫姬都是一臉的困惑。
在這個男人的胸口,紋着一個鮮紅色的x圖案。
“死了嗎?”費莎疑惑的問道:“老師,誰送來的死人?做什麼用的?”
“他就是我們的保鏢。”賽博拉走上前去,指甲慢慢的劃過赤裸男子的胸膛。
賽博拉的嘴裡在念動着魔法咒語,這個男子突然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