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默堯臉色蒼白,可他死活不告訴她哪裡不舒服。
"你哪裡不舒服,告訴我?"死要面子活受罪,沒事會疼成這樣子?肖咪咪纔不聽他的,一隻手摸上他的肚子,不停的邊按邊問,"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按到胃的地方的時候,明顯見他臉上痛苦一閃而過,原來是胃疼,肯定是在外面給吃壞了。
她趕緊讓他躺下,自己去給他找藥吃:"你等一下啊,我馬上就回來,堅強點,一定不要掛了啊!"她一臉擔憂的低頭拍着他的肩膀鼓勵他,扭頭就去找藥。
花默堯被她氣的哭笑不得,她這是關心他還是咒他?他有那麼容易掛掉嗎?
"在哪裡?在哪裡?"肖咪咪四處翻箱倒櫃的找藥箱,忽然眼前一亮,"有了!"
趕緊拿來,倒了熱水喂他吃藥。
"堯堯,來張嘴,啊!"她趁機佔他便宜,很耐心的像哄小朋友吃藥的護士阿姨。
真是病來如山倒,病虎被貓欺。花默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張開嘴巴吃藥。
"你有沒有好點?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她蹲在地上幫他擦着汗。
想也知道他不會同意,一個小小的胃痛就去醫院,讓他面子放在哪裡。
雖然他一直忍着,但是肖咪咪知道他是真疼,自己也蠻心疼的,想讓他舒服一點,就搬個小凳子在旁邊,幫他按摩。
這個女人,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就按摩技術,還是挺好的。
他倒是舒服了,慢慢藥效發揮作用也不胃疼了,閉上了眼睛都快要睡過去了。但是把她給累個半死,按的時間太長,雙腳發麻,胳膊發酸,想要站起來活動活動,兩腿一軟,"撲通"一下就摔了下去,跌倒在他身上。
他的臉,近在眼前,她趴在他胸膛上,有些緊張的看着他,幾釐米的距離,輪廓分明的臉,薄薄的脣。
本來還擔心他睜開眼睛罵自己笨手笨腳,可結果他沒醒,閉着眼睛。她就有些小小的壞心事了,有些忍不住的往前湊了湊,看他一眼,似乎沒醒的徵兆,低下頭,飛快的碰了碰他的嘴巴,趕緊爬了起來。
像一隻老鼠,有些害怕,又有些欣喜,生怕他發現自己的小計謀,趕緊到別的地方去了。
她剛走沒多久,花默堯就睜開了眼睛,摸了摸嘴巴,沒多少表情。剛纔,被她砸到他不是沒感覺,只是懶得睜眼,這傢伙居然還偷襲他。不可否認,淡淡的屬於少女的清香湊過來的,柔柔軟軟的脣貼上來的時候,他並不排斥,還有點享受。
電話響了,雷炎打來的。
"哥,你讓我調查的資料我已經發給你了,這個女人比我想象的清白。"雷炎以爲花默堯懷疑她家世不夠清白才調查她。
"嗯,知道了。"
掛掉電話,花默堯到書房,開電腦,接收資料。
內容不太長,當他看完的時候,心裡面只剩下震撼!
父親賭博身亡,欠鉅額賭債,她年幼便和母親背井離鄉外出打工,好不容易還清,母親又出車禍住院,一直昏迷不醒,本以爲在苦情劇裡纔有的情節,卻真實的發生在她身上。對一個二十對的女孩兒來說,該有多大的勇氣去面對這一切,去努承擔起全部責任。曾經對她的誤解,全都變成了同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