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韓家的宴會大廳燈火輝煌,人聲鼎沸,身穿精美製服的僕人來往匆匆,爲貴客提供最爲貼心的服務。凡是受邀參加韓家宴會的人,非富即貴,除卻家世極好的二世祖,也不乏能力卓絕的有志青年。
可是,坐在宴會廳角落沙發裡的陳嘉鈺卻完全沒有時間來仔細大量參加宴會的各色人羣,只是筆直地坐着,儘量保持着標準的淑女坐姿一動不動嘴角微微上揚,儼然教養極好的大家閨秀。
若是平常,她定要細細觀察宴會中有無報紙上的常客,比如秦墨、阮青城 ,順便八卦一下,看看他們是否如報紙上所說的那樣生冷不忌、處處留情,可是她今日真的是諸事不宜,身體不適,只能坐在沙發上乾瞪眼,平白的失去了八卦的好機會。
陳嘉鈺微微笑着,有禮地拒絕了上前邀舞的第9個男人之後,忍不住喊住經過的服務員,悄聲說,“幫我找你家小姐過來一下。”
僕人自然是認識陳嘉鈺的,恭敬、順從地點頭後迅速消失在宴會廳,陳嘉鈺看着離去的僕人的背影,輕輕地鬆了一口氣,身子略微放鬆一下,可是依舊不敢移動,屁股就跟紮在沙發上似的。
可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角落裡的三個男人盡收眼底。
娃娃臉的男人雙手捧着杯子,巴茲喝了一口紅酒,興奮地說,“阿墨,那白衣服的姑娘可真有意思,竟然拒絕了9個男人了。”來這種宴會不就是玩的嗎?可是那個純潔的如天使般的姑娘竟然能夠微笑着拒絕各種優質男人,“她一定是有男朋友了!”
另一男人桃花眼上挑,揚起一邊眉毛,頗爲感興趣地說,“哦?照我說,她可不是有男朋友了,不過是爲了放長線,釣大魚。”這種宴會上不乏有一些長相不錯的大學生,裝作天真無暇,藉此來吊金龜婿。更何況,今日的宴會正是爲慶祝韓家這一輩唯一的小姐20歲生日,所以那白衣女孩子極有可能是韓紫溪的同學。“阿墨,你怎麼看?”桃花運的男人遞給神色冷峻的好友一杯酒,兩人輕輕碰杯,透明的紅色液體在杯中輕輕盪漾,折射出曼妙的燈光。
冷峻的男人輕輕喝了一口,細細品味之後似乎嘲諷地揚起嘴角,韓紫溪可真是受寵啊,宴會中的任何一種紅酒都要趕上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了,可是韓家卻毫不吝惜的拿出來招待賓客。“我覺得那個女孩子是有苦難言。”男人的聲音低沉的如同大提琴一般,即便是周圍的人聲鼎沸,也掩不住瓷質般的魅力男聲。
“阿墨,你最近有新的工作了?”娃娃臉的童顏男人揚着嘴角,分明是要調侃好友。
桃花運男人配合地問,“哦?阿墨有新工作了?放着好好的秦氏總裁不做,我倒是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工作如此吸引他?”
清俊冷淡的男人冷瞥了玩得不亦樂乎的好友,娃娃臉男人竟生生打了一個冷顫,可依舊不怕死地說,“相面!”兩人不怕死地哈哈大笑,絲毫不顧及好友瞬間黑得如同鍋底的臉以及周圍迅速下降的溫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