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莊聽完之後氣得半死,立刻回家同柳夢涵說,纔有了今天的一幕。
柳夢涵撲倒陳局長的身上,又開始一通打,“我們柳家的人,當初幫你了多少忙?你弟弟,你弟媳婦,還有你弟弟的孩子,都是我給他們找到的工作。現在我妹妹被人欺負了,你也不幫忙,陳建斌,你好狠心啊!!”
柳夢莊冷笑,“就是!!姐夫,你別忘了,如果不是我爹地,你有今天的地位?”
姐妹兩個圍攻陳局長,氣得他怒不可遏,直接把柳夢涵推在沙發上。
那巨大的衝擊讓柳夢涵停止了憤怒,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陳局長,“你……”
“你以爲我不想啊!!你們別把這個責任指責到身上好不好?”陳局長怒不可遏的瞪着柳氏姐妹咆哮。
鄭品妤冷笑的看着陳局長,“……”
真窩囊。
她以後的男朋友絕對不能像這種人一樣,一臉沒出息樣。
“前幾天我的的確確是開除了鄭氏夫婦,但是伊麗莎白集團的江盷琛特意來找我爲他們說話。”
柳夢涵臉一沉停止哭泣,“你說什麼?”
陳局長無奈的又重複了一遍,“我說的是江盷琛來找我了!!”
柳夢莊蹙眉,“伊麗莎白的那個江盷琛,爲了鄭建文他們?”
“對!伊麗莎白集團江盷琛,W市四少之一,T島排名前五的富豪,全球最有影響力青年排名前十的伊麗莎白集團江盷琛,滿意了?”
柳氏姐妹對視一眼,臉色有些微沉,“……”
江盷琛她們自然知道,絕對是得罪不起的人啊。
柳夢涵若有所思的盯着陳局長,“真的?”
“是啊!!所以我纔沒有辦法,只能重新僱傭陳美慧。要知道得罪江盷琛別說我了。你們柳家全家上下都會被因此連累。”
W市四少關係都很好,一家得罪,等於把W市四少全部得罪,那到時候生活可就五彩繽紛了,想想都讓人覺得心寒、恐懼。
鄭品妤在一旁沉默,當衆人都陷入沉默時,她開口,“你是說,江盷琛出面幫了鄭凡瀅他們家?”
陳局長點頭,“恩。”
聽到這裡,鄭品妤的眼底一片陰鬱。
這個該死的鄭凡瀅,該死的垃圾妹、肥豬妹。
到底用了什麼妖法?不僅讓安宥辰對她那麼好,現在就連江盷琛都幫她的忙。
不過……
她鄭品妤怎麼可能是那種會放棄的人?
杜若熙那天讓她顏面盡失,當得那麼多人的面出糗。
這個仇……她必須要雙倍奉還。
讓杜若熙知道得罪她的下場是多麼的慘痛。
想到這裡,鄭品妤拿起包走了出去。
……
生活似乎開始恢復了平靜,至少對杜若熙而言已經變得極其安靜。
她爹地的工作找到了,是份收入很高,卻很輕鬆的工作,平時沒有多少事情要做。
鄭媽咪又重新回到了環保局做道路清潔工。
至於她一如既往,學校沒人理她,不過杜若熙完全不介意,這種類型的人理她,她也當做沒聽到,我們杜小姐雖然是窮,外表是醜,但是她有自尊。
原本杜若熙以爲這件事就這麼平靜的發展下去,突然某天早上上學的時候,杜若熙發覺周圍的人看她的目光很奇怪。
杜若熙迷茫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沒有穿反啊。
那臉?
也沒什麼奇怪的東西出現
那是……什麼?
爲什麼周圍的人那麼奇怪的看着她。
而且她貌似也沒有做過什麼事情啊!!
安分上學、準時放學離開。
英倫的人似乎也對她這個垃圾妹鄙視習慣了。
不至於一副看哥斯拉的模樣吧?
當進入校園之後,杜若熙才真正的明白了爲什麼剛纔來的時候,英倫學生的目光會那麼奇怪。
在學校的公佈欄上,柱子上,玻璃窗上,教室門口,貼了好多張A4大小的紙。
上面寫着,“鄭凡瀅這個不知羞恥的醜八怪,自己長成這噁心的模樣,居然還好意思去勾引安宥辰,我們英倫的男神!!”
這發佈的人很有敬業精神,只有文字怎麼能說服人相信呢?於是又搭配上了幾張圖。
那幾張圖是杜若熙前幾天跟安宥辰出去的時候被人偷拍的。
角度好到了讓杜若熙佩服的程度,專業級別的狗仔水平。
沒有貓膩的事情,居然能無中生有,拍出那麼曖昧的角度。
這要是加入狗仔工作室,想整誰就整誰,然後一天到晚都是明星的緋聞了。
被偷拍的當時,杜若熙記得自己跟安宥辰說話都保持着相當大的距離。
結果,現在被偷拍成了,她對安宥辰拋媚眼。
(事實上是杜若熙當時眼睛有些難受,她在眨眼,但是不知道這眨眼的動作居然成了拋媚眼,這臉上的表情搭配的杜若熙都覺得厲害。)
她對安宥辰撒嬌。
(杜若熙記得當時似乎是安宥辰讓她陪自己去一旁的雕塑店挑雕塑。安宥辰說有個雕塑的動作,杜若熙這種肥豬妹裝不出來,她氣不過就扭了一下。然後……)
她曖昧不清的勾引安宥辰。
(只是眨眼。)
她在嬌嗔的輕拍安宥辰。
(安宥辰用手砸杜若熙的腦袋,她還手,結果……)
杜若熙無語,“……”
難怪別人會目光那麼怪。
狗仔真是一種神奇的職業,好厲害。
我們的杜小姐完全折服了。
沒有的事情,杜若熙何必去介意?我們的杜小姐完全不想理會。
看了一會兒,杜若熙淡定去上課。
剛要打開教室的門,頭頂一滴水滴到杜若熙的臉上。
擡起頭,她看到教室的門上放着一桶水,就直接等着她進來的時候,被淋得狗血淋頭。
杜若熙停止了進教室的動作,餘光一掃,看到附近的花壇裡還躲着幾個女生,拿着照相機,似乎想做什麼。
杜若熙走過一把將其中一個揪起來,然後將她推向那扇門。
果然門上的水桶直接淋了下來,那女孩子被淋得渾身溼透,假睫毛也跟着半耷下。
杜若熙隨手拿起一支筆,將筆頭對準那個女生的臉。
“告訴我,是誰安排將水桶放在教室的門上,你指出來,我就饒了你,否則,你看到我手上的這支筆了嗎?這麼尖銳,一定可以在你臉上畫出一朵血淋淋的玫瑰。你應該知道我說道做到的吧?”杜若熙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