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鳴走出萬務閣,放出青葉法器,縱身踏了上去,御使着朝着藏書閣的方向飛去,不大一會兒就飛回了藏書閣。
縱身下了青葉法器,韓鳴直直的朝着自己的石室中走去,現在他儲物袋之中的如此多的頂級靈器,還是趁早祭煉的好,算算時間,一個月是綽綽有餘!
在踏入石室之前,韓鳴瞥了邊上的那石室一眼,微微搖頭之後就走了進去。
對於這位多出來的雙修伴侶,韓鳴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麼樣的態度,說喜歡吧,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說有些不滿吧,那更是不可能的,這虞顏橦如此美貌,整個升星宗上萬修士之中也能排進前五之列,凡是男人,怕是都會驚豔,韓鳴也是如此。
不過驚豔其容貌,和與其雙修則是兩回事,完全不能混爲一談。
“唉,此次京城的事情結束了再做計較。”韓鳴幽幽嘆口氣,一搖頭將雜念全都甩開。
平心靜氣盤坐在了石牀之上,取出那件喬語衫給與的靈霧舟,一施展法訣,就開始煉化了起來。
……
二十餘日之後,韓鳴坐在一張躺椅子上,捧着一本古籍讀着,他一會兒皺眉沉思,一會兒連連嘆息,一會兒又是微微搖頭,看起聚精會神的模樣,分明是完全沉浸在他手中的那本古籍之中。
而在韓鳴的身旁,另一張躺椅上,虞顏橦抱着一本典籍仔細的研讀着,同樣完全沉浸其中。
前段時間,端木梟回來一趟,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回到自己的石室之中閉關去了。
端木梟首先就說虞顏橦既然已經加入了藏書閣,就能擁有一些特權,比如免費閱讀六層以下的任何書籍,六層以上的典籍享有三成的優惠。
這一特權頓時讓虞顏橦又驚又喜,那可是三成的優惠啊,要是之前就有,那她複製一卷玉簡又怎麼會售賣了所有的法器呢!連儲物袋都被賣了!
之後端木梟又將典籍售賣抽取靈石的事說了一遍,還讓韓鳴就以後不要售賣玉簡之類的了,就是售賣了典籍,也不能抽取多賣的靈石,多賣的靈石就全部都給虞顏橦。
端木梟還問韓鳴有沒有意見,韓鳴自然回答沒有意見了,其實他的確是沒什麼意見,現在他身價不菲,任何一件頂級靈器拿出去,築基期修士都不免要一番搶奪,還有不少的材料,售賣出去,零七零八售賣上個千靈石應該可以!
再反觀這虞顏橦,身上除了喬語衫給的儲物袋,就什麼都沒有了,實在有些寒酸了,要是旁人,韓鳴也懶得管,可這人可能會成爲陪伴他一生的雙修伴侶,他就不能視而不見了。
售賣典籍的那些靈石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給虞顏橦是最合適的。有了售賣典籍的靈石,虞顏橦又是一陣驚喜,仔細算下來,售賣典籍的靈石比她以前做宗門任務還要多,卻是不需要在宗門外面亂跑,費時又費力,耽誤修行。
韓鳴自覺修煉夠刻苦了,宗門內比他還勤奮的應該沒幾個,可等這虞顏橦加入藏書閣之後,韓鳴卻是發現這虞顏橦絲毫不比他差,只要一有時間,不是在修煉,就是在藏書閣上面查看典籍!
將手中的典籍放到一邊,韓鳴閉着眼開始回憶起來,將整本書都再次回濾了一邊,將之中講解精彩的地方再次揣摩一番。
大約半刻鐘之後,韓鳴睜開眼睛,臉上多出了一絲明悟的神情,讀了這一本築基期修士的手札,這幾天遇見的一個修煉疑惑竟然豁然開朗。
“咦。”韓鳴一聲輕咦,擡起頭來,朝着藏書閣之外的看去。
不長的時間,一個白袍青年從藏書閣的大門之外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模樣頗爲奸猾的玄袍弟子。
這白袍青年長相頗爲的俊美,只是臉上有些陰柔,嘴脣還有些蒼白,咋一看就像一個久病之人。
韓鳴看向此人,這人不是那婁姓修士又是何人,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婁姓修士可是一直在追求虞顏橦的!
“虞師妹,你果然在此,你居住在此了,難道是得罪了什麼人,若是如此,師兄去幫你求求情,必然能幫助你能離開這藏書閣,重新回到弟子峰去修煉!”那白袍青年一眼看見了坐在躺椅上的虞顏橦,頓時一喜,快步走了上去。
原本正虞顏橦沉浸在手中的古籍之中的,可這婁姓修士走上前來,頓時將她拽了出來。
“是你!”虞顏橦眼中閃過一絲的厭惡之色,不由得站起身來,往後退了退。
“師妹在此很好,不需要婁師兄關心,婁師兄也不需要再想師妹答應那個條件,師妹已經有了雙修伴侶,無法答應了!”虞顏橦再次朝着身後退了兩步,微微瞥了瞥韓鳴。
“怎麼可能,這才幾日,怎麼可能就有了雙修伴侶,虞師妹是故意用這個藉口來搪塞師兄嗎!”那白袍男子嘿嘿一笑,完全不相信的模樣。
虞顏橦瞥了一眼韓鳴,微微想了想,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直接站到了韓鳴的身後,伸出一根蔥指指了指韓鳴,開口說道:“這就是我的雙修伴侶,婁師兄想和我雙修,是不是要問問他?”
看見虞顏橦真的指着一個男子說是她的雙修伴侶,白袍青年臉色頓時微微一變,隨即也是轉頭看向了韓鳴,卻是發現韓鳴雖然其貌不揚,但一身修爲卻是實打實的練氣十二層,完全不比他低!
“你是她的雙修伴侶?”白袍青年並沒有因爲韓鳴的修爲而猶豫一點,而是皺着眉沉聲的問道。
韓鳴側着頭,看了看有些緊張的虞顏橦,又轉眼看向了白袍青年,突然灑脫的一笑:“雙修伴侶嗎?算是吧!”
“哼,從表面上來看,虞師妹處子之身還在,我不管你因何與虞師妹有了雙修的名分,你最好還是主動將這事退了,不然你一個雜役弟子,雖然有練氣十二層的修爲,但要讓你無聲無息消失,還是不用費太多功夫的!”白袍青年臉色突然就是變得猙獰了起來,對着韓鳴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