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別墅。
李夢夕此時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生着悶氣,手裡的遙控器被她折磨來折磨去,一直死按着遙控器換臺,好似遙控器就是顧天真一般,嘴裡惡毒的詛咒
“死土包子,這次算你走運!我讓你跟我搶凌楚涯和南風瀲,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夢夕,你在幹嘛呢?遙控器跟你有仇啊?”
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正從樓上下來,像是剛沐浴過,穿着一件白色睡袍,頭髮處於半乾半溼的狀態,一隻手拿着條白色毛巾散漫的擦拭着。
五官柔美精緻,此時卻帶着一股怒氣,黛眉微蹙,款款走了過來,見李夢夕一個勁的死按着遙控器,不由得詫異,便出手一把奪過了遙控器。
“姐,你不知道,我都煩死了。”李夢夕盤腿坐在沙發上悻悻的說道。
“怎麼了?誰又惹你了?”
李顏夕拿着遙控器換了一個臺,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語氣不鹹不淡的問道。
“還不是因爲那個土包子,你都不知道噢對了,姐我跟你說啊,那個土包子居然是蘭姨的女兒。”
“就她那種身份,居然還妄想攀高枝,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學來的狐媚子手段,居然將凌楚涯和南風少爺都給勾引到手了,你說奇不奇怪?”
“等等,你說的是之前在我們家做傭人的那個蘭姨?她什麼時候有女兒了?”李顏夕擦拭頭髮的動作一頓,狐疑的問。
“難道蘭姨沒有女兒嗎?可是那個土包子親口承認的,說蘭姨是她媽。”
聽李顏夕這麼一說,李夢夕頓時後知後覺地察覺出了一絲異樣,可又說不清道不明,像是感覺顧天真的身份沒那麼簡單,總之怪怪的。
“如果我記得沒錯,蘭姨好像只有一個兒子,並沒有女兒。”
李顏夕極爲篤定的說道,旋即似想到了什麼,眼眸危險的眯起,問道:“你剛說的那個土包子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
她莫名有些懷疑,李夢夕口中的土包子該不會就是那天宴會上,害得她被帥厲梟掌摑解除了婚約,又被衆人嘲笑謾罵,揭穿她真面目的的那個小賤人?
她好像就是跟南風瀲一起去的,看得出來,南風瀲對她的確不一般,莫非她還真就是夢夕口中的那個狐媚子?
“那個土包子叫顧天真,這種爛名字,一聽就知道是沒文化的鄉巴佬取的。”李夢夕譏諷道。
“什麼?顧天真?”
李顏夕的記性一向挺好,在那天的記憶裡搜尋了一下,好像從帥厲梟的口中聽到過“天真”二字,看來還真是同一個人。
頓時,一抹陰毒襲上緩緩眯起的眸中,脣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看來那個小賤人還有點手段,若不是她,我也不會在厲梟面前暴露自己,更不會成爲宴會上的笑柄,這個仇,我早晚會報。”
“啊?姐你是說,害得你被解除婚約的賤人就是顧天真那個土包子?”
李夢夕先是一臉的驚訝,旋即一股沒來由的欣喜涌上心頭,陰陰的笑了笑。
哼,土包子,就算我李夢夕不對付你,看來我姐姐她也不會放過你,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