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Q?咳咳,帕秋莉?”
聽見這個聲音,凌雪循聲轉頭,入眼的便是那最具代表性的紫色雙馬尾和帽子上的金色月亮飾品。
“恩。”
帕秋莉點了點頭,端着兩杯紅茶,一杯遞給了凌雪,剩餘的一杯自己喝了一口後,自顧自的走到了凌雪身側的窗邊,靠在窗沿之上,擡頭看着天上的月亮,似呢喃自語,又似跟着凌雪道:“自從我記事以來,我就一直生活在紅魔館之中。再得到記憶的傳承的時候,得知了自己的種族是魔女,但卻想不起來我的母親到底是誰,就好像自己的記憶被硬生生的給掐掉了一段似的。白天你來的時候,給我的感覺非常的熟悉。既然你是我的監護人,那麼你應該知道吧?我的母親是誰。”
“撒。。。誰知道呢。”凌雪眼中波動了一下,閃過了一絲異色。
“是嘛。。。”帕秋莉閉上眼睛,呼了一口氣,道:“吶,跟我說說我小時候的事情吧。”
“小時候的事情啊?”凌雪回憶起還是嬰兒狀態的帕秋莉,失笑一聲道:“讓我形容的話,就兩個字吧。”
“哪兩個字啊?”帕秋莉奇道。
“妖孽!”
“嗨?”帕秋莉一愣,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恩,你沒聽錯,就是妖孽哦。”凌雪豎起了兩根手指頭,還一副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看着帕秋莉已經開始羞惱的樣子,凌雪急忙道:“人家剛剛出生的小孩都只會哭鬧,你倒好,纔出生沒幾天,就會喊姆Q了。你說這不是妖孽是什麼啊?還是說魔女的小孩都是那麼逆天啊。”
“是。。。這樣嘛。。。”帕秋莉還真是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逆天史,略帶不好意思的轉移話題道:“還有呢。”
“恩。。我想想啊。”凌雪喝了一口紅茶,想了想,道:“對氣息的感覺非常的敏銳吧。剛剛到紅魔館那會兒,硬是吵得一夜沒睡,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才被我哄睡過去了。害得昏昏欲睡的我穿了一天的女。。咳咳,害得我昏昏欲睡的工作了一天。”
“女?”見凌雪話說了一半,就急忙剎住了車。帕秋莉本來想繼續問是“女”什麼,但看見凌雪那一臉打死我也不說的表情。只得聳了聳肩膀,放棄了。但心裡卻是暗暗記下了,打算改天問問蕾米,如果是在紅魔館的話,蕾米也應該是知道的。
“說起來。帕秋莉。”凌雪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壞笑一聲道:“你和結衣兩人之間是怎麼稱呼的呀?”
“額。。。”
聽見凌雪說起這件事,帕秋莉就感覺一陣的無語,如果硬是要按照輩分說的話,她喊結衣應該是喊姐姐,而結衣喊她小帕秋莉也沒錯。但是。。。
帕秋莉透過窗戶,看見外面正在和一羣小孩子玩鬧的結衣,那姐姐二字還真是喊不出口。索幸,結衣也不是很在乎這些,直接是讓帕秋莉稱呼她的名字就行了。這多多少少也是讓帕秋莉鬆了口氣。
“呵呵。”看見帕秋莉三分尷尬。七分無語的表情,凌雪便是瞭然於心。
轟!!
正當凌雪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而自己的屋子則是一陣劇烈的抖動,兩人都是一個踉蹌,靠着窗沿邊的帕秋莉一個沒站穩,直接朝前倒去。
“嗚哇!”
而一旁的凌雪則是“倒了黴”,本來已經是站穩了的他直接是被當做了人肉沙墊,被帕秋莉壓在了身下。
“姆Q!”
下意識慘叫一聲的帕秋莉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是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睜開眼睛後。卻發現自己摔倒的地方是凌雪的懷中。
這一瞬間的時間對於帕秋莉來說就如同靜止了一般。不,是身體不停她的使喚了。面對既陌生又熟悉的的懷抱,自己本應該立刻離開,並且說聲抱歉。但身體卻是盡情的享受着這股熟悉的溫暖。不願離開。
“那個,帕秋莉?”
看着帕秋莉發愣的紫色眼眸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凌雪頓時被看得渾身有些不自在,於是提醒出聲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還想到自己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姆Q~好痛!”
