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終於被何鑫鵬的“甜言蜜語”給哄回房。
“凡,你真的不打算去爭取麼?”宇問我。
“我只想與舅舅打贏這場官司還開心一個清白,其它的我沒時間沒精力也沒有心情去理。”
“可是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宇變得憂鬱起來,“我知道你想還開心一個清白,不想她這樣東躲西藏過一輩子,我也想啊,可是我們沒有線索,我們一點把握都沒有,難道你想要開心去坐牢被判刑甚至處死刑嗎?”
宇的問題真的把我給問住了,離開庭的時間還有九天,我們能在這短短的九天內找到有利的證據嗎?
“精神病患者殺人是不用負刑事責任的。”何鑫鵬一臉笑意,“法庭上拿開心沒辦法,除非是黎烽凌天天派人暗殺開心,那就沒辦法躲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一臉怒氣,“何鑫鵬――”
“問題就在於開心當時殺人的時候是清醒的。”宇很痛苦地說道。
“她因孩子流失發瘋這很正常啊,誰敢保證她當時沒有發瘋?”何鑫鵬反駁。
“目擊證人除了我還有許教授,他是心理學專家,他肯定知道當時開心沒有發瘋,是殺了人之後才發瘋的。”
“專家又如何?人現在都瘋了他們還能怎麼查?你們說沒瘋就沒瘋嗎?你們又不是她,你們怎麼知道她有沒有瘋?況且一命抵一命很公平啊,黎貝貝本身就該死。”何鑫鵬義憤填膺道。
這小子,說這話我愛聽。
“事情不會很糟糕,況且現在開心瘋了,憑我的醫術,我可以讓她好後繼續裝瘋下去,哼哼,誰奈何得了她?”
“就怕舅舅會動用一切迫使政府強制醫療開心好讓他下手。”我說出自己的擔憂。
何鑫鵬笑笑,“只怕他現在火燒眉毛了,沒空整那麼多事了吧?”
“凡事還是小心爲妙,”宇還是很憂鬱,“凡,若是沒有把握,還是答應他的條件吧。”
我淡淡一笑,“這場官司,我必須打且必須贏,現在媽媽對黎家已經徹底沒有利用價值,我更不敢相信他們。”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連自己的親身父親都是披着頭皮的狼,還敢奢望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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