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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回合過去,呂天雖然沒有被擊中,但連跑帶跳、連躥帶蹦的樣子很是狼狽,多少也有些氣喘。
臺下的張明寬吐着菸圈,看着臺上狼狽不堪的呂天哈哈大笑道:“呂經理,不要留手,給我狠狠的教訓他們!”
娘西屁的,這是戲耍着爺爺玩呢,爺爺給你點顏色看看!
呂天腳下加快移動速度,在四個人空隙中穿梭,右手二指併攏,看準機會向一個人的小腿擊去,另一個拳手擡腿向呂天的胳膊踢來。呂天二指回勾,向踢來的大腿戳去,只聽“咔嚓”一聲,擡腿的拳手“哎呀”一聲摔倒在地,抱着大腿滾下了臺子。
另一個拳手一愣:你這是幹什麼,讓人家點一下就點一下唄,不至於還配合着演戲吧,這事還偷懶!
“咔嚓”又一聲,這個拳手點點頭,看來不是演戲,他孃的我的腿也被點折了:“媽呀,好痛啊!”
剩餘的兩個拳的直衝過來,聽到“媽呀”一聲叫有些分神,呂天一手摟一腦袋瓜,將兩個肉球輕輕地碰在一起,“砰”的一聲過後,空中飛起一些鼻涕和幾滴血絲,兩個身體帶着兩個有些破損的肉球摔在臺上,不再移動。
呂天跳下舞臺,拍拍手笑道:“切磋完畢,張董事長,我可以走了嗎?”
張明寬手中舉着菸屁股,嘴巴張得大大的,看着臺上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笑道:“着什麼急啊呂經理,我還有兩個外國拳師,馬上就過來,你們再切磋一下吧。”
“我們說好的是四個拳手,怎麼又增加了?”呂天問道。
“讓你切磋你就切磋,哪來這麼多廢話!”站在一旁的吳學明嚷道。
“我要不切磋呢?”
吳學明喝道:“不切磋?你看看這個,打開!”
廠房的一道磚牆緩慢移動起來,不一會兒功夫,一座寬大的泳池出現在眼前,池水在雪白瓷磚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清亮,七八隻鱷魚在池中慢慢地遊動!
水池的上方有一隻巨大的鐵籠,有25立方米在小,裡面五花大綁地站着七八個人,嘴裡塞着毛巾,呂天仔細一看,是剛剛離去的陰山幾個人!
“切磋也得切磋,不切磋也得切磋,這是我們的底牌!如果不切磋,這些人將會餵魚,明天中午大陸海鮮城就會有吃人肉的鱷魚端上餐桌!”吳學明咬牙道。
呂天冷冷一笑道:“你們的底牌牴觸了我的底牌,你可以在我眼前走來走去,但不可以要挾着我的朋友走來走去!”
呂天轉過身,用手指了指張明寬道:“敢動我朋友的人你是第一個,我不想殺人。”
呂天右手二指併攏,舉起來向前一伸,一隻雪獒眨眼間飛到手中,拇指與中、食指卡在狗的脖子上,將雪獒舉在半空。
雪獒如待宰的羔羊,四隻腿亂蹬,瞪着雙眼,寬大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要幹什麼!”張明寬站起來高聲喝道。兩隻雪獒花了八百多萬,他抓雪獒幹什麼?
六個青年唰的一下從椅子上抄起傢伙對準了呂天,他孃的,是衝鋒槍——AK47!
“你要幹什麼!”吳學明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喝道,
呂天伸出左手,纂住狗頭用勁一擰,碩大的狗頭瞬間脫離了身體,雪獒的眼睛還在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身體:這是我的屁股嗎?這是我的尾巴嗎?好漂亮啊!!!
雪獒的鮮血只淌出幾滴,呂天把狗頭扔給了另一隻雪獒,活着的雪獒一看來了食物,急忙一口叼住,趴在一旁吃了起來。
衝到呂天跟前吳學明急忙停住腳步,被呂天的舉動嚇得呆在那裡。呂天右手輕輕一鬆勁,狗的屍體像剛剛打開蓋子的香檳酒,一肚子的狗血全部噴在了吳學明臉上、身上,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我不幹什麼,只想來個狗血噴頭!”
呂天擰了擰眉毛,一腳把吳學明踢飛,對張明寬厲聲道:“槍對我不管用,我不想殺人,觸了我的底線也免不了殺人,跟這隻狗一樣的下場!!!!”
呂天扔掉狗的屍體喝道:“一分鐘內放了我的朋友,如果他們少了一根毫毛,這裡的人全部去死!!!!”
張明寬臉上被濺了幾滴狗血渾然不知,瞪大眼睛看着呂天,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發傻:狗我牽的好好的,怎麼就跑到他手裡去了?打斷了骨頭還連着筋呢,怎麼跟摘桃子一樣,他就把狗頭給摘了下來?
