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沒事,我不嫌你丟人。”
話落,便看到他的臉色更差。
安以陌吐吐舌頭,好像並沒有安撫到他。
安以陌只能嘗試着繼續道,“反正每個人喝醉酒之後都會發瘋,很正常嘛,呵呵呵……”
宮冥夜的臉色更黑了,“別提!”
“哦。”他不讓她提,那她還是……不提了吧。
“把昨天的事爛在肚子裡,以後都不準提!”
“知道啦,老公。”安以陌在他臉上吧唧兩口,“你就別再生我的氣了嘛,你看我付出了多少,到現在還疼。腰也疼,腿也疼,渾身都疼。”
宮冥夜眸中的心疼一閃而逝,語氣總算放柔了些,“該。”
“好好好,我活該。”安以陌順着他說着,起身欲下牀。
宮冥夜扶着她,道,“還能下牀嗎?”
“能!不用扶我。”安以陌咬着牙道。
不下牀也不行啊,她尿急。
她甩開宮冥夜的手,在宮冥夜灼灼的目光下,儘量正常的扶着牆走進洗手間。
腿軟!
從洗手間出來後,安以陌看了眼時間,似乎、好像、上學又遲到了……
宮冥夜繼續忙着工作,道,“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去。”
安以陌點點頭。
只能這樣了,不然去學校也走不動路。
她拖着身體走到牀邊坐下。
坐着不舒服,又躺下。
果然舒服多了。
宮冥夜眼角餘光一直注意着她這邊,見她躺下後,問,“餓嗎?我讓人買了早餐。”
安以陌眨巴眨巴眼,在思考自己該怎麼回答。
有點餓,又不想起來吃。
宮冥夜已經明白她的意思,出了房門,沒一會又重新回來,端着早餐走至牀前,一口一口的餵給她吃。
“老公,你真好。”
安以陌在吃的同時,不忘狗腿的誇讚。
宮冥夜扯了下脣,似乎對她的誇讚還算受用。
安以陌見他恢復如常,小心翼翼的,“對了,被你撕壞的那些毛絨玩具呢?我怎麼連塊棉花都沒見着?”
“……扔了!”
“扔了?”安以陌驚訝道,“買回來很貴的。雖然被你撕的那麼慘,不過縫縫補補,應該還能補好,扔了多浪費啊。”
“……說了昨天的事不準再提!”
見他重新冷下臉來,安以陌不敢再問下去了。
明明她問的不是昨天的事,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心愛的毛絨玩具的下落。
現在看來,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她聽到宮冥夜又道,“從今往後,不準再買那種毛茸茸的東西!”
“啊?”安以陌用力搖頭,“爲什麼不能買,我很喜歡啊。”
“說了不準就是不準!”
“……”她偏買,再買好幾個!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道,“以後你買一個,我扔一個!買十個,我扔十個!”
“你!!”見他這般強勢,好像對毛絨玩具存在巨大的陰影,安以陌敗下陣來,“好吧。”
他大概是怕以後萬一再喝醉了酒,再抱着毛絨玩具猛親吧,可以理解。
這次讓他喝酒,代價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