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緋華覺得自己此時的心情好奇怪,這是什麼感覺?好像很開心,但爲何?殘狼這纔出去,自己怎麼就想他了呢?
想到此,她的臉又紅了起來,手摸向自己的臉,只覺得似火燒般,擡眼望向洞口,希望他能快些回來。
暫放藍緋華與殘狼這邊不說,就說莫堂風和狐狸吧,莫堂風那個霸道啊,當天就拉着狐狸就索在珙王府備好的客房內,坐在她旁邊,拉了她一夜的手,說了她一夜的話,但是這狐狸真是好死不死,在莫堂風說她的期間,居然睡着了,莫堂風那個無奈,想罰她吧,不捨得,不罰她吧,不甘心,一想到她站在太子身邊他就恨得牙牙癢,可卻拿她沒辦法。
最後,還是沒辦法,抱着她倒在牀上失眠了一夜,然而咱漂亮的狐狸卻是美美地睡了一夜,因爲,莫堂風的懷抱,讓她感覺到安心。
早晨醒來的狐狸第一件事,就是把莫堂風給踢下牀,“你幹什麼?”
“誰讓你抱老子睡覺的?”狐狸微紅着臉,看着地上揉着自己PP的莫堂風說道。
“什麼啊?又不是第一次抱你睡覺!這麼兇?以後我還有好日子過嗎?”莫堂風微微抱怨地站起來,揉揉他可憐的PP,真是的,還沒被寵過就被這樣虐待,嗚嗚嗚!
狐狸一個軟枕就丟了過來,“誰和你睡過了?”
“那次,在太子府上不是嗎?”莫堂風接過軟枕,笑嘻嘻地走回去,“再說了,你早就是我莫堂風的人了,嗯,不對,是妻子纔是!”
“不要臉!”狐狸白了他一眼,他還真是敢說啊,自己給他三分顏色,他倒開起染房來了。
“嗯,我的臉已經沒有了,因爲,被你拿走了!”莫堂風看着狐狸那絕美的容顏,輕聲道,“而且,我真的很想你!”
狐狸的臉,蹭的就紅了,莫堂風瞧着她臉紅的模樣,誘(和諧)人極了,讓他忍不住傾身過去,擄住她紅豔的朱脣!
狐狸並沒有反抗,因爲她,也是想他的,從太子府上的那一晚,到現在,她每次總會有意無意地想起莫堂風這張臉,兩脣相交,無聲訴說兩人對彼此的情意與思念,等結束時,狐狸靠在莫堂風的懷裡,“我也想你!”
莫堂風只覺得自己猶如一股春風吹過,心情好得不行,輕啄一口狐狸的嘴脣,“告訴我,你真的叫紫夢嗎?”
狐狸搖搖頭,“這紫夢只是我隨口說的,狐狸是我的代號,是主上給我取的,我也本沒有名字,是主上給我賜的名,我叫藍雪!”
“藍雪?藍雪!好名字,很襯你,我的雪兒!”莫堂風挽起狐狸的纖手,在嘴邊親了一口,狐狸開懷地笑了。
“走,看看主上去!”狐狸說着就要下牀,但莫堂風給阻止了!
“羽兒這邊我們暫時是看不了的,先與我回莫府!”莫堂風開口道,狐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莫堂風笑着把她從牀(和諧)上拉起,“走,去和珙王說聲,咱就走!”
狐狸甩開他的手,“走走走,走哪啊?我還沒有見到主上,我是不會走的!”
莫堂風也知道自己急了點,看着狐狸有些發怒的樣子,心軟了,“好,我們一起見了羽兒,我們再回去好不好?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狐狸這才微微臉色好點,嘀咕道,“這還差不多!”
莫堂風寵溺地看着她,心中越發對太子不爽起來,這麼久來,她都是一直呆在太子身旁的,該死啊,他的女人,太子這丫的也敢打主意,是太子如何?他照舊照打不誤,哼!
而且,太子的側妃居然把藍緋羽打成這樣,這筆帳,他也會一同一起算了的。
太子府這邊,太子昨個回去後,衝到廚房對着那些不值錢的碗筷就亂砸了一通,因爲,他現在沒有多餘的錢財來敗。
可誤,可誤,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當着他的面,把紫夢給帶走,當他是泥捏的不成,哼,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可最讓他傷心的是,紫夢的態度,“夢兒,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本宮,本宮待你不好?還是本宮比不上他?爲何要如此待本宮?本宮做錯了什麼?”整整一夜,太子都呆在廚房內,沒有人敢靠近,就連他幾個小老婆來,都沒能把他勸回去。
站在一片殘碗碎碟的瓷片中,太子低語輕喃,自言自語,那些下人一個都不敢進來,全都站在外頭,隨着幾個主人在外頭守了一夜。
直到霜兒懦懦走過來,弱弱地喊了聲,“父王!”