聽見了凌雪的話語。帕秋莉的身體似乎是一下子又是恢復了反應,以最快的速度從凌雪的懷中縱越出來,然後滿臉通紅的說着抱歉,朝着外面走去。但是一邊朝後道歉,一邊快步朝前走的後果就是看不清路況,然後,直接撞在了牆面之上。
“嘶。。。”
看着狠狠地往牆上撞了一下的帕秋莉,凌雪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很痛的樣子啊。
“啊哈哈,我沒事。。沒事。。。就先走了。”
撞牆後,靜止了三秒鐘,帕秋莉捂着腦袋轉了過來,乾笑了兩聲後,又是再度的朝着門口走去。
“誒哆。。。大~丈~夫~吧。。。”
凌雪愣愣的伸了伸手,剛剛他貌似從帕秋莉捂着的手指縫間看到了點點的猩紅,那應該不是錯覺吧,汗。。。
隨後才反應過來帕秋莉已經是離開來了來着,所以把伸出去的手也是轉了向,改爲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轟!
又是一聲劇烈的爆炸之聲從雪隱居的上空響起。
嘿!!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凌雪眉頭一擰,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喝多了酒的妖怪,敢在這裡打架。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打架的妖怪才行。要不是剛剛的爆炸聲浪,他至於這麼尷尬嘛。
嘛,雖然姆Q卻是很有料就是了,恩,咳咳。我說什麼了嗎?應該什麼都沒有說吧
“爸爸。”
凌雪三步並作兩步走,剛剛走出屋子就看見穿着禮服的結衣匆忙的跑了過來。
“怎麼跑的那麼匆忙啊,結衣。還有到底是誰在打架,這節奏是想把的雪隱居給拆了啊。”
“是。。。是。。。”
結衣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就又被凌雪打斷了。
“真是的,你紫媽和花媽也不管管,萬一這麼大的波動砸到結衣怎麼辦。”
“爸爸,聽我說句話啊!!”
結衣不滿的嘟起了嘴,見凌雪安靜下來了,便道:“紫媽和花媽想管也管不了啊,因爲打架的主角就是她們兩個。”
“我就說嘛,你紫媽和花。。。。。嘚,你說什麼!”
凌雪先是理所當然的跟了一句,然後慢慢的減緩了語速,等腦子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不敢置信的看向了結衣,驚聲道。
見結衣點了點頭得到了,凌雪乾笑了兩聲,脖子略微的縮了縮。完全沒有了剛剛在屋子中說的,要好好教訓打架的妖怪的那種氣勢。
“她們兩個怎麼會突然打起來啊?”凌雪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之前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
“撒。。。”
結衣咬着自己的食指,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誒。我纔剛剛離開陽臺沒有多久,她們貌似就打起來。不過,我離開之前,貌似聽她們再說什麼藥劑的事情。”
“藥劑?”
凌雪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爲了什麼藥劑就打起來了,太不靠譜了吧?
不知爲何,凌雪聽見了藥劑二字,就下意識的渾身一寒,感覺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仔細想想的話貌似又沒有。
“小雪醬啊,紫和幽香打起來了,你就不去看看嘛?”
陽臺上,一個身着藍白色連衣裙,頭戴着藍色荷花帽,有着粉色齊肩發的少女,輕搖着摺扇,降落了下來。
“幽幽子,你貌似是跟她們在一起的吧,怎麼不阻止她們啊。”
看着幽幽子一臉腹黑笑容,凌雪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因爲她們說的事情實在是太有趣了啊。”
西行寺家的大小姐,腹黑,咳咳,吃貨幽幽子別有意味的看了凌雪一眼,用着不知道是什麼語氣道:“要不是第一輪猜拳輸的是我,也許就會由現在的兩人決鬥變成三人亂鬥吧。”
額。。。。。。
被幽幽子別有意味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後,凌雪又是打了個寒顫。他總覺的自己肯定是忘記了什麼,而且是忘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然不可能是寒顫一個接着一個的,他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凌雪招來了“飛(FLY)”牌,飛上了高空。
“喂,你們兩個給我夠了啊。”
看着正近身肉搏,打得難捨難分的兩人,凌雪大喝一聲道。
好在她們兩個也有自覺,沒有使用遠程攻擊,也並沒有全力全開,只是單純的近戰肉搏,頗具有切磋意味的決鬥,這也讓凌雪稍稍的鬆了口氣。
“恩?”
“哼!”
一個音調上揚的反問語氣,一個冰冷的輕哼。一個妖異的紫色冷眸,一個冰冷的猩紅之眸。
兩道視線帶着兩聲輕哼,一下子就讓凌雪的氣勢弱了下去。
“那啥,有話不能好好說嘛?非得上演全武行啊。”
“願賭服輸,讓她把藥劑交出來,此事就到此爲止。”
沉默了一會兒,風見幽香冷冰冰的道。
“這可不行呢。”八雲紫將紫色的摺扇擋再下顎處,似笑非笑道:“除非三局兩勝。”
“你當時可沒有這麼說。”
風見幽香冷哼一聲,舉起陽傘,似乎打算再度的上前拼鬥。
“等一下,什麼藥劑?你們越說我怎麼越糊塗啊?”。
PS:??是什麼藥劑呢~~~~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