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揚聲道,“我在洗手間!”
“你還敢喊她過來?!”宮冥夜不悅的睨着她。
安以陌吐了吐舌頭,“當然咯,誰讓某人衣衫不整,哦不,我說錯了,某人是一絲丨不掛,不能見人!反正我能見人就好了。”
“你倒是不擔心你老公被別的女人看光。”宮冥夜眯着眼道。
“不擔心啊。”反正只要他不想,誰都沒辦法看他,她何來擔心這一說。
宮冥夜以爲她是不擔心他被別人看光,臉色黑了黑,“狠心的女人。”
安以陌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搖啊搖,“不是狠心,是最毒婦人心。”
“哼!”宮冥夜被她氣到了。
安以陌現在一點都不擔心這傢伙會怎麼樣,反正有月月在,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她戳了戳他的胸膛,“我要出去啦,你自己慢慢穿衣服吧。”
在轉身的一剎那,她還特地摸了他一把。
“安以陌!!”
立馬就聽到他抓狂的低吼。
安以陌心情大好,笑着走了出去。
剛關好洗手間的門,安以陌就和宮歆月打了個照面。
看到安以陌的樣子,宮歆月立馬就心疼了,“安安,我聽說表哥體罰你,立刻就趕過來了。你還真在打掃啊,看把你累的。”
也難怪宮歆月會這麼說,剛剛和宮冥夜一番周旋,安以陌身上皺巴巴的,頭髮有點亂,額頭出了些汗,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勞動的緣故。
安以陌心裡暗道:要是她知道宮冥夜在洗手間,恐怕嚇都嚇死了。
不過她還是不嚇月月了。
宮冥夜衣服上還有污漬,想必他即便穿上了衣服,也不會出來。
安以陌邊拉着她遠離洗手間,邊道,“沒事,不累,我就隨便打掃打掃罷了,正好鍛鍊身體。”
“表哥也真是的,竟然體罰你!你也真是,還乖乖受着。如果我男朋友敢這麼對我,我早就把他剁碎了喂狗!”
“呵呵……”安以陌訕訕的笑,月月怕是不知道宮冥夜在,纔會這樣的豪言壯語吧。
她道,“不能這麼說,我和宮冥夜演戲肯定要演全套,他體罰我只是做給外人看的,可以理解。”
安以陌本着把宮歆月帶往正確的道路,別再說宮冥夜的壞話。
哪知道她聽到宮歆月又道,“有什麼好理解的,就算是演戲,表哥也不用特地體罰你啊,在別人面前多丟人!要我說,你絕對不能放過表哥,等回去後,你要把表哥吊起來暴打幾十頓,順便把他踢出房間,餓他十天半個月的,最好讓他露宿街頭……”
安以陌聽宮歆月越說越帶勁,越說越誇張,恍然明白了什麼。
看來月月又在宮冥夜這裡吃了苦頭。
她問道,“你表哥又吩咐你做什麼了?讓你這麼大怨念?”
“唉……別提了。”宮歆月重重嘆了口氣,“自從表哥說不會再逼我回m國之後,就變本加厲的吩咐我做事,你說他讓我乾點體力活也好,非得讓我動腦和人周旋,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做牛做馬都不帶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