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乎光着身子的兩個侍女整個趴伏在了韓鳴的身上,長長的頭髮整個蓋在了韓鳴的臉上,將韓鳴整個身子完全擋在了下面。
這兩個本該清醒的少女暈了過去,可本該醉酒人事不知韓鳴卻是睜開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哪裡還有之前那種迷離之色。
深深吸了一口兩個少女身上的處子香,韓鳴就伸手將這兩個昏迷不醒的少女撥到了一邊,整個人坐了起來,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這老頭還真是有些意思,名利色誘都來了。要不是元陽之體能微微增加築基的概率,要不是已經到了京城,我還真不一定會做這正人君子!”韓鳴自言自語了一句,又對着牀上兩具柔軟的嬌軀多看了幾眼,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目光。
韓鳴默默嘆了口氣,微微一揮手,就將一牀被褥掀起,蓋在了那兩具春光大泄的**,就不再去管,而是擡首望向了窗外。
透過窗戶,韓鳴看見了城東一片燈火通明,他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眼中清澈異常,哪裡還有之前那種慾火上頭的模樣。
看着看着,韓鳴清澈的眼眸之中卻是浮現了一絲的忐忑之色,似乎是在擔心什麼事情一樣。
“終是要去驗證一番,還是現在就去吧!”韓鳴皺着眉頭,一揮手就從腰間的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件瑩潤異常的柔軟披風。
韓鳴取出的這件披風很是奇異,渾然一體,像是用一整塊半透明的獸皮煉製而成,表面上有一條條蛇形的紋路彼此糾結纏繞,一眼看過去那些紋路似乎還是活物,在不斷地遊,可仔細一看卻是會發現,那些紋路根本就未曾動一下,顯得很是神秘。
韓鳴一展臂,就將那披風整個披在了身上,緊接着就朝披風之中微微的注入法力。
方一注入法力,那披風表面的蛇形靈紋竟然不再靜止不動,而是真的來回遊動,彼此纏繞,就好萬蛇纏鬥一般。
隨着韓鳴法力的不斷注入,那瑩白的披風竟然開始漸漸透明起來,直到最後竟然徹底的消失不見了,連帶着下面的韓鳴也是一併消失不見了!
“吱呀。”韓鳴那間屋子的窗戶微微一動,竟然自行的打開了,隨後又是自動的關閉了,就像是被風吹動了一般,可這周圍百丈哪裡有什麼風!
……
江國京城很大,常住人口口達到百萬以上,各種各樣的人匯聚於此,什麼達官貴人,武林俠客,風月娼妓,叫花乞兒,走商販客,鉅商富賈多的是。
各種各樣的人匯聚如此,不可能雜亂住在一起,不然肯定會出現問題,所以皇室就將整個京城大體分成了四個部分。
城北是武林中人匯聚之地,還有不少風月場所存在,相對而言比較混亂,可謂是龍蛇混雜。城南是民居住所,京城中大半的百姓都是居住在此。城西是市坊商鋪存在,一路上除了商鋪就是酒樓客棧。
而韓鳴搭乘的商隊就是隸屬城西某間不小的酒樓。
城東一大部分是朝廷官員,君王公主之類的豪宅大院,偶爾也有些一兩處商賈宅邸,不過這些商賈不是富可敵國,就是朝廷大有關係的存在。
城東的達官顯貴着實不少,他們居住的宅邸也是非常的大,就是佔地數百畝也是很平常的事,府內僕從丫鬟都是數以千計。
城東靠中心位置有一座府邸,這座府邸極爲龐大,就是在城東這一羣深宅大院之中也是毫不遜色,其中假山樓閣,流水小榭到處都是,顯得高貴而典雅。
在這處大門三四十丈遠的一個衚衕裡面,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青年整個人隱在角落的一片陰影之中,雙目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高大府邸,眉頭緊緊皺起。
這黑袍青年轉眼看了看周圍建築,確信沒有來錯地方之後,就是一揮袖袍,身子朝後一退,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這座府邸深處的一座樓閣之中,一個續有半尺長髯的中年人註釋完手中的書卷,就從一張椅子之中站起,朝着周圍望了一眼,確信沒有什麼外人之後,便度步到身後的一座書架邊上,雙手捧着一個青花花瓶,雙手使勁一扭。
“吱呀。”隨着那中年人轉動花瓶,那嚴實合縫的書架竟然從正中間分開了,露出了一條黝黑的地道。
那中年人轉過身,從書案上拔出一根白蠟燭,左掌微微彎曲擋住蠟燭的火焰,擡腳就朝着通道下面走去,而當這中年人進入地下階梯的時候,那兩扇書架竟然緩緩的閉合了,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蠟燭的火光不算明亮,這地道又不窄,只能照亮周圍的一小部分,可這中年步伐穩健,似乎有着不淺的武功,完全沒有因爲周圍的黑暗而減緩速度。
不大一會兒,這中年就走到了這通道的盡頭,到達了一處不小的空間。
中年人用手中的蠟燭將入口兩邊的火盆點燃,頓時熊熊火光燃起,將周圍空間照的透亮,再沒有之前的昏暗。
這中年人轉身就要朝着正中間走去,可他目光方一轉過來,看向這密室正中的一處桌椅,他邁出的腳步頓時收了回來,臉上全是震驚之色。
這中年人萬萬沒想到,這密室正中間的一張座椅上,竟然坐着一個黑袍的青年,此時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長髯中年人極爲的震驚,這密室隱秘至極,連他親近的妻兒都不知道,這黑袍青年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這府邸之中有着近百護衛隊不停歇的巡邏,暗地裡還有着不少的暗哨,戒備極爲森嚴,按這種程度,就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不好好計劃一番,也是潛入不進去!可這陌生的青年是怎麼混進來的?
