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兒玉華子英武帥氣,別有滋味的男裝身軀抱着放回我是,趙羽又將三浦三郎的兒子抓起來,和自己的武器,眼鏡什麼儀器送到臥室,安心地等待。
“華子?華子?”外面有人走動,有人叫着,聲音渾厚粗狂,有種狂傲和霸道。
衛兵止步,一個身材矮胖的半老頭子雄赳赳氣昂昂地跨步進來,一身戎裝,南部手槍在屁股上搖晃着。八字鬍顯得與衆不同。
取下軍刀,連同刀鞘一起拿着,老頭子忽然警覺地嗅着空氣,唰一聲拔出軍刀:“什麼人?出來。”
趙羽從臥室裡大搖大擺地出來,“要西,你是河本大作嗎?”
“你?”河本大作看着一個二等兵制服的士兵,居然從兒玉華子的臥室裡走出來,神情倨傲,不禁驚訝。
“既然不反對,就算你默認了。”趙羽笑笑:“請坐。”
河本大作又是一驚,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樣狂傲的氣度,居然反客爲主,邀請他坐下,這,這太他麼的古怪了。
河本大作是一個精英的日本軍官,自信到了極點,對於中國人的看法,也藐視到了極點,一個老江湖,瞬間就發現趙羽跟一般日本士兵之間不一樣,日本軍隊中有下克上的傳統,但是,那是職業軍官之間,普通士兵對於上流社會精英和軍官,是極其尊敬的。這個小子不是日本兵。
河本震驚之中,冷汗溼透了衣衫,可是,他強作鎮定,坐了下來:“要西。您是?”他想裝慫,麻痹敵人。
“我是誰不太重要,可能河本先生已經覺察了什麼,我也不蔑視您的智商和經驗,下面,我們談談。”趙羽翹起二郎腿。
趙羽沒有拿槍,也沒有任何武器,那種氣度,讓河本更加恐懼,趕緊用眼睛朝臥室裡看,心說,那裡不會有埋伏吧?
“別看了,臥室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女人。”趙羽說。,
“華子?”河本又是一驚。
“嗯,華子,目前是我的姨太太了。”趙羽殘忍地看着河本,戲弄地說。
“你對華子做了什麼?嗯?”河本大佐暴跳起來,揮舞着軍刀,大聲咆哮:“華子小姐是大日本帝國兒玉元帥家族的掌上明珠,任何人不能褻瀆。否則,死啦死啦滴!”
“老傻逼你叫喚什麼?菊花癢了不是?自己有刀捅一下過過癮去死。”趙羽毫不客氣地惡毒地咒罵道,對於這個日本老法西斯,在華勾當的恐,怖分子,他不會客氣。
“我的明白了,你的,已經侵犯了華子小姐?”河本大作瞪着牛眼睛,將軍刀搖晃着,鋒利的刀刃閃閃發光,外面已經大亮,窗簾透過來許多光線。
“廢話,河本,別婆婆媽媽糾結一個女人的問題,何況是老子的女人,咱們的賬也該算一算了。”趙羽不耐煩地說。
“什麼賬?”河本確信趙羽身上沒有武器,將軍刀插回刀鞘,反手將南部手槍抄在手裡,咔咔裝上子彈。
“河本大作,你在咱們中國乾的那些個壞事兒,頭上生瘡腳底板流膿的事情,你想必還沒有失憶吧?”趙羽雙手抱在胸前,藐視着他。
“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想知道,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言簡意賅地說,要西?”河本將手槍對準了趙羽的面門。
“爽快,河本,我叫趙羽,中國特種部隊指揮官,參加山西戰役,要清除全部日本鬼子,今天,來殺你,這叫做,什麼什麼不如偶遇,緣分啊,要不,你自殺地幹活兒?我地,寬鬆地欣賞?”趙羽擺擺手。
“趙羽?你是趙羽?”河本大作嘴脣都打哆嗦了,來山西以後,不不,在滿洲國搞株式會社經濟掠奪的時候,他的耳朵就逐漸地被塞進一個支那人的名字,趙羽,最近山西戰事緊急,皇軍一再敗退,更多的都和這個支那特種部隊指揮官有關係,要西,難道真是他?
“殺害多田駿司令官的人,搗亂太原城,害得兩人第一軍司令官自殺的人就是你?”河本大作本能地倒吸一口冷氣。
“還有呢,用兩架轟炸機轟擊你們日本本土,一架炸長崎,一架點燃動靜大火,燒死你們幾十萬的人,就是我!”趙羽一字一句地說。
“八嘎!”河本騰空而起,矮胖笨拙的身體,居然靈巧有力,將沙發都蹬開了。手槍指住趙羽的腦袋。“今天,我要爲多田駿司令官報仇,那是我的老同學,還有,我要爲東京幾十萬死難的帝國皇民報仇雪恨,殺了你。”
趙羽滿不在乎:“可以,但是,我要先算算你的賬啊。張作霖和他軍列裡乘坐的所有死傷者,是否要先找你算算賬啊?先要報仇雪恨啊?”
