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赫的眼裡，此刻的陳曌就是一個大魔王。
而且他的確是幹着大魔王一樣的事情。
陳曌就在他的面前表演了什麼叫做手撕活人。
那位被他坑了的俄羅斯老大，被陳曌捂着嘴巴撕裂。
巴赫看的到俄羅斯老大眼中的驚懼。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陳曌輕輕拍了拍巴赫的臉：“畢竟，我還需要你輔助泰戈，在這場比賽結束之前，你都是安全的。”
巴赫不敢去擦拭臉上的血跡，他此刻無比的後悔。
爲什麼自己對過去泰戈說過的話，總是嗤之以鼻。
爲什麼自己沒能對那些話有一點點的重視。
“對了，幫我放一把火。”陳曌說完轉身將這裡的屍體堆砌在一起，在巴赫放了一把火後才朝着鐵皮屋子走去。
雅莉克斯從鐵皮屋子出來的時候，不由得捂住嘴巴。
這裡的氣味太燻人了。
再看陳曌的身上，血跡斑斑。
出了工廠，巴赫就那麼戰戰兢兢的站在陳曌面前。
他沒敢跑，因爲他的所有行動都在陳曌的視野下完成的。
他相信自己如果敢跑的話，陳曌絕對會用更殘忍的方式對付他。
此刻的他已經對陳曌產生了心理陰影。
陳曌看了看停在外面的出租車。
“幫我把車上的人丟進裡面去。”巴赫說道。
雅莉克斯看着乖乖聽話的巴赫。
“你剛纔殺了多少人？能把這傢伙嚇成這樣？我打聽過這傢伙，他在經紀人行業裡，絕對是毒瘤一樣的存在，幹過的壞事比起一個黑手黨都不差多少。”
“很簡單，把所有人都當着他的面肢解掉，別說他就是個經紀人，就是個屠夫，我也能讓他大小失禁。”
“可是爲什麼我沒看到屍體？”雅莉克斯看着熊熊燃燒的廢棄工廠。
她剛纔出來的時候，的確沒看到任何的屍體。
不過她可以肯定，陳曌肯定殺了不少人。
畢竟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可騙不了人。
這時候，巴赫處理完那個昏迷的開車司機。
又一次戰戰兢兢的回到陳曌的面前。
“他居然沒逃跑。”
“我答應現在不殺他。”陳曌說道。
“爲什麼？”
“你覺得就靠泰戈那個腦袋，如果沒人帶路，他懂得去比賽現場嗎？”
“那比賽完成之後呢？”
“我給他一個逃跑的機會，然後我會發布懸賞，讓他享受一下電影裡那種被人追殺一輩子的感覺。”
陳曌看了眼巴赫：“幫我們送回酒店。”
……
“巴赫，你跑哪裡去了？”泰戈不滿的看着巴赫。
因爲他還有很多的需求，都需要巴赫來服務。
結果巴赫這一跑就是一個晚上。
泰戈覺得巴赫是出去玩。
把自己丟在酒店裡。
只是，巴赫沒有回答泰戈的問題。
而是魂不守舍的跌坐在沙發上。
泰戈和他說話，他也是充耳不聞。
泰戈一把抓住巴赫的衣領子：“巴赫，我在和你說話，你死了嗎？”
“嗯？啊……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泰戈皺起眉頭，不解的看着巴赫。
巴赫明顯不正常，從他回來開始就渾渾噩噩的。
“巴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不，沒事……沒事，什麼事都沒發生，好好準備比賽，下午就要開始比賽了。”
泰戈想不明白，巴赫到底怎麼了。
不過泰戈也不是真的關心巴赫。
所以看巴赫不說話，也就失去了繼續追問的念頭。
在他的眼裡，巴赫只是一個服務於自己的僕人。
作爲主人的他，是不會去關心僕人的心情的。
巴赫默默的看向泰戈。
泰戈就是那個魔王培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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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那個魔王要摧毀他所培養出來的弟子。
“泰戈，如果你被一百多個黑...幫成員包圍，你能將所有的黑...幫成員都幹掉嗎？”巴赫突然鬼使神差的問道。
“不知道，我覺得應該可以幹掉三四十個吧，然後突圍而出。”泰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沒什麼，就是好奇，你現在的實力這麼強大，我以爲你可以辦到。”
“沒辦法，因爲你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所以每次幹掉一個人的時候，你都會使用大於對方致死的力道。”泰戈說道。
這個道理其實是拳擊手專業訓練裡的基礎知識。
因爲所有的拳擊教練都會用這個來舉例說明。
“如果有人能夠將一百多個人活活撕了呢？”
“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比如說雄獅可以單挑整個鬣狗羣，可是雄獅也無法一次性將整個鬣狗羣全咬死，人的肌肉是有極限的。”
“哦……”
原本他還希望，泰戈能夠回答他能夠辦到。
結果泰戈的回答讓他失望了。
同時他也再次感受到來自陳曌的恐怖。
“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巴赫搖了搖頭。
希望……希望那個中國人培養的人，並沒有他那麼恐怖吧。
現在的巴赫只能抱着這點的奢望。
因爲比賽就在今天，所以泰戈也沒有胡鬧。
倒是老老實實的在酒店裡待着。
午飯過後，泰戈開始熱身。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泰戈的腦海中突然蹦出巴赫問的問題。
泰戈越想越是不對。
“巴赫。”
“什麼事？”巴赫立刻小跑過來。
“你今天問我的那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啊……沒……沒有什麼意思，我就是異想天開的問。”
“不，你昨晚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沒有沒有。”
巴赫越是否認，泰戈越是懷疑，真的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巴赫回來的時候，明顯是發生了什麼事。
“快點換一身衣服，馬上就要去比賽現場了。”
巴赫不想繼續這個問題，催促的說道。
泰戈抱着種種疑慮前往了比賽場地。
而今天巴赫問的那個問題，始終在他的腦海中縈繞，揮之不去。
在更衣室裡換好了比賽的衣服。
泰戈走過比賽通道，正好看到對面走道過來一個身影。
泰戈的腳步突然頓住了。
“辛加！？怎麼是你？”泰戈滿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辛加。
辛加微微笑了笑：“怎麼？很奇怪嗎？”
“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就在這時候，一個讓泰戈恐懼的聲音傳來，只見蓋亞正站在辛加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