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我男朋友打電話吧。”
樑柯心心痛得不行,但是樑天佑和夏柏青的身體都不怎麼好,樑柯心擔心會刺激到他們。
“被給我們玩什麼花招。你男朋友算哪根蔥?你都沒有那麼多錢,他會有嗎?”
“cm國際你們聽說過嘛?”
“什麼cm國際不國際的,我們沒有聽說過。”
“好了,我男朋友是cm國際的總裁。區區一個億對一個公司的總裁來說好像不成什麼問題吧。”
儘管心裡面害怕得不行,求生的念頭牢牢盤旋在樑柯心的心頭。她要好好跟季斐然在一起,再也不辜負季斐然的心意。
“大哥,我好像聽過cm國際呀。季斐然,那個黃金單身漢。貌似很有錢的樣子。”
“我就說嘛。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成就,不被那個富商包養怎麼可能?”
“大哥,不管她給誰打電話,能搞到錢,纔是最重要的。眼看就要過二十四小時了,萬一到時候她家人急了,報了警,就可以備案了。”
“嗯,給他打吧。”
“喂?!柯心……是柯心嗎?”季斐然激動的說。
“斐然,我是!我……愛……你……”
季斐然還沒有聽到後三個字,手機就被賭徒搶了過去。
“我說季總,你的情婦樑柯心現在在我們手裡。想要人的話,就按照我們的要求準備一個億!”
一邊黑幫的兄弟正拿着儀器進行監聽,他們想要判斷出來綁匪的具體方位。
黑幫老大給季斐然使了一個眼色,叫他儘量延長通話的時間,好一舉搗毀綁匪的陰謀。
“喂,喂,一個億太多了。我一時半會湊不出這麼多。”
“別騙人了,堂堂一個總裁,拿不出一個億?”
“公司最近資金資金週轉不靈。現在大概只有五千萬的樣子。”
“行,那就五千萬吧。”
“我要怎麼相信你們不會撕票?”
“我們無冤無仇,你覺得撕票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我們不想害人性命,我們只想要錢。”
“我要聽柯心的聲音。”
“斐然,斐然……”
綁匪把電話放到樑柯心的耳朵上,樑柯心聽到季斐然的聲音,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早就哭得泣不成聲的。
“柯心,乖。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讓你受任何傷害的。”
“柯心!”熟悉的聲音在舊倉庫裡面迴響。
“斐然!”
兩個賭徒果然是不開竅。季斐然跟他們說那麼久的話,還不知道戒備。黑幫那邊早就定位出了樑柯心的具體位置。現在季斐然已經出現在舊倉庫裡面。
“別動!讓你們的人放下傢伙往後退!”
胖子眼疾手快,一看形勢不利於自己,馬上拿出匕首抵着樑柯心的脖子。
“聽他的,後退!”季斐然讓躍躍欲試的人不要輕舉妄動。
“錢帶來了嗎?”
“帶來了。放下,你們都出去。”
樑柯心被綁着的手拼命的在身後的柱子上蹭。胖子和瘦子早就被季斐然的強大陣勢恐嚇住。只想着拿着錢走人,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樑柯心的細小舉動。
季斐然一步一步地往後退,眼睛卻從來都沒有從樑柯心身上離開。
樑柯心和季斐然早就心有靈犀,樑柯心的一個眼神,季斐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此時樑柯心被束縛的雙手已經獲得自由。已經有好幾個黑幫的人從倉庫的背面進入到倉庫裡面。
胖子和瘦子沒有什麼經驗,綁架然也不考慮地形。這會好幾個人正在他們身後匍匐前進,就等着季斐然一個眼神,他們就可以行動了。
樑柯心目光和季斐然的在空中相撞,激發出無限火花。季斐然含情脈脈的看着樑柯心,樑柯心的眼神裡面亦充滿了愛。
季斐然一點頭,後面的幾個兄弟就從背部制服了一胖一瘦兩個賭徒。
樑柯心獲得自由,立馬飛奔到季斐然的懷裡面。
沒想到胖子早就做了兩手準備,他的身上藏有定時炸彈。剛剛季斐然進來的時候,他就定時了。還有五分鐘,炸彈就要爆炸了。
“咦,什麼聲音在響?“耳聰目明的黑幫老大發出疑問。
“好像是時鐘敲響的聲音。”
“不好,有炸彈,馬上就要爆炸了。”
“哈哈哈哈,你們也有害怕的時候?還有三分鐘,要麼同歸於盡,要麼放我們走?”
“季斐然,讓他們走吧!他們也是窮人被生活逼迫成這樣。從昨天到今天,他們並不曾傷害我。除了把我綁在柱子上外。”
樑柯心挺樑慕遠提起過他們的事情,雖然不喜歡這樣的人。天性善良的樑柯心從來就沒有害人之心,她同情他們的遭遇。
何況她剛剛決定好要跟季斐然好好的在一起。一旦炸藥爆炸,一切都化爲零了。
“這樣的人渣,留着就是禍害。放他們走!”
一胖一瘦兩個賭徒相伴而逃,等他們跑出距離倉庫就50米的時候。胖子把身上的炸藥解開,朝着季斐然和樑柯心的方向扔去。
“快趴下!”季斐然緊緊的把樑柯心護在身下。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炸藥始終都沒有什麼動靜。
一大羣人從地上起來,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水貨。壓根就不會爆炸。
“媽的,敢耍老子?不想活了。你,你,你,那兩個綁匪交給你們了,給我處理乾淨。”季斐然隨便指了身強力壯的,眼睛裡面噴發着怒火。
“斐然算了,讓他們走吧。有了今天的教訓,想畢他們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不行,對你安全造成威脅的人,萬萬不能留。效仿老黑的做法吧,送到泰國當人體不倒翁吧。”
樑柯心還想替他們求情,季斐然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敷在了樑柯心的脣瓣上。
樑柯心溫柔的拿下季斐然的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心裡面。
“季斐然,我愛你!”
“柯心,你終於對我說出着三個字了。我還不是要感謝那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賭徒?”季斐然得意忘形的笑着說。
樑柯心並不說話,回報以纏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