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冥夜眼梢睨向陸銘,嘲諷道,“你的訂婚宴會怎麼樣,可要問你這未婚妻!你猜,她想在訂婚宴做些什麼?”
貝吉拉的渾身抖了抖,幾乎站不住。
陸銘體貼的扶住她,壓抑着怒氣道,“夜,夠了!不管你對貝吉拉還有什麼誤解,今天好歹是我的訂婚宴,把你的不滿給我收起來!!”
宮冥夜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陸銘更是氣急,“好,你非覺得我未婚妻會在訂婚宴上做些什麼是吧?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絕不可能!等訂婚宴安然結束後,我希望你能當面給她道歉!”
宮冥夜不枉多讓道,“當然,希望她能給我道歉的機會。”
“你就想好道歉的說辭吧!”
陸銘生氣的扶着貝吉拉走了進去。
安以陌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道,“你這麼直白的把貝吉拉要在訂婚宴上搞事情的話說了出來,萬一貝吉拉改變主意,不打算行動了怎麼辦?你難道還真要道歉啊。”
“這麼想讓我道歉?”宮冥夜颳了下她挺翹的鼻尖,“放心吧,她不會。她已經把事情做到了這個份上,除非我們今天不來,否則她不可能收手。”
“哦。”安以陌應了一聲。
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宮冥夜摟了下她的肩膀,“相信我,沒事。”
儘管被這麼安慰,安以陌依然感覺自己的內心深處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慌感,好像什麼不受控的事情即將發生一樣。
另一邊,藍浩言跟秋婉兒下飛機時正好是晚上,這個時間他們倆還以爲安以陌跟宮冥夜在家,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宮家。
按響門鈴後,開門的卻是單欣蘭。
當看到站在門外的是誰時,單欣蘭的心底一瞬間閃過複雜、痛苦、震驚等各種情緒,彷彿已經預知到了什麼。
“安夫人。”秋婉兒看到單欣蘭時,一如既往的友好,神情卻略顯焦急,“安安她在家嗎?我來找安安的。”
面對安以陌的親生父母,單欣蘭怕被對方先一步看出異樣,強裝鎮定道,“她不在。”
“不在啊。”秋婉兒有些失落道,“那宮少爺呢?”
“也不在,你們走吧。”單欣蘭想要關門,被秋婉兒抵住。
“安夫人,你知不知道安安跟夜去了哪裡?我有急事想要見他們。”秋婉兒急切的問。
若不是一路上藍浩言百般叮囑過秋婉兒,先跟安以陌做了親子鑑定,確定安以陌是他們的孩子之後再去跟單欣蘭交談,秋婉兒早就忍不住直接問單欣蘭,安以陌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了。
單欣蘭哪怕知道安以陌跟宮冥夜去了哪,內心深處也不想告訴他們,“都說了他們不在!我怎麼知道他們在哪?你們自己找去!”
光是說了這麼幾句,單欣蘭像是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她態度惡劣的推開了秋婉兒,重重的把門關上。
剛關上門,單欣蘭倚着門板跌坐下來。
安安,你的身世已經要瞞不住了嗎?媽媽該怎麼辦,才能和你回到從前,回到只有我們母女倆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