吳學明晃晃悠悠站了起來,看到一身的狗血一陣暈眩,吼道:“給我打!給我打死他!!”
六隻衝鋒槍的槍栓一起拉動起來,槍還沒舉起來,忽的一下,一個黑影飛了起來衝向呂天。
衆人嚇了一跳,呂天又用了什麼法寶?急忙定睛一瞧,他的右手裡卡着吳學明的脖子!左手舉着一隻木棍一樣的東西,再仔細一瞧,是吳學明的胳膊!!!
吳學明渾身是血,除了人血還有狗血,已經昏死過去,像一隻口袋掛在呂天胳膊上。
呂天把胳膊一扔,雪獒丟下狗頭跳起來用嘴接住,開始吃起有血有肉的胳膊來!
“還有二十秒!二十秒不放人,這裡能夠出氣的只剩下這條狗!”呂天吼道,凌厲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割着張明寬的心。
“放……放……放人!”張明寬又一次目睹了吳學明飛進呂天手中的情景,又看到他像吃燒雞一樣擰下了吳學明的胳膊丟給了狗,張明寬的腦袋像充了氣的皮球,眼看就要炸掉,磕磕巴巴地吩咐道。
陰山等人被放開綁繩,取出口中的毛巾,一個個像跑過一場馬拉松,癱軟在地。池中的一隻揚子鱷張着大嘴爬上了岸。男的女向呂天這邊跑來,嘴裡哇哇大叫着,這可不是遊戲,鱷魚嘴裡不是玩耍的地方。陰山算是膽子大的,也被鱷魚嚇得不輕,這東西第一次看到,而且還是這麼近距離,在籠子裡吊着差一點咬到腳後跟。
坐在椅子上的王丁早就趴在了地上,不是主動的,而是被嚇倒的,狗血,人血,吃人的揚子鱷,還有衝鋒槍,他奶奶的太血猩了,這世界太瘋狂了!
早有人從狗嘴裡奪下吳學明的胳膊,胳膊咬的不重,修修補補還能用,急忙用塑料袋裝了起來。
呂天把吳學明扔在一旁,在他身上擦了擦血,直起腰道:“張董事長,我不想與你爲友,也不想與你爲敵,咱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再看到我的朋友家人被人欺負,我想後果你會知道,如果真想跟我叫勁,衝鋒槍不行,把坦克準備好再來找我,我們走!”
六隻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九個人,一直沒有噴出火焰,直到人影全部消失。
“董事長,就這樣讓他們走了?”一個持槍青年問道。
“你有把握一槍打死他?”張明寬反問道。
“我……我沒有。”青年沉吟一會說道。
“你此屁不是白放了,還是找大哥商量一下對策吧,一個小老闆怎麼這牛B!”
……
呼……,呂天長長出了一口氣,立刻收功停止修煉,感覺到二指處充盈的仙氣,不禁自戀一把:我小天就是聰明,用手指當丹田用,而且效果還這樣好,武林高手誰也想不到,也不會這樣做,只有呂大法師能夠想的到,而且也做的到。
現在循環一個周天需要50分鐘,又加速了五分鐘!右手二指的能量核又有所增加,與鵪鶉蛋相仿,這說明能量又進一步增大了。
呂天又發現了一個秘密,把玉米種子放在兩腿之間,修煉的時候就能夠對種子有引導變異,只是效益不太強,但總比爆了花強,隨着功力的增強,變異效果也會更明顯的。
站起身看了看屁股下面的玉米種子,與笸籮裡的沒什麼兩樣,只是顏色有些發紅。呂天拿起鐵鍬,在前院的小花棚中挖了一個坑,將種子埋在裡面,然後澆了一壺水,像這樣播種也有六七次了,前幾次都沒有發出芽來。
從冀東招聘回來已經半月有餘,呂天讓陰山與彭樹帶着王丁熟悉建築公司的業務,瞭解相關情況,然後開始在縣城租用樓房,準備迎接招聘人員上崗,新公司、大公司了,就得有大公司的形象不是。
呂天一直關注着冀東的情況,派黑頭去市裡打探消息,不是怕張明寬前來報復,爲的是有個提前準備,把損失減少到最小,半個月過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昨天村黨支部召開了黨員大會,討論通過呂天、張宏遠入黨問題,鎮黨政辦的組織委員親臨會場,全體黨員一致通過,只等黨委會審批後,呂天呂主任就是預備黨員了。
孫大腦袋下毒的事情也該找他算一算帳這筆帳了。呂天放下鐵鍬來到大頭超市,還不到晚上十點,超市裡燈火通明,有兩三個人在裡面坐着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