太子看着霜兒,那血紅的眼睛褪去了不少,對啊,他還有霜兒不是嗎?霜兒與紫夢十分要好,讓霜兒去把紫夢給要回來!
太子蹲下來,“霜兒乖,父王很好,跟等會吃飽飽,和父王去看找夢姨姨好不好?”
霜兒點點頭,他沒看到紫夢,想她了,太子笑着摸摸他的頭,抱他起身,霜兒有些受寵若驚,但十分乖巧地沒有動,太子對着外頭的下人道,“把這裡收拾一下,本宮和霜兒餓了!”
“是,奴才這就收拾!”管家低着頭回道,轉身立刻指揮着下人把東西都收拾好,太子餓了,得趕快準備吃食。
太子看都不看幾個小老婆那擔憂的眼神,在他眼裡,那只是做戲給他看罷了,只有紫夢,只有紫夢的一切纔是真實的,讓他迷戀。
對於太子的甩臉,幾個小妾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也隨着太子的離開,大家都回去了,一晚上沒睡,她們都需要補眠,吃不吃已經不重要了,醒來再說吧!
莫堂風這邊拉着狐狸前去找百里淨毅,見百里淨毅在見客,就不多打擾,就去藍緋羽房門口,不知道她醒了沒有?感覺怎麼樣?
狐狸有些緊張的握着莫堂風的手,莫堂風拍拍她的手,表示不用緊張,藍緋羽會沒事的,在門外站了一會,郝璃軒和千顏也一同過來了,郝璃
軒的眼睛紅紅的,明顯昨晚是沒睡的,看來,千顏開導他一晚上,也於事無補啊!
“軒,你怎麼過來了?”莫堂風問道,“昨晚是不是折磨了自己一晚,還把千顏也一起折磨了!”
郝璃軒抿了抿嘴,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莫堂風上前拍拍他的肩,“兄弟,你啊,就是太死心眼了,這樣讓千顏傷心,你覺得合適嗎?再說了,這事並不是你的錯,也根本不是你的錯,你就少給我把事情的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了,這裡,沒有一個人怪你!”
“可是……”郝璃軒還是走不出他內心的迷宮,老是在那裡繞彎彎!
“別可是了,郝璃軒,主上根本就不願你,她們三人的仇早已是結下的,即使不通過你遇見,她們也會碰到一起的,你就少在那裡自責,給人添堵了!”狐狸這話說得直,但也在理,雖然不好聽,但也是真理。
郝璃軒看了狐狸一眼,他心裡頭明白的,也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千顏突然一笑,“呵呵,敢情我昨個說了一晚上,卻不如狐狸的一番言語,看來,我這口才,還得去學直性一點,不然,軒會一直理解不了我的意思!”
郝璃軒拉過千顏的手,“顏兒,你說的,我都明白,只是我自己走不出罷了,而我也知道,你是怕說得太直而傷到我,謝謝你,顏兒,待我如此溫柔!”
千顏微微一笑,郝璃軒他能明白就好。
“對了,那君若蘭不是被楊青抓來了嗎?咱們去會會?”狐狸開口道,她對那什麼君若蘭可是沒有什麼交情,如果她一不小心錯了手,想來,珙王他們也不會錯怪她的,嘻嘻。
莫堂風點點頭,“走,羽兒現在在休息,咱們就不打擾了,先去問下珙王的意思,看看能否讓我們見見!”
幾人點頭,都同意了。
“可以啊,去吧,只是,小心點,羽兒還沒有反擊回來,留點地方給我們!”在會客廳,百里淨毅聽到幾人的提議,他是沒有意見的,雖然他現在就想把君若蘭給千刀萬剮了,但他更想讓藍緋羽親自動手的好!
幾人爽快地答應了,徐黑竹帶頭給他們帶路,來到地牢,這裡乾淨,空氣也清新,狐狸看了不由嘖嘖幾聲贊,“沒有想到,你們珙王府的地牢待遇也太好了點吧,這麼幹淨,我還以爲我們是來度假的呢,而不是來地牢的呢!這待遇也太好了吧!?”
徐黑竹笑而不語,珙王在碰到珙王妃之前,是極度地有潔癖的,但至從娶了珙王妃後,這毛病已經改了很多,但是,這牢房的清潔也是他特別要求的,因爲如果抓了人,要審問,呆在氣味難聞的地,誰還能訓出什麼來啊?還能站多久啊?還不逃着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所以,一直以來,牢房的清潔工作都是很到位的!
