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爲她的身份和那簡單好騙的腦起初的目的,不過是想要讓安思冉身負罵名,讓宮少梟厭惡她覺得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現在……
看着宮少梟與安思冉已經快要消失的背影,韓筱寧轉過頭看向林雅熙,眼眸中滿是狠辣之意,“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既然本小姐過的不舒坦,那麼她也別想好過!”
她所受的一切委屈,都來源於安思冉!
她要加倍的奉還給她,父親讓自己不要輕舉妄動,這一點她不會越過,可是,安思冉不能過的這麼舒坦!
湊近林雅熙的耳邊,低聲說着自己的計劃……
……
宮少梟與安思冉到教室時,並沒有上課,各就其位。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她旁邊的座位也還是空空如也,白玉今天,並沒有出現。
詢問了下週圍的人,雖然遭到了不少白眼,可也知道了白玉已經好幾天沒有來學院了。
聽說是家裡發生了變故。
變故?
安思冉心想,白玉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怎麼可能不來學院?雖然她每天都睡覺,可是爲了撫養她的白家,她卻也準時到校的。
難怪她消失了幾天,白玉都還不知道,難怪自從安家別墅,白玉說有事處理後就再沒有消息。
安思冉緊捏書本,心裡的擔心絲毫不減,眉頭也是皺的極爲厲害,一張漂亮的小臉上都是滿滿的擔憂,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梟,你是真的動心了嗎?”洛北眼睛盯着講臺上在講課的老師,嘴裡卻是在說着一直有意無意看向安思冉的宮少梟。
他前幾天才解除婚約,說不會再與她有什麼關係,卻每一次都失言。
顧家的宴會那次,他找他,讓他幫忙想辦法,怎麼才能將安思冉從顧家給帶出來了。
照片那次,他明明說不會管她與顧塵淵的破事,卻還是在暗地裡替她辦妥了一切。
今天,人家臉上寫着擔心,他的臉上卻寫着心疼。
動心了嗎?
洛北勾脣,銀眸微微垂下,這一次,是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
宮少梟聞言收回了看安思冉的視線,對於洛北的問題,他眼神決定的回道,“突然就喜歡上了。”
是的,他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了這個處處防着他還口是心非的女人。
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看她傷心難過的表情了,或許,他該放下那些早就該忘記的事了。
或許,那件事,真的就是個意外呢?
畢竟,當年,安思冉才只有六歲,不可能會有那樣深沉的心機的。
修長的食指輕輕敲打着桌面,洛北輕笑,面如冠玉的臉上揚起了幾抹驚訝,“沒想到你也會有喜歡上別人的時候,不過,安思冉已經被你傷了太多次了,這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嗎?”
連他這個局外人,都有些看不過去宮少梟的所作所爲了,所以纔會在記者發佈會時出手相助。
說到底,安思冉其實什麼都沒做,卻被他冠上了個抹不掉的罪名。
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卻還對他殘留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