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眼眶裡含着淚水,很委屈的模樣,“伊千夏,我沒有說過傷害安然的話,我對安然說的,都是實話!”
“夏至,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的!”伊千夏本來就心情不好,故所有的火氣都撒在了夏至的身上,“我告訴你,要是安然出了什麼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我真的沒有!”夏至委屈極了。
“千夏,你真的誤會了夏至!”安然趕緊拉住伊千夏,解釋道,“夏至是真的悔改了,她沒有說過傷害我的話!”
“沒有傷害你,你又怎麼會哭?”伊千夏根本就不相信夏至,“安然,爲什麼你要維護夏至?她做過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你爲什麼還要維護她?”
“千夏,夏至真的沒有傷害我!這次,跟夏至無關!”安然難受的對伊千夏說道,“千夏,離開這裡,好不好?爲我留下最後的尊嚴,好不好?”
話畢,安然就轉身跑了出去。
夏至見狀,趕緊對伊千夏喊道,“伊千夏,還不快點去追安然,要是安然出事的話,跟你可就脫不了干係!”
伊千夏此刻也沒有心情去找夏至的麻煩了,她趕緊追了出去,“安然,安然!”
蝴蝶酒店裡。
香香滿臉幸福的坐在牀上,嘴裡叼着一根菸,望着睡在牀上的陽彬,想到剛纔陽彬的勇猛,她就一臉的羞澀,只不過,一想到陽彬把她當成一個叫安然的女孩,她的心情就莫名的有點不爽。
她雖然嘗試過無數男人,遊走在無數男人之間,但這次對陽彬,她是動了真感情的!
她曾經做過很多富二代的情婦,雖然只是被那些富二代玩弄,玩弄一段時間就被甩掉了,但她並不留戀那些富二代,陽彬是第一個讓她一見鍾情的男生!
她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錢,這家蝴蝶酒吧就是她開的,她錢有了,事業也有了,就是缺一個男人!
如果能和陽彬這樣的小鮮肉在一起的話,那人生就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猛然間,香香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擰住,她趕緊咬破手指尖,當鮮血涌出來後,她立即將鮮血滴到了牀單上面。
等他醒來,發現這一切以後,一定會內疚把??
也許,真的會願意跟她在一起把??
陽彬只覺得頭暈乎乎的,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夢見自己和安然在一起了。
這場夢,是那麼的真實,可爲什麼,此刻,他的頭卻又是那麼的疼??
這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陽彬努力的睜開眼,首先印入眼簾是豪華的水晶燈,隨後他就聽到耳邊響起了好聽的女聲,“你醒了!”
“你是誰?”聽到陌生的女聲後,陽彬猛地從牀上坐起,他看到自己沒穿衣服,又看到一個性感女孩叼着煙坐在牀前,嚇得趕緊用被子遮住了身體,不悅的質問道,“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
“親愛的!”香香羞紅着臉看向陽彬,說道,“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哦,是你抱着我,強行跟我那個……”
“我跟你?”陽彬只覺得額頭上開始冒汗了,“怎麼可能?我明明記得不是和你?”
“你抱着我,親吻我,一直都喊着安然的名字,安然是誰啊?是不是你喜歡的女孩?”香香歪着腦袋問道。
“你出去!”陽彬很氣惱的看着香香,不爽的說道。
“我出去幹什麼?”香香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上陽彬的下巴,“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我還出去幹什麼?”
“你——”陽彬又氣又惱,想到之前接到的電話,更憤怒了,一把打開她的手,“是你故意的,對不對?是你故意打電話讓我來這裡?故意騙我你被人拐賣了?”
“親愛的,我是喜歡你,所以纔會打電話叫你來的!”香香羞紅着臉看向陽彬,說道,“更何況,跟了我,你一定不會吃虧的!跟我在一起,你不用上班,你只需要陪着我,就足夠了……”
陽彬只覺得這個女孩的話很可笑,“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你的!我陽彬還需要你來養嗎?這真是我聽過最可笑的笑話了!”
“陽彬,你的名字還不錯哦!”香香聽到陽彬的名字後,甜甜的笑了笑,“我叫香香,陽彬和香香,真的很般配,你不要覺得被女人養就不好意思,沒關係的,我願意養着你!沒有人會說你是小白臉……”
陽彬很不耐煩的打斷了香香的話,“一億怎麼樣?一億夠不夠讓你滾?”
“你說什麼?”香香簡直就被陽彬的話給嚇到了。
“我給你一億!”陽彬不爽的皺眉,“昨晚的事情,就當作沒有發生過!請你不要來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香香沒想到這個陽彬竟然是個有錢的金主,而且比她以前遇到的富二代還要出手拓闊,她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他呢??
“是你讓我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你以爲一億就能買我的第一次了嗎?”香香故意委屈的抹着眼淚,“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纔鼓起勇氣把自己交給你,可是你卻說這麼難聽的話?”
“你是第一次?”陽彬潛意識裡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因爲看她性感的打扮,陽彬就能感覺到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女孩。
香香掀開被子,指着被單上的血跡,委屈的說道,“陽彬,你知道嗎?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本來我以爲這輩子我都不會遇見自己的真愛了,可自從遇見了你,我就愛上了你!”
“你是不是覺得一億還不夠?”陽彬的心情很煩躁,他對香香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之情,“但是我告訴你,你的身價連一萬塊都不值!如果你再得尺進尺的話,我會讓你一分錢都得不到!”
“原來,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愛錢的女人,對不對?可是,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錢,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要我的話,我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我乾脆,乾脆死掉算了!”香香傷心地說着,拿起提前放在牀頭的水果刀,就往脖子上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