“幾位,那君若蘭就在此間!”徐黑竹站在一個地牢門口說道。
“有勞了,這裡有我們,你去忙吧!”狐狸十分豪爽地說道,也不等徐黑竹回答,奪過徐黑竹手中的鑰匙,開了鎖,人就推門走了進去!
徐黑竹瞧着狐狸的身手,先是愣了一下,但也沒有說什麼,對着莫堂風幾人點了下頭後,就離開之前,郝璃軒要求讓上次在石室內搬來的那些刑具帶來這裡,徐黑竹應下了。
莫堂風他們幾人走了進去,就見狐狸站在那裡,觀察着君若蘭,君若蘭已經是醒着的,也只是手腳用長鏈給栓住,但也是可以走動的,這麼人性化的待遇,也只有珙王府纔有吧!
狐狸心裡頭嘀咕,‘這珙王也太仁慈了點吧,就這樣關着?也不怕跑掉?’。
“你是誰?”君若蘭一見一個美得不似方物的女人走了進來,就上下打量着她,不由開口問道,她是不會蠢到以爲,她是來救自己的,因爲,從她的眼神中,除了審視,還有憤怒!
狐狸沒有回答她,因爲,若君蘭不配得到她的開口!
直到莫堂風他們走了進來,若君蘭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被他們抓來了,這裡是哪裡,她到現在都沒有猜出來,只知道自己回去後不久,就被人打暈過去,醒來後,就是這裡了,手腳被拷住,但能行動,這幾天除了給她吃食的食物外,她沒見過其他東西。
她想過是不是藍緋羽被人給救走了,可是想想也覺得不可能,那地方如此隱蔽,常人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是你!”君若蘭半點顫抖的心都沒有,自打了藍緋羽發泄之後,她心態就好了許多,沒想到,現在居然是落在莫堂風他們手中,呵,真是太諷刺了!
狐狸走過去,靠在莫堂風懷裡,輕捶一下他的胸口,“你居然認識她?太傷我心了!”那嬌媚的模樣,好似在撒嬌一般,讓人不由想到千嬌百媚這個詞!
莫堂風笑着握住她的手,“怎麼?吃醋了?我並不識得這個人,是不是她惹你不高興了?我幫你教訓教訓她可好?”
狐狸輕推了他一把,“討厭,人家怎麼會因爲一個醜丫頭而壞了自己的心情呢!再說了,我再不高興,也由我自己來出氣纔是啊,這樣,人家的氣纔會消嘛!”
“好好好,都依你,可好!?”莫堂風輕笑地把狐狸摟在懷裡。
君若蘭看着他們,覺得刺眼得不行,在她面前還演什麼戲,轉眼看到郝璃軒與那個女人一同進來,呼喊道,“璃軒哥!”
哪知,這話剛落,郝軒璃大手一揮,揮出掌風滲着內力就甩在君若蘭臉上,立刻,她那張嬌美的容顏立刻高高腫起。
“軒,怎麼下手這麼重,人家畢竟是女孩了!”千顏不由出聲說道,走到君若蘭面前,對着郝璃軒道,“瞧,應該得這樣!”說完,‘啪’的另一聲,君若蘭的另臉上也高高腫起,那紅豔的五指山正奮力地訴說着它們方纔所受的罪。
千顏‘哎呀’了一聲,“哎呀,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瞧
這張小臉,都跟豬頭似的!看你,連我都不自覺地下手重了!”千顏抱怨地衝郝璃軒說道。
郝璃軒走上前去,牽過千顏剛甩的那隻手,“怎麼樣?會不會扇痛手,你這樣,我會心疼的,要知道,你的手可是寶貝着呢!”說完,還把那手在嘴邊哈了哈氣,親了親!
君若蘭只知道自己的臉上火辣的疼,還有那轟鳴的耳鳴聲,快要刺破她的耳膜了,但這眼前的四人卻是完全不把她當成人的樣子!
“你們……”君若蘭微微開口,就被狐狸說一句‘真吵’給一腳踢到她的嘴上,君若蘭整個向後倒去,她身上根本使不出力量,這幾天她都明白,自己的內力被禁了,根本發不出力來,不然,以她的功夫,早就弄斷這些鐵鏈逃離了。
君若蘭狼狽地趴在地上,立刻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想要向他們撲去,狐狸立刻就躲進莫堂風的懷裡,“哎喲,好怕怕哦,她好可怕,嚇到人家啦!”
莫堂風輕輕一笑,“嚇着我家寶貝,那她就該死!寶貝乖,看我怎麼收拾她!”
君若蘭不敢相信地看着莫堂風,他方纔說什麼?要來收拾她?她做錯了什麼?他們居然要這樣對待自己,難道他們之間就沒有情誼在嗎?
