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每天的活動時間已經結束,在尼祿看來,更有可能的是留下一段錄音或者隔天再單獨進行點評。
一路上看着綠谷出久沉默不語的樣子,尼祿一時間也分不清他是在擔心歐爾麥特還是擔心被自己一拳撂倒的爆豪勝己。有些事還是放學再說比較好。
忽然,一陣狂風襲來。
“這風來的太早了啊。”看了眼妹子們被狂風吹起的秀髮,又看了青山優雅被吹得向上飄起的斗篷,以及尼祿被颳起的風衣下襬,還有自己被吹得獵獵作響的斗篷,峰田實遺憾地一聲嘆息。
“爲什麼會說來得太早了?”上鳴電氣湊到峰田實身邊問道。
“因爲現在大家都還沒換上校服啊。”峰田實看着前方身材曼妙的八百萬百,指了指她白得耀眼的修長雙腿,小聲說道。
順着峰田實的手指看去,只見八百萬百的一頭秀髮在狂風中凌亂,而看起來像極了短裙的下裝卻依舊巍然不動,原來這下裝所用的材料並不是柔軟的布料,而是固體。
“這風確實太早了。”腦補了一下一身校服的妹紙們狂風吹拂下誕生的絕美風景,上鳴電氣的臉上浮現出了男同胞都懂的表情,也跟着煞有介事地跟着感嘆道。
“咦,變態。”蛙吹梅雨用彷彿在看某種不可回收垃圾的眼神看着峰田實和上鳴電氣說道。
“真是太噁心了。”蘆戶三奈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聽到峰田實與上鳴電氣的紳士對話,尼祿不禁搖頭失笑,同時在心裡默默地吐槽道:“葡萄果然是葡萄啊,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地飄移,不愧是真正的紳士,秋名山的種子選手,A班就指望你丟人了。如果他以後沒有成爲職業英雄的話,已經成爲大叔的拓海可就後繼有人了啊——雖然不知道這個拓海是不是頭文字D世界裡那個拓海的異位面同位體。”
等衆人回到教室時,時間還不是太晚,下午依舊有課。
就在大家圍繞着在這一場戰鬥中大放異彩的尼祿,繼續熱火朝天地討論着的時候,綠谷出久和麗日御茶子二人組也終於走進了一年A班的教室。
——哦豁,看來是
看着已經和麗日御茶子有說有笑的綠谷出久一起走進教室,戲精附體的尼祿臉上浮現出愉悅的笑容:“怎麼這麼慢啊,綠谷君。我看你們也沒有受傷啊。”
沒等綠谷出久回答,尼祿就馬上接着問道:“所以說,你們爲什麼回來的這麼晚?”
沒有給綠谷出久說話的機會,尼祿馬上擺出了一副柯南的姿勢,指着綠谷出久,煞有其事地說道:“那麼,真相只有一個——你們這是在約會——嗎?”
“約會?!”大家都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尼祿的話音剛落,一年A班的八卦之火頓時以燎原之勢熊熊燃燒,就連因爲覺得吵鬧而特意躲在教室後面的常暗踏陰也點燃了八卦之魂,原本對衆人的談話裝作不在意的他馬上將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哦哦哦!”
“好厲害啊,綠谷。這纔開學第二天而已啊。怎麼樣,沒有沒有KISS過啊?到了第幾步啊?”峰田實不禁一陣感嘆,然後迅速將車速提高。
“真的假的,進展這麼快的嗎?”上鳴電氣驚訝道,同時在心裡默默地將自己等下邀請麗日一起吃飯的想法抹去。
“綠谷同學和麗日同學的進展這麼快的嗎?”蘆戶三奈興沖沖地問道。
“峰田醬,請停止你噁心的想法。”蛙吹梅雨再次用看不可回收垃圾的眼神看向峰田實。
而飯田天哉則看向尼祿,嚴肅認真的臉上也難得地浮現出心領神會的笑容。
“約……約會?!沒有沒有,不存在的,只不過因爲我太累了,所以走得慢了一些,對,就是這樣!”看着不斷起鬨的衆人,綠谷出久的帶着少許雀斑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變紅,馬上手忙腳亂地解釋着。
“對,只是因爲出久君太累了而已。”麗日御茶子也馬上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煞有介事地解釋道。
從她的表情和動作,尼祿竟然完全看不出一絲演戲的感覺,不禁讓尼祿倒吸一口涼氣,在心中默默感嘆道:演技竟然在我之上?此女竟恐怖如斯!將來必成大患,斷不可留!
沒等衆人八卦多久,上課的鈴聲就再次響起,衆人也就只好作鳥獸散。
接下來的課程還是英雄專業科,對於這些尼祿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也就沒有繼續摸魚。
摸魚的時間和認真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沒過多久就到了霓虹的放學時間,由於雄英高校沒有社團,也就不存在所謂的社團活動。
衆人十分默契地一起開起了訓練反省會。
在開完訓練反省會後,所有人也都十分默契地沒有離開。
大家在等待爆豪勝己和切島銳兒郎和爆豪勝己的歸來。
當然,主要還是在等切島銳兒郎,不管勝負如何,今天他屢敗屢戰,一步不退的表現着實的可圈可點,用實力和韌性贏得了大家的尊重。更何況今天今天他的失敗,更大的原因還是在於他的對手還是能夠戰勝轟焦凍的,天然剋制他的尼祿,只能說是非戰之罪。
迎着金色的夕陽,切島銳兒郎走進了教室。
“切島回來了。”上鳴電氣看着走進教室的切島銳兒郎開心的說道,衆人立馬迎了上去。
“能夠在入學成績第一和個性掌握測試第一的斯巴達面前堅持那麼久,辛苦了。”瀨呂範太感嘆道。
“打的很漂亮啊!”蘆戶三奈十分誇張地感嘆道。
“因爲你第一戰打成了這樣,還堅持了這麼久,所以我們都鼓足了勁啊。”砂藤力道緊接着說道。
“雖然毫無優雅可言……”從人羣后冒出來補充道。
“喂喂,不要這麼說我啊,搞得我好像成了大反派似的。”聽到這些話,尼祿頓時有些不滿地“抱怨”道。
“抱歉,切島。”轟焦凍走到切島銳兒郎身前,低着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