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拍了拍花澤溪的肩膀說:"你是個很強的對手,我很欣賞你,做個朋友怎麼樣?之前做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也會離開中國,回法國去,結婚,然後和我老婆一起等待孩子出生。"
看他一臉幸福的樣子,花澤溪扭頭看了看斕,斕低下頭,不自覺的摸上小腹。
和曾經的唐蘇禾一個動作,原來,她也懷孕了,看來兩個人是奉子成婚了。
"恭喜了。"花澤溪握上W伸出的那隻手,祝賀。
其實,如果不是作爲競爭對手,他們之間是可以成爲朋友的。
"斕,蘇禾經常在念叨着不知道你媽媽的病情怎麼樣了,你不和她告個別再走嗎?"花澤溪看着斕問。
提起唐蘇禾,斕心裡覺得難受。
她在花澤溪家做臥底保姆這幾個月,唐蘇禾對她很好,她很善良,處處都爲她着想,她偷完資料隨便編了個理由說要離開的時候,她沒想到她會那麼當真的還往她手裡塞錢。
就是在那個時候,斕心裡產生了深深的負罪感。
後來,聽說她被花澤溪誤解,被一個人扔在海邊的房子裡,她更是坐臥不安。
努力勸着W收手,甚至好幾次和他大吵起來,可是W正玩兒在興頭上,根本不聽。
後來,還是W忽然發現她包裡的化驗單,知道她懷孕,欣喜若狂的向她求婚,可是她沒有答應。W急的團團轉,也許在那時候,在和花澤溪一樣的處境上,他才知道有愛的女人卻不能娶,明明有孩子卻不能結婚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他一門心思的打算回家結婚帶孩子去,對商場的遊戲也沒多大興趣了。想讓花澤溪和唐蘇禾也能有一個好的結局,所以今天,他來把一切都講明白了。
氣憤歸氣憤,可是花澤溪依舊很感激他們來告訴他真相。
要不然,他說不定會這麼一直誤解下去。
送走了W和斕,花澤溪重新回到醫院,唐蘇禾的病房裡,緊緊的握着她的手不願鬆開。
"禾禾,從今以後,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會好好對你和孩子,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之前的事都是他的錯,他想用以後的人生去補償她。
晚上,花澤溪也沒有離開,在旁邊陪了她一夜。
第二天,花老爺子的電話打過來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花澤溪!你究竟是怎麼搞得,訂婚典禮上把諾諾一個人留在那裡,一整晚都夜不歸宿?要不是諾諾拼命攔着哄着把你馬伯伯,馬伯母哄上了飛機,看你馬伯伯饒的過你?"
花澤溪也知道自己昨天做那些事情有些不妥,自知理虧,現在,禾禾雖然還在昏睡中,可是已經確定很安全,他是應該回去把那些爛攤子收拾一下了。
"爸,我這就回去。"花澤溪不捨的看了病牀上的唐蘇禾一眼,轉身離開。
晚上,唐蘇禾轉醒,旁邊的護士看到她醒過來說:"唐小姐,你終於醒了。"
唐蘇禾給了她一個虛弱的微笑,然後問:"護士小姐,我的孩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