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陽慢慢的從東方升起,爲整個大地慢慢的獻出自己的光芒。
江寧音的生物鐘準時醒來,微微扇動着那雙濃密如刷子的睫毛慢慢的睜開,露出一雙如琉璃般晶瑩剔透的雙眸,帶着明亮的光輝,宛如星辰般耀眼。
隨後江寧音想到從衛遠侯府回來,還沒有聽說過那溫府把銀票送過來,想到這裡,原本還有些睡意,打算在賴一下牀的江寧音,此刻一想到這些,頓時把瞌睡蟲給趕走了,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隨後起牀換好衣服,便直接站在窗臺前,看着清晨窗外的風景。
不一會兒,珠兒和玉兒兩人也慢慢的端着洗漱用品來電了琉璃閣。
“郡主,早上好。”看着江寧音此刻眺望着窗外,兩人非常默契的相視的笑了一下,隨後便看着江寧音異口同聲的問道。
江寧音聞言,微微轉頭,就看着珠兒和玉兒兩人此刻正站在她的身後,看着她笑道一臉的燦爛。
“你們來了?”隨後,江寧音變慢慢的應道。
等下她要去看看今日這衛遠侯府會不會送銀子過來,如果沒有過來的話,她可是要去討債的。
想到這裡,江寧音的心情變得異常的好。
“這兩天衛遠侯府來人了嗎?”像是想要在確定一下,江寧音隨後漫不經心的問道。右手則是微微的擺弄着左手腕中的玉鐲。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慵懶隨意。
玉兒和珠兒兩人聞言,不由的愣了一下。
郡主怎麼就好端端的提那衛遠侯府是有什麼事情?
而且這衛遠侯府的人來她們王府是有生命事情嗎?
想到這裡,珠兒和玉兒兩人非常不解的看着江寧音,希望她能給她們解決一下自己的疑問。
江寧音看着珠兒和玉兒兩人臉上的不解,微微沉思了一下,隨後淡淡道,“衛遠侯府可是還欠了本郡主的東西。”
兩人聞言,頓時想到這衛遠侯府可是還欠了她們家郡主銀子兩百萬兩呢。
想到這裡,珠兒和玉兒兩人不由的崇拜起江寧音來。
她們家郡主可真是厲害,隨便出去一趟就可以賺得了那麼多的銀子,可真是讓她們佩服。
而且現在她們家郡主應該可以好好的任性了。她們可是記得之前的宮宴上,別人問她們家郡主爲什麼這麼喜歡錢的時候,她們家郡主可是說她喜歡任性,是因爲有錢任性。
“啓稟郡主,衛遠侯府還沒有來人。”良久,玉兒收回了視線,直接把視線放在了江寧音的臉上,隨後便淺淺的笑道。
江寧音問題,微微的沉思了一下,隨後便直接從窗臺走到了她的梳妝鏡前的空凳子上坐下。
他們不來的話,可不代表她不能去找他們。
想到這裡,江寧音的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眉眼間的笑意也加深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讓人捨不得把目光從她身上移走。
“嗯,知道了,珠兒幫本郡主梳髮吧。”隨後,江寧音看着玉兒的面前,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低頭看到自己的髮絲有些凌亂,江寧音便伸出右手拿着桌子上的桃木梳慢慢的梳了起來。
“是,郡主。”珠兒聞言,連忙上前應道。
隨後,珠兒見此,便連忙快步的走到江寧音的身後,隨後便從江寧音的手中接過桃木梳子,便幫江寧音慢慢的梳理起來。
看着銅鏡內,此刻非常的認真幫自己梳髮的女子,江寧音的心中一暖。
不一會兒,披散在肩膀的青絲慢慢的進過珠兒的巧手變成了一個個好看的髮髻,看起來非常的精美動人。
大約一刻鐘後,江寧音已經洗漱完畢,便直接走到圓桌旁,慢慢的坐下,隨後便開始用餐,動作有條不紊,看起來充滿了優雅和貴氣,珠兒和玉兒兩人見此不由的驚歎,她們家郡主就連用個早膳都這麼優雅動人,清貴淡然,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用完早膳後,江寧音並和往常一樣,吩咐玉兒去準備馬車,今日她要去肅北王府看看沈玲瓏。玉兒聞言,便直接應道,隨後便想門口走到。
如果可以的話,她很的不想來來回回的王家裡趕,畢竟一個人的體力在怎麼強壯還是會覺得累的。
一想到沈玲瓏身上的傷,江寧音明亮的雙眸中國快速閃一些但優,隨後便很快的平靜無波,像是剛剛看的人以爲是他自己看錯了。
如果沈玲瓏的傷好了的話,她就把她送回將軍府去。
畢竟在怎麼說,那將軍府可是玲瓏的家,現在她受了傷,還要她瞞着家裡,可真是爲難了她們。
