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奇拉一隻手就將錘子提起來了。
艾拉.摩根看着蓋奇拉:“你是不是有狂戰士的血統。”
蓋奇拉愣了一下,不過隨後就是翻了一下白眼:“你也懂狂戰士嗎?我以爲你這樣的女人不應該知道這個詞。”
“拜託,我在學校裡也是玩過遊戲的,你真以爲我是胸大無腦的白癡嗎?”
這把劍是還原了遊戲裡的非常著名的武器,霜之哀傷。
艾拉.摩根拿着劍,在那裡揮舞着。
這把劍也有十幾公斤重,不過肯定是要比那把鐵錘輕。
艾拉.摩根也是玩性大發,嘴裡發出喝哈的叫聲。
蓋奇拉不理會艾拉.摩根,拿着鐵錘在工作臺上敲敲打打。
艾拉.摩根玩了一陣,來到工作臺前。
正要伸手去拿面前的一塊金屬。
蓋奇拉攔住了艾拉.摩根:“用鑷子,這塊鐵剛出爐,溫度還很高。”
艾拉.摩根用鑷子抓起這塊鐵:“好重,這是鋼鐵嗎?我怎麼感覺重量比黃金還要沉重啊?”
“合金。”艾拉.摩根淡然說道。
“你現在在鍛造的也是遊戲裡的武器嗎?”
“不是。”蓋奇拉搖了搖頭:“遊戲裡的道具不會做的這麼重。”
“這斧頭不是遊戲道具,那是什麼?”
“武器。”
“這玩意有人買?”
“有。”蓋奇拉淡然道。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門鈴聲。
“我去開門。”艾拉.摩根主動說道。
主要是作坊裡的溫度有點高,就這麼十幾分鐘的時間,她已經香汗淋漓。
艾拉.摩根打開門一看,發現門口站着居然是眼鏡男。
“你怎麼在這裡?”
眼鏡男擡起頭,扶了扶眼鏡,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我不想看到你。”艾拉.摩根眉頭一皺,直接把門關上。
可是下一瞬,房門突然被刺穿了。
鋒利的刀鋒送進放內,艾拉.摩根嚇了一跳。
緊接着刀鋒向上一帶,房門連同連接的牆壁都被切開了。
“啊……”艾拉.摩根嚇一跳,放生尖叫起來。
蓋奇拉聽到叫聲,立刻提着錘子跑了出來。
看到被切開的門板,蓋奇拉的眉頭不由得一皺。
她還真沒見過,有人敢到她這裡搗亂。
“蓋奇拉,快報警,這個瘋子拿着刀。”
蓋奇拉看向門外的眼鏡男,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讓人更不舒服。
這個男人有古怪!
之前就已經感覺他身上有古怪。
現在他身上不祥的氣息更濃。
還有他手中的武士刀,給蓋奇拉的感覺就是邪惡。
“你是什麼人?要是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蓋奇拉喝斥道,她緊握着錘子。
就在這時候,眼鏡男雙手握住武士刀刀柄,高舉過頭頂,朝着半截房門裡用力一劈。
嘶啦——
蓋奇拉下意識的將艾拉.摩根推倒,同時自己也躲開。
一刀刀氣劃過走道,地面和天花板都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刀痕。
木質結構的房子幾乎被眼鏡男一刀劈開。
艾拉.摩根嚇得臉色蒼白。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蓋奇拉的臉色更是凝重。
這傢伙比想象中的更可怕。
蓋奇拉右臂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提着錘子就砸向眼鏡男。
眼鏡男立刻將武士刀擋住自己的胸前。
錘子砸在武士刀上,可是力道依舊不減,將眼鏡男撞出十幾米外。
蓋奇拉衝出房子,站在那個眼鏡男面前。
同時右掌隔空一抓,原本飛出去的錘子又回到了她的掌中。
艾拉.摩根滿臉震驚的看着蓋奇拉:“蓋奇拉,你是雷神吧?你手上的這個錘子是雷神之錘是不是?”
蓋奇拉眼角微微瞥了眼艾拉.摩根:“你出來做什麼?這外面太危險了。”
“你會保護我的,是吧?”
蓋奇拉一臉的黑線,她本來就是爲了保護艾拉.摩根,所以才衝出房子的。
結果艾拉.摩根自己跑出來了。
眼鏡男雖然被擊飛出去,可是他卻毫髮無傷的站在蓋奇拉的面前。
“艾拉,你看到了沒有,你看到我的力量了嗎?你現在還要拒絕我嗎?”眼鏡男的面容顯得有些扭曲。
他這種樣子,趨於異化的表情,實在讓女人難以接受。
“我是不會喜歡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這個變...態。”
“你知道我爲你做了什麼嗎?我可是爲你殺了你的那個餐廳經理,你知不知道我爲你做了多少事情?”
他的話並沒有讓艾拉.摩根回心轉意,只會讓她更加畏懼,也更加抗拒眼鏡男。
“你這個變...態。”
一個女人如果會喜歡一個男性,首要的一點就是安全感。
顯然,眼鏡男讓她沒有任何安全感。
在艾拉.摩根的眼中,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變...態殺人狂。
而艾拉.摩根的話,更是讓眼鏡男抓狂。
眼鏡男提劍隔着十幾米的距離,朝着艾拉.摩根劈出一刀。
刀氣劃破空氣,帶着撕裂的力量襲向艾拉.摩根。
蓋奇拉錘子重重的砸在地上,地面立刻形成一股衝擊,向着四面八方擴散,同時也擊散了那道刀氣。
眼鏡男也被衝擊波波及到,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在後面的一棵樹樹杆上。
而很不巧的是,他手中的妖刀也在飛行中脫手,刺穿了眼鏡男的身體。
蓋奇拉輕輕的鬆了口氣,自己的運氣還真好。
“蓋奇拉,他死了嗎?”
“不知道,不過他肯定是無法繼續戰鬥了。”
蓋奇拉看了眼被穿透身體的眼鏡男,就在這時候,蓋奇拉發現,在自己房子的不遠處,停着一輛黑色的跑車。
說實話,她不相信那輛車子會是這個眼鏡男的。
如果眼鏡男能夠開的起這輛車的話,他也不會被艾拉.摩根稱之爲loser。
“那輛車是誰的?”蓋奇拉問道:“是不是這個傢伙的?”
“不是,我記得這個變...態的車子是一輛很老舊的車子。”
就在這時候,那輛黑色跑車開了過來。
艾拉.摩根發現,車上的兩個人居然是今天來她們餐廳的那兩個人。
“小姐,你是狂戰士血統嗎?”韋斯特看着蓋奇拉,好奇的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蓋奇拉的神色依然警惕。
“我們和你是一類人,加入我們怎麼樣?”韋斯特問道。
“沒興趣,這裡是我家,你們最好立刻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候,被武士刀穿透身體的眼鏡男醒過來了,他居然直接將武士刀從自己的胸口抽出來,他的樣子似乎正在呈現出妖魔化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