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簡心然一聽,整個心都提起來了。
她只看到了那雙手,第一印象就覺得是厲澤烈,難道說真的是他?
不不不,怎麼可能,他說過不會干擾到自己的生活的了。
從此兩兩不相欠。
“不過,是你不認識的一個朋友啦……”良羽銘補充道,然後說:“我走了。”
“祝你成功!”
簡心然後知後覺的把心撈了回來,便說:“好的,謝謝。”
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那個人並不是厲澤烈。
知道這個信息的那一瞬間,簡心然就放鬆多了。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就覺得還好不是他。
可是,她的內心不知道怎麼的,又希望那個人是厲澤烈。
如果厲澤烈知道她遇上了這些事情,可能會幫助她麼?
唉,算了,別想了,還是認真的去海選吧?
她笑盈盈的提着包衝着良羽銘招了招手,會心笑了笑。
朝着御璽國際的大廳走進去。
——
街角。
星巴克外面的傘下,厲澤烈正端坐在那裡拿着咖啡,在看到簡心然臉上的笑容的那一刻。
將杯子捏得很緊,若是在古代,有內力的話,怕是要直接把杯子捏碎的呢!
“帝少,我說你是在同情心然嗎?還是可憐她啊?
居然會讓我去送她,你這麼想要獻殷勤怎麼不就自己親自去呢?”
良羽銘神色匆匆看着厲澤烈坐在那個傘下安靜的坐着的樣子,勾脣便打趣說道。
厲澤烈沒說話,而是簡單的把手裡的報紙往旁邊輕輕放下。
動作很慢,很悠閒。
眼底刻着的冰冷幾乎能夠灼燒一個人的內心!
良羽銘訕訕一笑,“帝少,我剛纔只是開個玩笑嘛,
別當真,別當真!”
看着那雙碧藍色的眼底射出來的那道藍色的光芒,說實在的,良羽銘的心都涼了半截。
媽呀,帝少兇起來不說話的樣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良羽銘還是第一次見到帝少爲了一個女人有這樣的表情的。
“哼!良羽銘,你就不覺得做錯了什麼嗎?”厲澤烈一字一字,清淡吐字。
“什麼?帝少,話可不能這樣說啊!
我都幫你把心然送到御璽國際了。
怎麼還說我做錯事情呢?”
良羽銘可是想不明白了。
不都幫他的忙了嗎?怎麼現在反而倒打一耙?
帝少做人可不能這麼損啊!
可是,厲澤烈反而是冷冷看着他,神色變得有些冷冽。
看着簡心然對着良羽銘笑。
他就很生氣。
內心甚至如刀絞,如針刺,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憤怒了。
“你還真的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二話不說,厲澤烈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
拎着良羽銘的襯衣領子就怒吼道:“那本帝少就給你解釋解釋,你做錯了什麼!”
“帝少,說話就說話啊,別動粗嘛!”
良羽銘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帝少又是怎麼了啊?
幹嘛爲了一個女人想要打他?
還真的是令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冷冷哼聲,厲澤烈憤怒出聲:“心然這個名字,只有本帝少一個人纔可以叫,別人,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