想到這裡,此刻江寧音是想祈禱,讓沈玲瓏的傷快點好起來,這樣的話,她也可以讓玲瓏的父母親安心,而她也不用在瞞着他們了。
這幾天那衛遠侯府應該挺熱鬧的吧。
想到這裡,江寧音水潤如櫻花的朱脣,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非常耀眼的笑容。整個人笑顏如花,看起來非常的天真爛漫。
這兩天她回來江陽王府可不是閒着,而是特地給她們一些時間籌錢。
這次溫詩婷第一次闖禍闖得這麼大,想必,就算衛遠侯府就算是有很深的家底,當時一下子讓她拿出兩百萬的銀票。他們家的家底肯定會脫一層皮來。
而且她從溫大夫人那裡回來之後,她就讓她去京城的大街小巷的酒肆酒樓中散發着噹噹日的情行。
她就是故意讓着溫詩婷的孃親的平妻的位置坐的沒入如同坐如針氈,顏面盡失。
“郡主,等下如果衛遠侯府的人進日沒有來的話,那您還有去衛遠侯府嗎?”知道了江寧音那把刀的來歷,珠兒和玉兒兩人看了一下江寧音,隨後便看着站在一旁的的小侄子,珠兒看着江寧音輕聲的問道。
如果郡主真的要去衛遠侯府的話,等下遇到那溫詩婷和那個溫柳氏她們可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玉兒此刻是不知是哭還是不知是笑了。
江寧音聞言,微微的擡眸從坐子上的的看着銅鏡中的容股貌和站在她身後的珠兒,不由的輕笑出來。
“你說欠債的是不是應該要還錢?”隨後,江寧音並不正面回答這珠兒的話,而是看着她笑着反問道。
如果今天衛遠侯府的人不來送錢過來的話,難道她不應該走過去要嗎?想到這裡,江寧音微微的睜開雙眸,看着前方微微咬脣,隨後慢慢的開口說道。
的要知道那些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而是一筆非常可觀的銀子。
她怎麼可能就此就算呢?敢陷害她就必須付出代價來。
這可是她正大光明,不偷不搶,自己掙的,她怎麼就不能讓理所當然的接受那筆她自己賺來的銀子?
衛遠侯府客廳內。
此刻客廳內房子,放着幾隻紫檀雕花的木箱子。
坐在一側的溫柳氏微微擡頭看了一下此刻坐在主位上的衛遠侯溫康弘。
此刻兩人的神情非常的非常的複雜和難過。
特別是溫柳氏身側的一張雕花桌子旁放着一個做工非常精緻漂亮的木匣子,雙眸看着木匣子非常的捨不得和爲難。
這個匣子裡面的東西可是她的嫁妝和一些她平日收藏的首飾,就這樣把它送出去,她沈的非常的捨不得。
特別是一想到她的東西都要送給江寧音那個賤人,溫柳氏的心中就感覺特別的惱火,雙眸中的怒火和恨意就更加的明顯和濃烈。
她憑什麼要把自己的寶貝都要交出去?只要一想到如果她不交的話,那麼她的女兒這輩子就要這麼毀了,她是真的不忍心,她的心就特別的難過。
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這輩子都活在她的陰影中和痛苦中,所以只能把她好不容易積攢出來的東西都拿出來。
想到這裡,溫柳氏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黑沉,雙眸中的怨恨卻是越發的明顯,讓人見此不由的感到害怕。
“老爺,這些真的也要交出去嗎?”良久,溫柳氏還是不死心的看着衛遠侯問道。雙手緊緊的抱着自己手中的匣子,她真的捨不得就這樣算了。
畢竟這個匣子已經跟着她很多年了,如果一時間沒有了的話,她想她自己肯定是不會習慣的。
衛遠侯聞言,微微擡頭向溫柳氏的方向,看着她此刻一臉不捨和難過的模樣,微微的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因爲溫詩婷的話,他們也不會把那麼多的東西都砸在了她的身上。
想到這裡,此刻的衛遠侯不由的惱怒起溫詩婷,如果不是她的話,他們就不會這麼爲難了。要知道這些財富他們可是積攢了很多年了,讓他一下子把自己寶貝了那麼多年的東西非常輕易的給自己的敵人,那種感覺真的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值得。
“如果不交也可以,你就拿出二十萬兩銀子出來就可以了。”一想到溫詩婷的性子之所以變得這麼偏激,都是因爲眼前的這個女子寵的,所以纔會讓她無法無天,闖下這麼嚴重的錯,他不由的也把溫柳氏一起惱怒起來。
他話了那麼多,不是他倖幸苦苦攢下來的?就這樣全部都花在了這個不孝女身上,他就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