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樑天佑好像又恢復了正常。正常作息、正常上班,上廁所的現象明顯減少了許多。
夏柏青爲自己的多心暗暗自責。也許真的是業務的需要,誰不需要逢場作戲呢。
她沒有問樑天佑要身份證,乖乖的去營業廳繳納話費了。
可是,一天晚上突然夢醒,翻身,卻發現自己身邊的人不見了蹤影。
摸了摸,牀褥是涼的,看來那人起來有一段時間了。
以爲樑天佑去上廁所了,夏柏青也並沒有太在意。很累,一翻身就又睡着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依舊不在。是始終沒有回來呢還是回來了又起來了呢。
夜還很深,夏柏青再也沒有了睡意。沒有開燈,她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的摸索下牀了。
衛生巾橙黃色的燈亮着,門緊緊鎖着。
夜很靜,夏柏青甚至能聽見衛生間裡面時不時傳來的聲音。
儘管樑天佑已經壓低了嗓音,可是有些字眼還是進入到夏柏青的耳朵裡面。
“你要的錢不是都給你了嗎?……”
“拿着錢快點帶着你的孩子走人……”
“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不要破壞我的家庭……”
“什麼,五百萬你還嫌不夠?!你是不是非要弄得我們家家破人亡?……”
……
難道真的正如自己猜測的那樣,樑天佑在外面有小三了?還把人家肚皮搞大,現在冒出來個孩子?
五百萬,五百萬?夏柏青從來就不知道自己家裡面有這麼多錢。所有的動產不動產,加起來,勉勉強強也只有二三百萬的樣子。樑天佑從哪裡弄來那麼多錢,給那個女人。
樑天佑呀,樑天佑,我可真是看錯了你!老了,老了,還搞婚外戀。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爲一個小三和一個私生子,你可以弄出來五百萬。原來,是我小看了你的能力。
“柯心……柯心……你回來,我要跟你爸離婚。”
夏柏青被氣憤衝昏了頭腦,不分時間的就給樑柯心去了電話。
這天季斐然不知道怎麼了,特別的興奮。樑柯心和他從外面吃飯回來就一直鬧個不停。
季斐然喝了一點啤酒,樑柯心不放心他開車,堅決要打的。季斐然並不反對。
車上,季斐然摟着樑柯心。剛剛坐定,季斐然就捧着樑柯心的小臉蛋想要和她接吻。
“斐然,車上呢,別亂。”樑柯心連忙抓着季斐然的手,十指頭與之相扣。
樑柯心覺得這樣季斐然就會老實許多。沒想到,季斐然卻把西服給脫了,蓋在樑柯心的身上。
季斐然露出一臉的壞笑,怎麼都不願意再等一會兒。樑柯心穿得是裙子,好像對季斐然方便很多。
樑柯心真是受不了季斐然,走到哪裡都可以發情。
其實樑柯心不知道,若非是她樑柯心,不然季斐然怎麼會這麼慾求不滿呢。換一個人試試,也許季斐然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季斐然,不要……”樑柯心咬着季斐然的耳朵。本來是想要阻止他,卻被季斐然給理解歪了。
樑柯心的呼吸在臉頰緩緩暈染開來,夾雜着甘甜的味道。
本來就是想跟樑柯心開開玩笑,逗逗她的。沒想到季斐然再也忍受不了了。
弄得司機大哥都不好意思了,扭轉了反光鏡。
季斐然繼續壞笑,在西服下越發的不老實。
出租車上發情,估計也只有季斐然能幹的出來吧。
“季斐然,季斐然。再忍一會兒,馬上就到家了。出租車上,注意點形象嘛。”樑柯心想要制止季斐然。
“愛你!”季斐然吻着樑柯心脖頸的玫瑰花。
樑柯心就那樣趴在季斐然的肩上,靜靜的體味着季斐然對她的愛。
快到別墅的時候,樑柯心慌忙的捋了捋頭髮。季斐然連忙在西服下面整理狼藉。
季斐然心情好,給了司機打給一大沓錢。抱着樑柯心就下車了。
樑柯心的樣子特別顯小,也就十幾歲的樣子吧。司機大哥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着樑柯心和季斐然在車裡胡鬧直搖頭。
季斐然是一路吻着樑柯心進別墅的。張嫂開的門,看到兩個人如此忘我的吻着彼此,連忙有眼色的就離開了。
季斐然不知道怎麼了,一直鬧,一直鬧個不停。本來回來的就晚。半夜兩三點季斐然還沒有要消停的意思。
不是夏柏青的電話,季斐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停呢。
“媽?媽,你別哭呀。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樑柯心焦急的問。
“柯心,你回來……嗚嗚嗚嗚……”接着聽到的就是夏柏青哭泣的聲音。
掛了電話,樑柯心心神不寧的。連忙穿上衣服,就要回家。
季斐然開開燈,樑柯心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卻在鏡光的照射下,發現了脖頸的吻痕。
“季斐然,你真的好討厭呀。你看我這樣怎麼回家呀。”
“呀,還真是的。不然就不要回去了,反正我也捨不得你。”
季斐然繼續壞笑,其實他早就穿好了衣服,打算送樑柯心回去的。
“算了,算了,在脖子上貼一個紋身。不然被媽媽看到了,一定又問東問西的。”
晚上,大部分家庭都進入了夢想。樑柯心就讓季斐然把自己送到了小區門口。
“柯心,要我陪你進去嗎?”
樑柯心匆匆就要走,着急,還沒走幾步就差點摔倒。季斐然連忙上前攙扶。
“不用了,你回去吧。你的車在這裡太扎眼了。”樑柯心親了季斐然一口,就迅速往裡面跑。
“喂,柯心。一會我把車開到紅綠燈那裡。然後回來等你,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
“好,好。”
老遠就看到自己的屋子裡面的等全部開着。樑慕遠、樑天佑、和夏柏青全部都在屋子裡面。
夏柏青淚流滿面,樑天佑臉色難看,樑慕遠不知所然。
“媽,怎麼了。”樑柯心看着一屋子人怪怪的表情,不知所措的問着。
“你問你爸。他乾的好事。”夏柏青咬着牙齒,惡狠狠的指着樑天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