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地笑笑,離了韓七錄的懷抱說道:“就剛纔突然有點肚子痛,現在好像又好,但是隱約還是有點痛。我去買瓶正氣水喝,你在這裡等我吧。”
這次韓七錄沒有讓她一個去,在她擡起腳之間就拉住她冰涼的手腕說道:“這次留我一個人等你的原因是什麼?這裡診所的醫生脾氣也不好嗎?”
他的口氣有些委屈,像是被她丟掉了一眼。然而他的目光卻是無比堅定,像是在說‘這次我一定要陪你去’。
“噗……”她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是中暑去買瓶正氣水而已。好啦!小孩子似的,帶你去還不行嗎?”手腕想要掙脫開韓七錄的大手,可是他不讓她掙脫,反而是握地更緊了。擡眼對上他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道:“手。”
他沒有理她,反而是率先一步走到她面前拉着她走出門,並且輕輕地關上了門帶着她下樓。走樓梯的時候樓道里很黑,但是有韓七錄拉着她的手走着,那一刻她的內心感到無比安心。
心臟也開始不規律地跳動着,這種異樣的感覺,是因爲中暑嗎?
重新走出出租屋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正午了,看看時間已經趕不回去吃飯,韓七錄乾脆就從車裡拿出了一把傘遞給安初夏,然後撥通了韓家的電話。
電話的內容大致是他們不回去了,打算在外面吃。韓七錄只是零零碎碎的說了一兩句,而他卻拿着個手機大半天,大概是因爲姜圓圓又在各種八卦了。到最後韓七錄乾脆眼睛一閉,掛掉了手機。
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的時候,安初夏還拿着把沒有撐開的雨傘目光有些渙散地站在原地。他都要被那幼稚到極點的老媽弄瘋了,無力地走過去他拿過安初夏手裡的傘像看傻子一眼看她:“不要告訴我你家窮到連傘都買不起所以不知道怎麼打開傘。”
他想說的,其實僅僅只是:給你傘爲什麼不撐着?
差不多已經習慣了韓七錄的冷言冷語,安初夏眨眨眼睛說道:“大太陽底下的,撐什麼傘?我纔沒有那麼矯情呢!”
原來她不撐傘的原因是這個,他還以爲她不想要他的傘……看來是想多了。
揉揉太陽穴,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將雙手按在安初夏的雙肩,語重心長地說道:“安初夏,中暑了還不撐傘你裝什麼瀟灑呢?你如果中暑死了,我……”他突然頓住不再說話。
“你怎麼樣?”安初夏突然很期待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心臟也像個小鹿一樣撞得她頭破血流。但善於掩飾情緒的她還是波瀾不驚,近乎淡漠地看着韓七錄。然而她眸子裡那太過明顯的期待還是被韓七錄一一收在眼底。
他立即反客爲主,上前一步湊近安初夏的耳邊輕聲道:“你在期待什麼?”雙眸閃爍不定地看着安初夏,使得她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
“誰期待了?我纔沒有!”她偏過頭,因爲中暑而泛白的嘴脣看起來更加可口。韓七錄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她與自己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