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大人!”*N
發出驚呼聲的只有十刃的成員,市丸銀和東仙要都沉默不語。
熒惑最後的問話,還有藍染的回答,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此時心緒正有點混亂,有點複雜。
“呵,看起來,我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爲,都是無用功,有點兒可笑啊。”
“銀!你到底爲什麼…”
“哎呀,這下子不好辦了呢,好像會被關進監獄啊!”對於松本亂菊的話,市丸銀並不想回答。
“哦,這個我知道哦!Miss松本!”熒惑舉手示意。
“原因是什麼?”
“因爲在你小時候,曾經因藍染的實驗而被奪走了部分魂魄。這件事你沒有記憶,但市丸銀清楚得很,他一直想要爲你報仇,可惜啊,在我看來,這根本就是捨本逐末。爲了所謂的報仇,竟然把你晾在一旁這麼多年,簡直就是在…搞笑嘛,什麼怪癖啊!”
“這種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喂,市丸銀,你別把眼睛全眯起來看人,很嚇人的好不好?我覺得,你現在更應該做的,應該是想想怎麼處理和松本亂菊小姐之間的關係。”
“呵,這不需要你操心。”
“我覺得,既然藍染都已經幹掉了,你就不必動不動就學他用呵呵,呵之類的語氣詞了。”
“我…”市丸銀還想說什麼,被松本亂菊從身後一拍肩膀,“銀!”
市丸銀回頭,“怎麼了,亂…噗!”
一記兇猛的掌摑差點兒將市丸銀的牙齒打掉。
熒惑聳聳肩,不再理會兩人親熱,沒錯,就是這樣,打是親罵是愛嘛。
與只是輕傷的市丸銀和東仙要不同,十刃的情況就要慘烈許多,第七八九,三名十刃已經陣亡,剩下的七名十刃全部重傷。一是因爲市丸銀和東仙要,兩人畢竟曾經是死神們的同僚,而十刃全都是敵人。二是因爲歸刃狀態下的十刃們,恢復力要比他們倆要強出很多,如果不揍得狠一點,很難讓他們老實的躺在地上。至於死掉的那三個,只能抱歉的表示,他們下手有些重了。
“不錯,我看方纔十刃拼命,各種顏色的虛閃接連不斷,在王虛閃,黑虛閃什麼的漫天亂飛的情況下,大家也沒有絲毫損傷,可見最近一段時間,大家都很努力,進步很顯著。”熒惑滿意的對着自己這邊兒的人猛誇。至於死神那邊兒,熒惑過去誇獎不怎麼合適,而且,在剛纔的虛閃大展中,死神們有超過一半的人或被命中,或被擦到,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勢,他上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誇。總不能說,“真不愧是死神精英,連受傷的姿勢都這麼與衆不同”吧?
還是讓織姬前去幫他們治傷更實在一些。
“啪啪!”
熒惑拍了拍手掌。
“咳,各位倖存的破面們,現在,我有個提議。”
倒在地上的七名破面或多或少的都給了熒惑一些迴應,畢竟,熒惑是能幹掉藍染的強者,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幾位以後,就加入我的麾下,聽從我的調遣吧!”
“什麼?老夫臣服與藍染,不全是因爲實力,還因爲他幫助老夫變成了完全體破面,否則老夫怎麼可能臣服於他人?老夫是虛圈的帝王,不可能加入你的麾下。”拜勒崗竭力支起了身體。
“你確定?”
“老夫當然確…啊…饒命…”
噗!
拜勒崗屍首分離,轟然倒下。
“哦,真抱歉,你說晚了!吶,現在,你們的意思呢?”
剩下的六名破面沉默,這位,看起來也不是好相與的主啊!
“嘿,你夠強,所以我葛力姆喬願意追隨你,直到你被他人擊敗,或者被我擊敗的那一天。”
“好,歡迎加入!”
“我加入!”小烏的話還是那麼少,理由啊,條件啊,什麼都沒有,有種另類的乾脆。
有兩人帶頭,接下來第三、第五和第十,三名十刃也表示願意加入,只是到了史塔克這裡,提出了要求鬆散管理的條件。
“這個沒問題,我的要求不多,只要不隨意襲擊人類就行,這條你們都要遵守!”
“熒惑,你這是什麼意思?”等熒惑的話說完,朽木白哉找上熒惑。即使是大白,現在面對熒惑時也感到壓力很大,更何況熒惑小團體的力量在此次的戰鬥中已經表現得淋漓盡致,所以爲了維繫關係,以示尊重,他沒有在熒惑講話時直接站出來質問,而是過後才獨自前來。畢竟不管怎麼說,兩方現在還是並肩作戰的戰友,就算屍魂界要改變對熒惑的態度,那也是由山本總隊長決定的事情。
“什麼什麼意思?”
“你怎麼能招攬這些破面呢?”其實朽木白哉斟酌了半天,才選擇了招攬這麼個詞,招降?威逼?雖然更接近事實,可他不好這麼說。
“我熒惑劍道道場有限公司正發展壯大,現面向虛圈招聘特殊人才...呃,好吧,不扯皮了。”見朽木白哉臉色不好,熒惑肅了肅臉色,“我將這六名破面拉入麾下有什麼不好嗎?一是可以增強實力,我已經查到無形帝國開始活動的跡象了,無形帝國的整體實力,可是比之前的虛圈更加強大,我需要提前做準備。
二是有我來約束這些破面,對現世,對屍魂界都更加安全,雖然你們方纔幹掉了三名破面,不過既然你們最後收手了,說明你們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既然如此,我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法了。”
朽木白哉無語,他們停手還不是因爲熒惑一方都停手了?現在雙方站在同一戰線,做的太過火可不是死神們的風格。結果怎麼倒成了我們不願意趕盡殺絕了?雖然屍魂界一直講究平衡,通常情況下他們並不會跑到虛圈狩獵大虛,不過這裡的大虛並不包括破面這種超級戰力啊!
算了,還是回去等山本總隊長抉擇吧,熒惑這邊總有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藉口,不撕破臉的話,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着朽木白哉面無表情的離開,熒惑咂麼咂麼嘴,這大白也太好擺平了點兒,連句反駁都不做,沒盡興啊。
朽木白哉察覺到背後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離開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