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安以陌還不知道他這是打給誰的。
卻在電話接通之後,聽到宮冥夜淡淡的說,“去南家一趟,把南聖熙所有的車鑰匙拿來,就說我要了。”
聽到宮冥夜這麼說,安以陌要是不知道他這是打給誰,就是傻了。
她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她就說嘛,宮冥夜連親表妹都懲治了,怎麼可能放過南聖熙,原來宮冥夜是在這裡等着南聖熙呢。
對於視車如命的南聖熙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他得到教訓的了。
“很開心?”宮冥夜笑問。
“沒有。”她纔沒有幸災樂禍呢,她又問,“你這樣對他會不會太過了點?”
她已經可以想象,南聖熙會哭成什麼樣了。
“不會,南聖熙的父母一直很希望我這麼做,他們巴不得把南聖熙的車鑰匙全都拿出來交給我。”
南聖熙的父母早就看不慣他一直玩什麼車了。
因爲愛玩車可以,但是到了南聖熙那種愛車程度,簡直令人髮指!
然而南聖熙的父母完全制止不了,所以平時只能放任。
“好吧,我也這麼覺得。”安以陌由衷的讚歎,“你還真是有夠陰險狡詐的。”
“嗯?”
聽到他略帶危險的聲音,安以陌立馬換了詞,“不是,我說錯了,你只是腹黑而已。”
“你啊,哪有這麼說你老公的,腹黑也不是個什麼好詞吧。”宮冥夜無奈的說,眼底卻是寵溺的。
安以陌吐了吐舌頭,轉移話題道,“那你表妹那邊,你真打算窮着她啊?”
“嗯,放心吧,餓不死她!不這樣斷她的口糧,她肯定記不住教訓。”宮冥夜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在想,以自家表妹品性,沒錢了就有機會去南聖熙那裡蹭,到時候指不定還要感激他。
“嗯,不錯,有夠心狠手辣的。”安以陌摸着自己下巴,點評道。
“看你這都是什麼詞,說你老公陰險狡詐也就算了,連心狠手辣這種詞也出來了。”
“怎麼着?不行嗎?”安以陌一點都不怕他,還會主動去嗆他。
“行,你說什麼都行。”唯有對安以陌,宮冥夜纔會這麼百般的縱容,不過他依舊要解釋,“我這只是一點小教訓而已,你看看,他們兩個打鬧歸打鬧,受傷的卻是我們兩個。”
聞言,安以陌仔細回想了下。
確實像宮冥夜所說的,他們兩個互相傷害,沒有傷害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