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有些無語,給自己謀私權,要不要說的這麼光明正大。
你要是私下說,即便我們知道,也說不了什麼吧。
雖說你即便當着我們的面說,我們也不敢說什麼。
可是憋心裡彆扭。
中巴車塞一百多個惡靈是什麼感覺?
雖說靈體沒有實體,可是塞了一百多個惡靈。
還是讓人感覺非常的恐怖。
“我們協會,有地方容納這麼多惡靈嗎?”
“我們有錢了,換地方。”韋斯特雙頰紅潤的說道。
“換地方?我同意了嗎?”陳曌瞪了眼韋斯特:“現在有了一點錢,就想着換地方,你以爲協會是你家嗎?”
“額……對不起會長,是我考慮不周。”
“這次就算了,下次記得向我彙報。”
陳曌也早就受夠了那片街區,簡直就侮辱自己一會之長的身份。
以後別人要是問自己是什麼人,自己說是超自然協會會長。
在哪裡辦公,在某某貧民窟。
不要太丟面子。
“會長,咱們的新總部有什麼要求?”
“首先夠大,至少也能容納下這麼多的編外成員。”
“要有廚房。”坐在前座的喬琳納什插嘴道。
“要有浴室。”巴麗雅說道。
衆人看向巴麗雅,他們都是看過巴麗雅跳脫衣……不對,是戰舞。
不能多想……不能多想。
“要一個遊樂場。”莫爾說道。
“駁回。”陳曌毫不猶豫的說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遊樂場。”
“駁回駁回,頂多給你安置一個蹺蹺板。”韋斯特說道。
“好了,總部重新選定後,就立刻通知我。”
陳曌看向帕梅拉:“帕梅拉,以後你也是超自然協會的正式成員,幫我看着他們,誰要是鬧事記得告訴我。”
帕梅拉雖然是靈體,不過她的實力以及魔法的認知,絕對是超自然協會最高的。
讓她成爲超自然協會的正式成員,也能夠讓她幫忙管理惡靈。
這些窮兇極惡的惡靈,在陳曌的面前跟小綿羊一樣。
可是在其他的超自然協會成員面前,未必那麼老實。
陳曌也不可能天天就看着這些惡靈。
所以有帕梅拉看着,至少不會出太大的亂子。
帕梅拉不答應也得答應,攝於陳曌的淫..威。
要是自己說個不字,指不定陳曌就一巴掌把她糊牆上了。
自己和他可沒太深的交情。
……
滄桑而古樸的壁畫,雖然線條與顏料都是那麼的粗糙。
可是這上面記載的是故事,是一段段的歷史。
“這個遺蹟真的是不虛此行。”教授戴着手套的手掌,輕輕的觸摸着壁畫。
菲妮蒂則是對這個遺蹟內的壁畫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這個遺蹟屬於半公開遺蹟,沒有完全公開,不過也不禁止探險隊或者考察隊到此。
菲妮蒂向着遺蹟的更深處走去。
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那是一個孩子的笑聲。
在這樣的遺蹟裡,顯然不應該出現一個孩子的聲音。
可是菲妮蒂聽的非常清楚。
她不認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只是,當她轉身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的孩子。
遠處的隊員,還在對巖壁上的壁畫進行拍照與考察。
菲妮蒂目光閃爍,回過頭看向深邃的通道。
從她得到的情報上看。
這個遺蹟已經被完全的探索過了。
前後已經來過許多的隊伍,基本上不存在什麼遺漏的角落。
只是,憑着敏銳的職業直覺。
菲妮蒂始終感覺有一種神秘的氣息縈繞在這裡。
叮鈴鈴——
突然,菲妮蒂的手機響了起來。
突然的手機鈴聲把遺蹟內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菲妮蒂接起手機:“喂,是菲妮蒂小姐嗎?”
“對,是我。”
“彼得斯教授讓我將一份資料傳給您,能把您的郵箱給我一下嗎?”
“哦好的,彼得斯教授人呢?”
“他出海了。”
“出海?做什麼?”
菲妮蒂有些疑惑,彼得斯教授和她有多年的合作關係。
之前彼得斯教授也來過這個遺蹟,而後彼得斯教授就一直慫恿她來這個遺蹟看看,或許會有特別的發現。
如今菲妮蒂來了,可是彼得斯教授卻出海了。
彼得斯教授不是一直不喜歡出海的嗎?
他跑去海上做什麼?
“抱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他的學生,不過彼得斯教授說,菲妮蒂小姐會明白的。”
“我會明白?我明白什麼?”
菲妮蒂聽的一頭霧水,在掛斷了與彼得斯教授的學生通話後。
菲妮蒂就接到了彼得斯教授給她的資料。
菲妮蒂打開看了幾眼,怎麼全都是這個遺蹟的照片?
這是做什麼?
“斯特林先生,過來一下好嗎?”
斯特林也是她的隊伍裡一個非常有學識的學者。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發給我的,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意思。”
斯特林接過手機:“是這裡的照片?”
“對。”
“好像是這邊這張照片?”斯特林對比着遺蹟內:“這張照片有些奇怪,準確的說是這個照片裡的這幅畫。”
“哪裡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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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加文明的記載中,他們信仰的是太陽,是天空,所以他們的大部分壁畫都是仰望着天空與太陽的,可是你看這幅畫……”
斯特林指着巖壁上的壁畫:“這個身材高大的人,他的眼睛在對着地面。”
“印加文明的壁畫,完全沒有看對面的嗎?”
“有,比較少數,不過對着地面,象徵着死亡,一幅畫中的人如果是面對地面,那就預示着這是個將死之人。”
“我還是不明白,這幅畫奇怪在哪裡,預示着死亡有什麼不可以嗎?”
“菲妮蒂小姐,你看這一排的壁畫,這個人就如同童話故事裡的勇士,他接受了三個任務,殺死吃人的餓狼,降服了水中的巨鱷,戰勝了森林中的熊王,他這是在走着王之路,王之路也預示着光輝,在他稱王的時候,他應該仰望天空,印加人的王是至死都不會像死亡低頭,可是在他受冕的時候,他卻是低着頭看着地面。”
“那麼這又代表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