可是不待自己多想,莫堂風已是長腿一伸,直接把君若蘭踢飛撞到牆上,掉落下來,她只覺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一時倒地不起,身體疼得厲害,只感覺到體內的五臟六府好似都移了位一般,狐狸笑開了,開心地在莫堂風有個親了一口。
順而摩拳擦掌地走過去,“堂風,璃軒,去那隔壁把那木頭十字架搬來,該老子出場了!”
莫堂風一手抓過她,輕拍一下她的手,“還老子,你是老子,那我是什麼?”
狐狸尷尬地看着他,“抱歉,叫順溜了!”
“以後都不許這樣稱呼自己知道嗎?”莫堂風說道。
“好好,都聽你的,現在,去搬那木頭吧!”狐狸微嘟着嘴說道,千顏見了,撲哧一笑,這狐狸可真可愛。
兩人男人把那十字架搬來,剛好,徐黑竹也把那些刑具給送來了,狐狸看着這些刑具,眼中狠光閃閃,看着君若蘭那是如一隻狼看到獵物一般可怕。
君若蘭一見那些刑具,在那一刻,她明白了,藍緋羽被救,而她,是被人抓來報復的,一想起自己當時是那樣痛快地對着藍緋羽就內心越發地寒顫起來,因爲一想到那些刑具會用在自己身上,換是誰也是止不住地發抖!
突然之間,她的腦袋裡一直迴響着藍緋羽說過的那句話‘君若蘭,你千萬要祈禱別落在我的手裡,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那就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在這一刻,她纔有些後悔,自己爲何要如此待她,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值了,真的值了,因爲,藍緋羽的那半死不活的模樣是她的傑作,她值了,只要能讓藍緋羽死,讓她生不如死又如何?
幾人把君若蘭架到那木十字架上,君若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怎麼?想報復,告訴你晚了晚了,即使你們現在報復我,藍緋羽的傷也返不回來了,哈哈,是我用沾了鹽水的鋼刷毀了她的容又怎麼樣?是我拔了她的指甲又怎麼樣?是我在她身上打了無數的鞭又怎麼樣?哈哈,你們再對我怎麼樣,她也不可能復原的,我君若蘭雖得這樣的下場,但我已是知足,因爲,藍緋羽是傷在我的手中的,哈哈,她是不是死了?死了是不是?所以你們才把我抓走來,想要打擊報復?”
四個人在那瞬間已經是完全黑了臉,君若蘭,這個狠心到極點的噁心女人,居然敢這樣對待藍緋羽,她真是該死!
狐狸已經是急紅了眼,她居然敢,居然敢這樣對待自己的主上,她要這個女人生不如死!
“告訴你,女人,在我這裡,我多的事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例如這個……”狐狸拿着一條鋼針,對着君若蘭的手指甲就橫扎進去!
“啊~”那如蝕骨般的疼痛,生生折磨着君若蘭的神經,十指連心,這種插入手指甲的刑已經算得上酷刑,不比拔了藍緋羽的指甲相比,這纔是真正的折磨,也是最平常的折磨!
狐狸冰着一張臉,在君若蘭的每根手指都紮上了針,而君若蘭卻叫着叫着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難道這就是你們的招嗎?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
幾人沒有想到,君若蘭居然是如此變態,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能笑得出來,還如此大聲,郝璃軒忽的操起自己隨身配劍,指着君若蘭,“君若蘭!”準備就一劍刺下去。
然而君若蘭卻並點想理他的意思都沒有,依舊在那裡流着淚狂笑着。
“軒,別衝動!”千顏攔住了他,現在的郝璃軒可受不得半點刺激,因爲一不小心,他就會走極端路線。
郝璃軒緊緊地握着劍柄,他知道,他不能衝動,不能讓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壞了珙王和藍緋羽的好事,她必須留着,留給藍緋羽親自收拾!
努力地壓抑着自己心中的憤怒,她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地對待藍緋羽,藍緋羽什麼都沒有做錯,錯的是當時的他,明明知道君若蘭當年傾心於自己,可是自己卻無意,反倒不由地接近藍緋羽而惹君若蘭在那時已是恨上了藍緋羽,說到底,還是因爲他,不是嗎?十年前,她們的樑子已經爲他而結下了。
“老孃讓你笑!”狐狸黑着一張臉,她有的是辦法讓君若蘭生不如死,主上最擅長的用毒,毒她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刑具,她在主上可是學了個遍的,她手套住一個如戒指般的東西,上面都是細長的鋼刺,對着君若蘭的大腿就紮了下去!
“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隨之又變成那大聲的笑聲,幾個人都不由地緊皺眉頭,這君若蘭是不是瘋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