這中年人也是久經風浪之人,在最初的震驚之後,神色很快的恢復了正常,擡眼正視起了密室正中間的那個黑袍青年。
“閣下是什麼人!爲何會出現在此地,來我這左將軍府作甚?”長髯中年人朝着牆角的某把丈許大刀,雙目直視着那黑袍青年!
“左將軍府?我記得之前這裡不是什麼陸府嗎?”黑袍青年眉間一挑,有些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那中年人,完全不顧那中年人的小動作。
“陸府?你和那反賊陸天風是什麼關係?”長髯中年人一把抄過牆角的大刀,將刀鋒正對着那依舊坐在椅子上的黑袍青年。
“反賊?他們一家人呢?”黑袍青年聞言之後臉色一變,看向那長髯中年人的目光全是冷意。
“哈哈,想來你和他們是一夥的了,我這就送你去見他們一家人。”那長髯中年人一揮刀,朝前一個疾衝,直接朝着黑袍青年力劈而下。
黑袍青年看着快速接近的大刀,臉上的冷色已經濃郁到了極點,他想也不想就朝着長髯中年人一揮手,頓時一道銀光一閃而過。
“蓬。”銀光劃過,黑袍青年身前的桌子直接炸散開來。
炸散的不止那一張桌子,還有那衝到近前的長髯中年人的小腿。
小腿炸散開來,長髯中年人沒了支撐,頓時就要朝着身前撲去,可還沒栽倒在地,他喉嚨就被一隻手緊緊的扣住,一下提在了半空之中,至於那柄丈許大刀,則是斜斜的砍在了地上。
“他們一家人到底怎麼了,膽敢有任何的廢話,我讓你生不如死!”黑袍青年單手緊扣住長髯中年人的喉嚨,冷冷的話語中藏着一股有些掩蓋不住的憤怒。
那中年人先是一陣迷糊,但雙腿的劇痛立刻讓其反應過來,頓時就要慘叫出聲,可奈何喉嚨被緊緊的扣住,連呼吸都困難,怎麼能喊出一聲!
“他們一家人怎麼了,老老實實說出來,少些痛苦!”那黑袍青年人一揚手,就將長髯中年人丟在了地上,之後就是滿臉陰沉的看着這人。
長髯中年人喉嚨被鬆開,頓時慘叫出聲,斷腿的痛苦可不是那麼好忍受的。
“唰。”一道銀光閃過,長髯中年人的右臂被整個切掉,鮮血再次涌了出來。
“還叫嗎?我沒那麼多的耐心的!”黑袍青年冷冷的說道。
“嗯嗯嗯。”這時中年人強忍着劇痛,連連的點頭,只在喉嚨之中哼哼道。
長髯中年人這時才真正知道了這黑袍青年的殘忍之處,要是自己再這樣慘叫下去,保不準要遭受怎樣的痛苦呢。
黑袍青年冷笑一聲,單手虛彈幾下,幾道指風擊中了長髯中年人的幾處穴道。
也不知這青年封住了那幾處穴道,這中年人傷口處的血液竟然止住了,而且中年人臉上的痛苦也是少了很多。
中年人清楚的知道身上那幾處穴道被封住了,心中對黑袍人的恐懼更甚,這幾處穴道被稱爲僞死穴,只要封住就能阻斷人體大半的經脈,能鎮痛和止血,可卻是極爲的危險,半個時辰之內不解封,被封穴之人全身便會壞死,就是絕世神醫來了都救不了,而且每封一次都會大幅度的永久損壞身體,吃什麼補藥都補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