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一猛然擡頭。
所以,這纔是“270”的真相嗎?!
根本不是270局,而是一個女人的價值。
時璇子,一個女大學生,270塊錢就斷送了她的命運。
時璇子之所以會說出那些話,什麼“女人終究是要嫁人的”,“你已經這樣了,除了他,還有哪個男人會害你”,“就算你回去了又如何?你爸媽知道了,會嫌你丟人的”……
因爲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時璇子的經歷。
她被錢一一、徐警官給送了回去,可是,那又如何?
因爲她“嫁過人”,她爸媽覺得她“丟人”,怕鄰居的閒言碎語,最後還是勸她和那個男人“好好過日子”。
對於阮瑤瑤來說,這個任務真沒什麼難度,不就是穿着鮮紅嫁衣的女詭異嗎?鎮鬼幡也好,符紙也好,隨便一樣東西就能幫它們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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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家裡精心培養的“嬌花”,他們疼她愛她,爲她選了一個最好的夫婿。她帶着嫁妝,滿懷着對未來的期待去往了一個完美陌生的地方。
【叮……恭喜你完成通關任務《270》,評價S+】
【獲得獎勵物品:冥符*1】
……——【任務名:《新娘》】
能夠睡在一起的那種?
他們把她當什麼了?
當她滿懷期待,等待着這個孩子的降生時,那個原本應該關心她的丈夫卻因忙於“事業”很少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只能從丫鬟或者婆婆口中得知他的消息。她的內心是失落的。
嫁人了,就得生。
她嚥下了自己的失落和委屈,乖乖在家待產,等待這個孩子的出生。
她很快就懷孕了。
【任務:活下來】
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但她牢記父母說過的話——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所以無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都將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和他過一輩子。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她坐屋檐下替女兒縫着一件小衣,她的女兒在院子裡丟着沙包。
直接抓住穿着紅嫁衣的女詭異,讓它講述自己的故事。
她的女兒,只有她一個人歡喜她的降生,也只有她一個人歡喜她的到來。漸漸的,她的院子越發冷清了起來,原本伺候她的丫鬟、婆子也少了。
一不小心,女兒的沙包飛過了院牆,轉過頭想向她求助,但正好看到她低着頭,不想打擾母親的女兒自己出了院牆。
表妹?
【完成隱藏關卡:認清真相】
她和女兒被“關”在了一方小院裡,她們還有未來嗎?
【唉……這故事,不用講我都知道怎麼回事!】
原來,那纔是他的心上人,他娶她,不過是因爲家族聯姻,爲了完成家族的任務。只要他完成了家族的任務,他就可以和他心愛的表妹兩相私守。
那她呢?當他完成任務,和他表妹兩相私守,她呢,她算什麼?婆婆告訴她:“你放心,那個女人越不過你的位置!”
男人臉上的詫異和愧疚如此明顯,他護着那個女人,跟她介紹,那是他表妹……
說好的,那個女人越不過她呢?這就是他們的承諾嗎?如鏡中花一樣,這麼快就散了。
【獲得獎勵積分:10分】
只是她不懂,她抱着這塊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歡喜她的出生。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沒幾個月,那個表妹也生了,是個兒子。
即使不用阮瑤瑤出手,阮芷荷手裡的定魂槍也不是吃素的。
【任務人:阮瑤瑤】
越不過她的位置?她的丈夫呢?她的丈夫在哪兒?她是他們家娶回來的擺件,只要娶回來了,找一個地方放着就行了嗎?
她不是沒有過疑惑,但可惜她的這種疑惑很快就被“催生”給打斷了。
沒辦法,這種鬼故事她從小到大聽得不要太多,各種版本里的癡男怨女,講的不都是這些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看到了婆婆臉上的歡喜,看到了夫家爲那個兒子喜悅,甚至爲那個兒子的降生大辦特辦。
她聽見了衆人的失望。
當她發現女兒不見時,她的第一反應是女兒回屋了。
喜帕揭開,第一次見到的便是那個她即將共度一生的男人。
沒有異議,也不該有任何異議。
……
“我也不是催你,但江家三代單傳,你得趁着年輕趕緊生。”
然而當她回屋去找時,卻沒有找到。
【遊戲提示:下一場遊戲5分鐘開啓,請天選者做好準備!】
她震驚。
……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她,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放在現代,還在上中學。可在古代,她已經成爲了被催生的對象,原因很簡單,她嫁人了。
還需要看嗎?結果不已經明擺在這兒了嗎?
當晚,她就難產了。
阮瑤瑤看着女詭異頭頂的標籤,只想嘆氣。
“你得趕緊啊,隔壁那個人家進門就懷上了,你這都好幾個月了。”
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上前質問。
……
有明,她纔是嫡妻。
【特殊成就:覺醒之光】
【天選者總共獲得:經驗值500,冥幣800】
問丫鬟婆子,也沒有一個人發現。
【國運獎勵:水稻糧食產量增加1%,水資源資源恢復1%,土地恢復1%】
她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在生死線上掙扎着,半夜過去,她生下了一個女兒。
看到這裡,阮瑤瑤都有些不忍細看。
她和女兒被禁錮在那個院子裡,就像井底的青蛙,只能擡頭看到那個四四方方的井。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孩子快出生的時候,她無意中看見他的背影,連忙追過去時,卻發現他進了另一個院子。
果然,阮瑤瑤往下一翻,看到的就是那個女人的瘋狂——她的女兒漸漸長大,能跑能跳了。即使在那麼小的一個院子裡,她也盡心的養着自己的女兒,但就是這樣,她也失去了那個女兒。
“你嫁進來一段時間了,肚子有消息了沒有啊?”
她不顧丫鬟的阻攔追了過去,看到的是他和另一個大着肚子的女人,他臉上帶着笑容,就好像他們纔是一家似的。
可她也知道,對於男人來說,事業纔是最重要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和孩子。
再接着,就是有人送了一具屍體回來,說是落水了,發現時人已經沒了氣。
對於她來說,就是天塌了。
“娟兒……娟兒……”
她痛哭流涕,恨自己沒看好女兒,甚至想要自殺,跟女兒一塊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