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寶寶見過各種各樣的殺人理由,但是像這次直播中的男生這麼荒謬的理由,還真的沒見過。”
“這算啥,比這奇葩一百倍的殺人理由我都見過,去年夏天,在我們小區門口,有一個人就因爲看了別人一眼,就被殺了。”
“臥槽,真的假的,看一眼就被殺了,這未免也太6了吧。”
“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話說當時我可是就在那啊,那傢伙殺人就在我眼前十米處,當時我真的是嚇尿了。”
“擱我我也得嚇尿啊,話說這位仁兄其實你不應該嚇尿,而是應該慶幸,這麼近的距離,如果不是有人先看了那神經病一眼,說不定死的就是你了。”
“行了行了,樓上幾位別嘰歪了,你們尿不尿死不死的我們真的不關心,我們關心的只是直播。”
“······”
吃掉男生的大腦後,小乙可以確定,這個男生的確是她要找的殺害她的幕後元兇。
“你既然選擇了殺我,那麼就應該把我徹底毀滅,連肉身帶靈魂,你們只是殺了我的肉身,真是可笑。”
小乙嘴一張,直接把男生整個的吞進了嘴裡。
這一幕雖然恐怖,但是卻讓所有人都很興奮,這男生就是那個幕後真兇,陸凡找對了,他們過關了!
“你是怎麼知道是他的?”
小乙從血河上走下來,走到陸凡面前。
“天機不可泄露。”
陸凡故作神秘。
“真是沒想到,連我都做不到的事情,居然被一個人類做到了。”小乙手一揮,剩餘的棺材全部都沉入血河,血河河面也一點點降低,“我小看了你。”
“現在你已經找到了殺你的幕後兇手,已經不需要獻祭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們離開了?”
“那是自然。”
血河河面越降越低,最終消失在地面上。
地面仍舊乾燥一片,根本看不出來曾經有一條河流過。
“既然自然,那麼告辭。”
陸凡可不願意在這墳墓裡多呆。
“如你所願。”
眼前光線一扭曲,陸凡發現自己已經是站在了那墳墓外面。
“出來了,總算是出來了。”君秋山擡頭看着天,大口的呼吸着空氣,“我還以爲我再也呼吸不到外面的空氣了。”
這話絕對發自內心,在墳墓裡,他差一點點就被農民給弄死,能活下來全靠運氣。
“君秋山。”陳舒走到君秋山面前,向他深深的鞠一躬,“我欠你一條命,我會記着的,直播結束後,如果我們都還活着,我會報答你。”
“呵呵。”君秋山擺了擺他那隻完好無損的手,“陳大美女,你覺得我是圖你的報答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不管你爲了什麼,你都救了我的命,我必須有所報答。”說到這,陳舒頓了頓,猶豫幾秒鐘,還是問了出來,“你爲什麼會救我?”
陳舒對這點非常不理解,她和君秋山就是萍水相逢,如今剛剛認識,對方竟然在那種情況下出手救她!
冒着生命危險救她!
“我那一刻哪裡想那麼多。”君秋山搖搖頭,“只是看到你有危險,就衝過去了,那一刻我什麼都沒想的。”
“什麼都沒想······”
陳舒呵呵一笑,對方居然什麼都沒想。
她也不知道君秋山說的是真的還是找了個託辭,不過她沒有繼續往下再問,如果是真的,那麼她已經得到了答案,如果對方是找託詞,那麼很明顯是不想說,既然人家不想說,她又何必問。
“《我唾棄你的皮囊》這部恐怖片終於度過了,真是九死一生啊。”君秋山看了自己已經沒有手掌的手腕一眼,苦笑了起來,“還有兩部恐怖片,我們真的可以活下去嗎?”
“能!”陳舒道,“大家齊心協力,一定可以度過難關的!”
“我們,真的可以嗎?”
林思惆悵道。
“可以的,一定行!”陳舒握了握拳,“這兩部恐怖片這麼難,我們不一樣也過來了嗎?”
“我們?”林思搖搖頭,“不是我們呀,是陸凡!是陸凡!”
這話一出,衆人目光都落在陸凡身上,連陳舒都說不出話來。
的確,《女鬼鳴泣時》還有《我唾棄你的皮囊》這兩部恐怖片,與其說是大家齊心協力度過的,倒不如說是陸凡自己一個人度過的。
兩部恐怖片,生路都是陸凡找到的。
“陸凡,你······”
“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問。”陸凡一伸手,阻止了君秋山要說的話,“這些話都是多餘的,沒有意義。”
“我還沒說呢!”
“我知道你大概想說什麼,也知道你大概想問什麼,這種對話毫無意義,還是把精力放在直播上吧。”
“呵呵,的確,就算你不是學生是什麼國家秘密部門的人,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區別。”
“切,好奇不行啊!”陳舒這大總裁,皺了皺瓊鼻,哼道,“不就是比我們厲害一點,有什麼了不起。”
“哎呀我去。”陸凡看得眼睛一直,美女總裁竟然還有這種表情,“要不這樣,你給我撒個嬌看看,然後你想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哼,我還不樂意問了呢,反正知不知道都沒有什麼區別,知道了也不能讓我們聰明起來,後面的直播,還得依靠你。”
“也別把我想得太神,我也不是無往不利的,就連我自己,都不敢說後面能夠找出生路。”
“哎呀,別說這種喪氣話了。”林思插嘴進來,“陸凡,現在也進行兩次直播了,你有沒有什麼發現,或者想法之類的?”
“想法一直都有,也在一直留意,不過目前爲止,還沒有發現。”
“想法?”陳舒來了精神,“什麼想法?”
“一般來說,像這種需要經歷幾次恐怖場景的直播,往往都不需要真的經歷完所有恐怖場景,只要經歷幾個,找到其中隱藏的規律線索,就能夠完成直播,可是這一次,我們已經經歷了兩次直播,我都沒有發現這隱藏的規律線索,怕是我們還得繼續經歷一部恐怖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