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思冉的這個舉動,宮少梟有些許的微愣,隨後反應過來便變被動爲主動,一隻手放在安思冉的後腦勺上,另一隻手扶着她的腰,以防她突然掉下去。
而在另一邊,顧塵塵站在人羣中,一眨不眨的看着那邊角落裡相擁而吻的兩個人,心,撕裂般的疼痛。
很疼,疼得他連手上的酒杯都快握不住了,疼得他一個大男人都快要掉眼淚了。
“顧少爺?顧少爺?”與他正在交談的夏可兒輕輕喚着已然失神了的他,旁邊的劉炫一副好奇的模樣,好奇是什麼讓與他們正在健談之中的顧塵淵,突然就失魂落魄了。
往顧塵淵所看的地方望去,哪裡還有人了,只看見地上打碎的兩個酒杯,還有那張無人坐的長椅,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劉炫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瓜子,不是很理解顧塵淵爲什麼要看着那個地方發呆?是想起了什麼陳年往事還是觸景生情了?
不理解,不理解。
宮少梟是是什麼人?怎麼會沒有察覺到顧塵淵那彷彿想要殺了他的眼神?一察覺到,便使用了異能,從酒店裡,轉移到了宮家。
他的女人,也不是隨隨便便是個東西就可以看的,特別是,在做那樣的事的時候。
至於那場安家的晚宴,他自然會派人去善後,他們出不出席,也沒有人會揪着不放,放眼整個京城還有誰敢說宮家半個不字?
頂多也就是背地裡談論幾句,真拿上臺面,哪還有人敢?!
至於安思冉說那酒有問題,宮少梟笑而不語,他已經細細品嚐過了,酒精度高了些罷了,哪裡有什麼問題?
大概是他不碰巧拿錯了酒,應該是拿酒精度低一些的酒的,不過,也還不錯。
冉冉啊,不勝酒力,就是不勝酒力,還逞能……
真是讓人無奈又心疼。
……
“嗯……剛剛我們說到哪了?”顧塵淵回過神,努力安撫着自己那顆躁動的心,並沒有去看夏可兒,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劉炫。
劉炫已經確定了是千年前劉家的子嗣,只是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誰的子嗣罷了,可那能力,也絕對不會像表面上那般不顯眼的,大概也是被誰封印了一些。
安彥在顧家養傷,不方便再次出面,調查劉炫真實身份的這個任務,自然而然是要落到他的頭上。
顧塵淵有意不搭理自己,夏可兒也不想自討無趣,今天她是劉炫的舞伴,也是第一次出席這種大場面。
要不是那劉華那老-不死的今天被她給弄得下不來牀,她還真的沒辦法與劉炫單獨相處呢!
與那劉華背地裡相處的久了,她都快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了,劉華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真正算得上是個寶的,也就只有劉炫了,她必須要想盡辦法拿下劉炫!
自然,裝懂事裝大方這一點也是不可少的,她可不能對顧塵淵表現出一丁點的不滿,劉炫雖說只有十五歲,可誰不喜歡懂事一點的女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