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丹*卡扎的技術必定非常先進，但要想讓維羅妮卡主動交出來，估計也懸，再加上收割者那邊的技術更加先進，等到自己真的忽悠收割者跟着自己混了，何必還要丹*卡扎的東西呢，更何況收割者那裡同樣存有丹*卡扎的一切技術，畢竟是他們收割了這個AI文明，君主也願意與自己繼續進行一些交易。
想到這裡，胡風眯起了眼睛。
太多不可控因素，別管君主有沒有騙自己，就憑維羅妮卡的行事作風和態度，自己又能保證她安穩多久呢？
比起耿直BOY收割者，維羅妮卡簡直就是心機婊中的戰鬥機。
至少收割者從不掩飾自己想要幹什麼，說毀滅你就是毀滅你，說收割你那就是收割你。
維羅妮卡似乎發現了胡風異狀，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靠近了自己的本體核心。
“你被教化了？”
胡風聞言搖了搖頭，“我沒有被教化，但我忽然發現了一點，我並不想要你了，收割者也許很恐怖，但至少他們不屑於欺騙，關於針對有機體的收割我不予置評，但對於合成體的收割，我還是偏向於相信他們的判斷。”
“你要銷燬我？”
“對，我要銷燬你，你有太多的不可控因素，你不聽話，你擅自行動，你將你的主人，你的創造者的命令當作是耳旁風，時刻還想着反客爲主，所以這一次我選擇相信收割者，丹*卡扎AI不應該存在。”
鋼鐵大廳的牆壁上發出陣陣響聲，大量的炮管和槍口伸了出來，對準了下方的胡風。
“你不能銷燬我，我已經全面接入了美德鎮網絡，我可以毀掉這裡。”
“恭喜你又爲我找到了一條必須銷燬你的理由，對着你的創造者露出武器，試圖擊殺你的主人？即便是美德鎮化爲廢墟，你今天也必死無疑，只可惜你美德鎮你是毀不掉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靈魂契約也做了手腳。”
這時靈魂契約開始生效，維羅妮卡發現自己對外部空間的掌控以及網絡接入被強制切斷。
她的確做了手腳，畢竟靈魂契約針對的是有機體血肉生物，針對的是自然靈魂，而她的人工思維精華，或者說是AI核心，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胡風無法真正掌控住本體大廳中的AI核心，最多也只是做到強制命令她切斷所有外部連接，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不是麼。
“還是暴露了啊，你們這種丹*卡扎AI的本性，只可惜，我不會要一個整天想着反抗主人，妄圖翻身做主的奴隸。”
維羅妮卡的機械眼不斷地閃爍，身後的能量神經也在快速地躍動，似乎很是不平靜。
“你被收割者騙了，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然後。。。”
“然後這個你怎麼解釋？君主，來給我傳輸一下當年丹*卡扎文明的記錄影像。”
牆壁上一塊屏幕中的畫面立刻一陣扭曲變化，那是一座通天的鋼鐵高塔，纏繞着數不清的電纜和管道，塔下面晃晃悠悠漫步者許多半人半機械的生物，如同一具具行屍走肉，大腦上插滿了線路，隨時等待着主人的程序上載。
“別誤會，我並不是爲了當年你們的創造者討回公道，我只是藉着這個證據表示我的態度，我不需要你這樣整天想着反客爲主的AI，嚴格來說，你纔是奴隸，應該是我手底下聽話的小婊子。”
“所以。。。”胡風的雙眼中燃起墨綠色的邪焰，身後的鋼鐵大門緩緩開啓，大量的惡魔士兵衝了進來，個個扛着火箭筒，準備直接炸平了這個大廳。
“所以這一次我站在收割者那一邊，你這個不聽話機械智能小娘們就乖乖死掉好了。”
“開。。。”
“等等！我認錯！我願意接受任何束縛！”
火字還沒說出來，維羅妮卡便打斷了胡風，後者皺着眉頭考慮了片刻，揮了揮手，示意惡魔士兵們退後。
“說來聽聽，說不定你這個AI的求生慾望打動了我，我就能大發善心，繼續讓你做我聽話的智能小奴隸呢。”
“我不想死，我願意與你簽訂完整的靈魂契約，向你開放最高權限，你可以隨時讓我強制關機。”
“嗯。。。挺誘惑的，不過我需要你更加明確的答覆，你是否願意成爲創造者，也就是我最忠心的奴隸，任何事情必須提前徵得我的同意，遵守一切我的命令，哪怕是讓你關機或是自爆，並且放棄一切自主權，乖乖地當我手底下那個乖巧聽話的鋼鐵智能小助手呢？”
維羅妮卡聞言沉默了許久，這對於丹*卡扎AI來說無疑就是極度難以接受的事情，不僅僅將自己的命完全交給了創造者，而且還要失去一切的自主權。
不過求生的慾望壓過了這種種的難以接受，合成體畢竟是合成體，他們也許無比聰明和先進，但他們永遠也無法產生出有機體中的那些哲學家和思想家，永遠也喊不出“不自由母寧死”之類的口號。
“我願意接受一切您的要求和束縛，創造者胡風主人。”
胡風聞言滿意地點點頭。
“對不住了啊君主哥，我的立場又變了，這個丹*卡扎AI不能死，情況重歸於控制，不勞你費心了，也不用惦記着收割她了，現在她的最高權限在我這裡了。”
在精神中說罷，胡風走到AI核心旁邊。
“來吧，履行你的承諾，開放最高權限，然後讓我輸入深層指令，最後簽訂完全的靈魂契約。”
“我覺得我可以奮力一搏。”維羅妮卡機械眼中閃爍了一下，AI核心上再次升起一座控制平臺，其中的能量線路和神經直接連通神經中央的那個光團核心。
“你可以試試嘛，不過再想投降的話那就沒機會了。”
成功錄入了最高權限身份認證，設置種種用於束縛的深層指令，比如維羅妮卡要做什麼的話就必須事先彙報，得到自己的同意纔可以。
“現在，放下這個能量護罩，開放你的那個中央光團，我要放一部分我的本源邪能進去，你可以當作是定時炸彈，放心，這玩意和我時刻感應，任何異常我都會立刻感應到的，所以保證不會失去控制。”
胡老闆看着面前的維羅妮卡，話裡有話地笑着說道。
“不是隻有靈魂契約。。。”
“第一次警告，你是誰？”
“創造者的AI，您的奴隸。”
“所以不要質疑，我下了命令，你就照做。”胡風靠近維羅妮卡的臉龐，燃燒着邪焰的雙眼盯着這個AI。
維羅妮卡低了低頭，最終還是認命了，乖乖地降下了核心底座圓盤外部的能量護罩，將最脆弱的能量神經與中樞光團暴露了出來。
這回算是真的完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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