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你不必知道。”沈梓悠突然的抱着她,嘴角癟着一副委屈。
“心然,如果我不能活着回來了,記得給我燒紙啊……”
“丫的!”簡心然立刻敲了她的腦門,怒斥:“你都胡說些什麼?”
“好了好了,我不扯這些。”沈梓悠抱着簡心然嬉笑:“就知道心然最疼我了,哈哈!”
“對啊,當然是我了。”簡心然嬉笑,回抱着自己的閨蜜。
不知道爲什麼,此刻簡心然很想念自己曾經的生活。
想念那個每到週末都會和閨蜜聚在一起的時候,想着她們的瘋狂放肆。
可是,都回不去了。
淚水竟然溼潤了眼眶。
一遇帝少,誤終身。
這話果然不錯,現在厲澤烈看來是真的對自己厭倦了吧……
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不都是這樣麼?
有什麼可惜的?
她只要和冷子騫結婚生子,然後,安靜的過一生也罷。
無爭無擾。
可惜,事與願違。
未來的簡心然一想到自己單純的期許,心底就一陣鄙夷。
簡單的囑咐了沈梓悠幾句,簡心然就和沈梓悠睡覺去了。
安靜的莊園沒有一聲蟲鳴。
一切都是那麼的靜謐。
直到……
“叩叩。”
兩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劃破了夜的寂靜。
“帝少……”
凱恩的聲音始終是那樣的冰涼,沒有半點的溫度。
聽起來如同冰霜一樣。
“進來。”書房裡傳來一陣更加冷的聲音。
低沉而渾厚,那聲音好像是從冰窖裡面傳出來的,讓人聽來都覺得一陣冷意。
如果你看到了那個人,恐怕會害怕到背脊一涼。
凱恩走進書房,就看到厲澤烈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
眼神裡流露出一種深邃目光,似冰,似霜。
“帝少……”凱恩開了口,緩和了心情才說:“人還沒找到。”
一聽,厲澤烈的眼眸的深邃變得愈發暗冷。
“……”
他動了動脣角,冷冷的看着凱恩,沒說一句話。
只是那眼神,那安靜,早已經令人覺得怕。
“非常抱歉,帝少。”凱恩說完,畢恭畢敬的欠了欠身。
臉上沒有更多的表情,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沒別的事,就出去。”厲澤烈不想多說,簡心然離開的這段時間,他雖然很生氣,但是也在派人找她。
可是,居然找不到!
難道說憑空消失了不成?
氣,生氣。
他更加的生氣。
“帝少,簡小姐是不是跑了?”
厲澤烈呵呵冷笑,“沒有跑,她是根本沒走。”
然後厲澤烈擡眸輕笑着說:“你們這些廢物,本帝少就讓你們追蹤一個人。
也這麼困難麼?簡心然跑沒跑我心知肚明。”
凱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乖乖閉上嘴,等待厲澤烈的訓斥。
“算了,下去吧。”厲澤烈無奈的說着。
“帝少,我還有事情要說。”凱恩也很直接,根本不怕厲澤烈那張嚴肅的臉。
“說。”簡簡單單,明明瞭了一個字。
得到了允許,凱恩才說:“我看見冷少了。”
“嗯?”厲澤烈冷冷的聲音,充滿了一陣耐人尋味。
“他在意大利設計師那裡定製了一套女士晚禮服。”
“送給那個小女人的麼?呵呵……”厲澤烈以爲自己不痛不癢。
可是,沒想到聽到有關她的消息,很不開心。
這一個月來,他都在療傷。
他以爲自己可以忘掉,可是卻愈發的強烈!
他剋制住自己不想,可是,思緒偏偏洶涌!
“帝少,屬下多嘴了。”凱恩一看着帝少的臉色很不對,趕緊改口。
“屬下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送給簡小姐的。只是最近有個宴會,他要帶女伴。”
“……”厲澤烈冷着臉。
“帝少,那……您去麼?”凱恩試探性的詢問。
厲澤烈依然是冷着臉,“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