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總是喜歡讓她在他懷裡調換各種姿勢……
然後就……
反正這個習慣肯定是被歐尊鬧的。
現在被歐尊給寵壞了,連躺在病牀上都不安分了。
歐尊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
守在她的身旁,等她的吊水掛完了,他輕輕的替她拔掉了針頭。
病牀很大,就是平時睡的雙人牀,更是豪華病房,歐尊也累了,就在她的身側躺了下來,把她抱在懷裡。
發燒要出汗,他的身體就很火龍一樣,可以替她取暖。
這個夜晚很難熬。
第二天一大清早,沐千尋是被身上黏稠的汗液給刺激醒的,渾身都是汗,睡覺的時候都感覺呼吸不過來了。
一醒來就看到歐尊那張放大的俊臉。
她身上都是汗,他的身上也都是汗。
他好牢牢的抱着她。
沐千尋喉嚨還有些沙啞,推了推他,“歐尊,你快起來,好熱。”
歐尊昨天晚上沒睡好,她睡着了的時候好幾次喊着要喝水,都是他給她倒的。
經過她一推,他就醒了。
“嗯……你有沒有感覺好一點了?”
沐千尋趕緊拉扯他,“我好多了,快,起來洗澡,粘死了。”
“哦。”
歐尊自然的從牀上爬起來,掀開了被子就把她抱了起來,一起去浴室。
洗澡的時候當然是兩人一起洗了。
她的頭髮都汗溼了。
歐尊也好不到那裡去。
雖說發燒要取暖不錯,可是按照歐尊這種熱死也要抱着她的方式,她覺得她會成爲史上第一個因爲發燒取暖而熱中暑的人。
現在沐千尋的狀況看上去好多了,有精神,臉色也恢復了。
歐尊自然不伺候了。
反而還要讓沐千尋伺候他。
給他擦背,給他洗頭。
沐千尋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誰送我來醫院的?”
好像……不是歐尊。
歐尊舒服的任由她用爪子在他的腦門上抓抓,抓着他的頭髮就像按摩一樣舒服。
“秦深送你過來的,你昨天高燒四十度。如果不是秦深,你現在說不定已經燒傻了。”
沐千尋撇撇嘴,原來不是做夢啊!
她還以爲是做夢呢!
然後生氣的揪了一把他的頭髮:“你的心可真大,就這樣讓一個陌生男人去你別墅裡帶我走?”
歐尊被她抓的頭皮都起來了,大手一勾,就把她勾到了懷裡,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想什麼呢!你昨天給我打電話迷迷糊糊的,語氣又不對勁,我不放心,大老遠的沒辦法回去,讓秦深幫忙看看你怎麼了?你應該感謝我有先見之明,你昨天的情況很危險。”
沐千尋想想也是。
昨天她也覺得她燒的稀裡糊塗了。
可是……
“你可以打電話讓陸靈犀來啊!”
她寧願是陸靈犀,也不願意是秦深。
在南海救了她一次,昨天又救了她一次。
算上來,欠他兩次了。
要是再繼續討厭他,給臉色給他,會不會有不想報恩的嫌疑?
歐尊這榆木腦袋!
又不是不知道她跟秦深之間的恩恩怨怨,幹嘛找秦深!
要找也找陸靈犀啊!
陸靈犀那二貨,就是用來使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