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還記得,四年前,在酒吧,看到秦若魚被其他男人調戲,他心裡的那股惱怒和憤怒。那時,也說不上來是不是愛,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挖掉那人的眼睛,砍掉那人的手!
花少比年輕時的他要沉穩冷靜的多,表面看來,波瀾不驚。不過,既然肯爲了那個女人出面,那個女人在他心裡,也是有一定分量的吧。
唐蘇禾眼睜睜的看着一隻鹹豬手伸向自己的胸,無處躲閃。
"放開她!"一隻大手有力的抓住了男人快觸碰到唐蘇禾的手腕。
唐蘇禾扭頭,看到一個面無表情的英俊男人,總覺得很眼熟,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是誰。
被人打擾,男人惱羞成怒,出言不遜:"她今天晚上是我的人,等老子玩兒完了才輪得到你……"
花澤溪臉色一冷,扣住唐蘇禾的肩膀拉到自己身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踹上男人的肚子。
"你……你居然敢打我!"男人捂着肚子站起來,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人,邊撥號邊惡狠狠的威脅道,"有種你不要跑!"
花澤溪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對聞聲趕來的保安說:"把他扔出去!以後不准他再踏進花家地盤一步!"
兩個身高膀寬的保安毫不客氣的把他擡了出去扔到大街上。
也是在聽到保安和酒吧經理叫boss之後,唐蘇禾才知道,這位居然是酒吧的老闆。
"boss,謝謝你。"唐蘇禾對着花澤溪鞠了躬,"我先去忙了。"
轉身,正欲走,卻被花澤溪叫住,"站住!"
唐蘇禾扭頭:"boss還有什麼吩咐嗎?"
雖然這個男人救了她,她很感激,不知爲何,卻隱約覺得這個男人很危險,還是少惹爲妙。
"下班到我房間來。"男人薄脣輕啓,輕飄飄說。
她下班都已經那麼晚了,到他房間?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應該沒有什麼工作需要去老闆房間單獨談的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蘇禾總覺得沒有好事,抿了抿脣,不冷不淡的說:"對不起,boss,我晚上還有事情。"
拒絕麼?花澤溪脣角微勾,他不會粗魯的強行把她帶上去,他只會採取一些手段,讓她心甘情願的上去。
把手伸進兜裡,修長的手指捏着一串吊墜項鍊,不張揚,卻正好讓唐蘇禾看了個清清楚楚。
唐蘇禾面色一僵,習慣性的摸向自己的脖子,空空如也。
那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她一直掛在脖子上,離家出走之後她忽然發現不見了,一直以爲是落在家裡了,還打算過幾天回去取,沒想到卻在那個男人手裡。
等等,曾經那款吊墜項鍊風靡全國,大街上隨處可見,也許他拿的不是自己那條呢?
唐蘇禾正在左右糾結之際,花澤溪收回了吊墜,雙手放在口袋裡,從她身旁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在她耳邊說:"想好了,就來找我,過期不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