“你?可以,咱們看誰快。”河本大佐知道趙羽的厲害,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咔噠,咔噠,咔噠。
河本不相信地一連扣動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終,相信手槍出問題了,不是卡殼,是撞針出問題了!
撞針斷了?
趙羽搖搖頭:“河本,看來,天意助我,下面輪到我了。”
趙羽說着,揮手朝河本大作的臉上扇去,只聽清脆的一聲,河本的人被打得滴溜溜兒旋轉了幾圈兒,陀螺一樣,臉上,也印出清晰的一個五指山的痕跡。
河本倒退幾步,拔出軍刀,朝趙羽砍來,刀鋒犀利,軌跡直爽,橫過趙羽的頭頸位置,那個頭頸就沒了。
不光頭頸沒了,連血漿噴泉都沒有了!
一刀砍空,河本大作感到不好,趕緊連連揮動軍刀,反覆劈斬。
“行了行了,你沒完沒了了?”一個人影從背後說着,輕輕推了他的腦袋一下,頓時,健壯肥胖恐怖如斯的退役軍人河本大作大佐,向前猛地奔跑幾步,止不住腳,正好扭轉身體,摔了一個屁股蹲兒。
趙羽玩弄着撿起來的南部手槍,對準河本:“河本,你認罪嗎?”
“哼,趙羽,你還是投降吧,我隨便喊一聲,我的衛隊就能衝進來殺掉你,你是逃不掉的。”愣了片刻,河本大作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優勢地位,大笑起來。
“茄子!”趙羽衝河本大作喊了一聲,示意他的站姿不要那麼隨意,隨即扣動了扳機。
嘭,一聲沉悶的槍響,一顆子彈飛出槍膛,射進了河本大作的眉心,8毫米口徑子彈的沉重壓力,近距離的優勢,讓那一顆子彈的動能全部作用,靜止效果極佳,噗的一下,洞穿腦袋,在背後飆出一大片血肉和腦漿,整個腦袋爆炸了。
河本的眼睛最後又意識地看了趙羽一眼,滿是驚駭,還有一些不甘。
趙羽掏出手心裡的一根針頭,嘲弄地丟開到腳下:“河本大佐啊,老子是用你們日本的國粹,忍術的暗器的機簧針做手腳,你別埋怨我陰險啊。”
剛纔,他從臥室取下兒玉華子的機簧,迅速嘗試了忍者射擊暗器的方法,老實說,這東西小兒科,現代特種部隊的時候,他已經熟悉了。
不是撞針斷了,而是卡殼,可是,是暗器搗鬼,河本大作在掏出手槍的剎那間,就被趙羽抱着的雙臂間動作,作用了手槍,對於這種手槍,趙羽熟悉無比,自然知道,作用到哪裡,能暫時卡殼。
處死河本以後,趙羽的任務就完成了。現在,他不發愁兒玉華子的問題,剛纔,他在屋子裡,用被單撕破扭繩索捆綁了她,相信日軍衛兵會來救援她的,迅速整理東西,趙羽將三浦三郎的破兒子拴在沙發上,點出人中弄醒。
在這邊一個小法西斯哇哇大哭,加上槍聲吸引了日軍的時候,趙羽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調集,他不說話撤退,而是備戰。
“快來人呀,我受傷了。”趙羽模仿着河本大佐的聲音,順便將這個大肥豬的屍體拖到一邊。
趙羽的口技,是極佳的利器,惟妙惟肖的,日本人上當受騙了。
“大佐閣下?大佐?”日本衛兵還是習慣稱呼河本退役前的軍銜,隨即撞開門進來。
趙羽的手槍,噗噗噗一連串射擊,瞬間擊中了三個衛兵的腦門,看着三股血線狂飆而出,三個腦袋好像三個葫蘆開瓢一樣炸開了。
趙羽看看自己空了彈夾的百式衝鋒槍,踢飛了,抓了一把三八大槍,將河本的左右手槍子彈都搞定,離開此地。
出門以後,趙羽又回頭,用手槍朝河本的小肚子上打了一槍,打出一個大窟窿,讓這個老法西斯的死相更難看一點兒,這才解氣。
不是爲了張作霖家族,而是爲了這個老法西斯的膽大妄爲,沒有引起中國方面的任何報復,這種做法,是不是刺激了日本法西斯的侵略野心啊?是不是關東軍敢於發動九一八的一個歷史依據?如此說來,河本大作是日本侵華的罪魁禍首之一,絕不爲過。
跑出院子,碰到一個衛兵,趙羽指指前面,驚悚萬分:“快,快快快,大佐要自殺,受傷了,手槍。”
那個衛兵急急忙忙衝過去,又突然轉回來:“你?”
趙羽擡手一槍,子彈鑽進了這中二的嘴巴,腦門後洞開,那個血胡柳啦。
河本畢竟是經濟部門,沒有幾個衛兵,此時,太原東面的戰鬥已經打響,火炮怒吼着,震天動地,隨着一發發炮彈的呼嘯,城內的日軍工事和據點紛紛爆炸開花,在濃烈的黑煙中,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